喬君琳被夏梓臣帶回去的時候,人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夏梓臣的任何一句話她都聽不去,一直縮在自己的殼里,捂著自己的耳朵在哪里呢喃著:“不要過來,夏菲爾你不要過來。”
見過了三年前的喬君琳,現在的喬君琳,已經不算是什么了,“琳琳,沒事了,夏菲爾已經走了,他不會再來了。”夏梓臣緊緊的抱著她,似這樣,喬君琳就會恢復正常。
“少爺,要不要,叫米歇爾醫生來?”管家擔憂的看著夏梓臣,他是親眼看著喬君琳從那個時候走出來,其中的艱辛,他看在眼里,現在又走回去,他打心眼里對夏菲爾有了一點不喜歡。
米歇爾是喬君琳專屬的心理醫生,喬君琳能夠這么快康復,她其中的功勞是不可沒的,再看現在的喬君琳,管家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米歇爾。
“不用了,琳琳的情況還沒到要叫米歇爾來的地步。”喬君琳就像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緊緊的抓著夏梓臣的衣服不撒手,那模樣,看的夏梓臣心里就是一陣一陣的痛,痛恨自己當初得知消息是那么的晚,讓喬君琳的身心都留下了難以愈合的傷疤。
“你去告訴夏菲爾,讓他安分守己一點,若他再敢來騷擾琳琳,我會讓他這個王儲位置坐的一點兒不安穩。”夏梓臣這次是下狠心了,夏菲爾已經是觸碰到了他的逆鱗,若是他再這么肆無忌憚下去,他不介意讓他嘗點苦頭。
“是,少爺。”管家是知道夏梓臣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也明白,喬君琳在他心中是什么樣的位置,只是可惜,喬君琳清醒的時候對夏梓臣的求婚是一再抗拒,可是糊涂時,卻對夏梓臣依賴的就像是個孩子一樣,這也只能說,喬君琳不答應夏梓臣的求婚,只因為她心中有所顧忌,若是沒了顧忌,說不定,就成了。
想到這里,管家不由得嘆了口氣,覺得自家少爺還是不夠努力,一點也不像他工作上的那么干脆利落,再這么下去,喬君琳什么時候才會答應他的求婚也是個未知數了。
不過,這是主人的事情,而他也只是一個管家,主人有主人的做法,他只需要在一旁看著,需要的時候就上。
喬君琳‘瘋’了的消息不知怎的就走漏了,傳到了斯家,同樣的也傳到了夏家,斯徽辰夫婦和斯若玗很擔心喬君琳,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公寓,夏家這邊就只有夏夫人有空過來,當兩家人碰頭的時候,一時尷尬還是有的。
“靜之,好久不見,你還好么。”在這一場尷尬中,率先說話的竟然是夏夫人,喬靜之怔了一下,然后說道:“是的,我很好,慧明。”
“我們上去吧。”喬靜之推開了身邊的斯徽辰,拉著夏夫人的手往樓上走去,一如她們年輕時那般的要好,這讓站在她們的身后的斯徽辰心情似有一點不好,有點吃味,斯若玗看在眼里,笑著拍了拍斯徽辰的肩膀,道:“爸,我們上去吧。”
喬君琳的情況,比他們想象的要嚴重了許多,可以說已經認不得人,只知道抱著自己的身體一直說:“不要過來,不要碰我。”之類的話,喬靜之看著,一下子昏倒在了斯徽辰的懷里。
斯若玗是很清楚當年喬君琳是經過了什么,所以對于現在喬君琳的狀況,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因為當年的喬君琳,要比現在要嚴重的許多。
“王儲殿下,對琳琳做了什么?”斯若玗這句話一說出口,就引來了斯徽辰和夏夫人吃驚的眼色,在他們看來,喬君琳是和那高高在上的王儲殿下,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身份,王儲殿下又怎么會對喬君琳……
“他只是想請琳琳去行宮而已,但偏巧是,那座行宮。”夏梓臣說的話,讓斯徽辰和夏夫人糊涂了,什么那座行宮的,王室成員有幾座行宮,那很意外么?
但斯若玗是聽明白了,畢竟是他斯家唯一一個知道三年前喬君琳發生了什么樣的人,那種痛苦,即便是一個男人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跡了。
見他們兩個人在打啞謎,斯徽辰身為喬君琳的父親,率先問道:“梓臣,你說的那座行宮,是什么意思?琳琳她到底,都經歷了什么?”
身為父親,斯徽辰對于喬君琳十六歲之后的事情是一概不清楚,保密措施做的很好,讓他這個父親都查不出來,夏梓臣看著斯徽辰,再看看懷中那神志不清的喬君琳,嘆了口氣道:“現在還不是說這話的時候。”
夏菲爾竟然敢這么光明正大的搶人,那只能說明權利已經收攏了,登位就是時間的問題,若這個時候斯家為了喬君琳而頂上去,吃虧的只能是斯家,若是夏菲爾知趣自己停止這種愚蠢的行為,他不介意讓他好好嘗嘗從高空墜落的那種刺激的感覺。
“哦,好吧。”雖然有些不甘心,斯徽辰還是放棄知道喬君琳身份的機會,在他看來,女兒就是女兒,這是不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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