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偉嘆著氣,緩緩地喝了杯中水壓驚一會。
姚香雅款款而來。在看到阿偉的那一刻,她嬌媚柔和的臉上又多了一層光彩,她走到他的對面,步子搖曳多姿。
“趙公子,您久等了。”她的聲音悅耳動聽。
阿偉在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剛才和常伯的所有的一切都煙消云散,一下子忘記的干干凈凈。
溫和的眼中有著異樣的光彩,趕忙放下手里的杯子,搖了搖頭,道,“沒有等很久,我也是剛剛到的。”
姚香雅依然笑笑,道,“剛才來的時(shí)候,被一個(gè)管家模樣的人纏了很久,所以來的遲了一些。”
阿偉臉色瞬間一沉,馬上又恢復(fù)了正常,報(bào)以相同的微笑,遺憾的道,“我忘記了,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做,我需要去處理一下,改日再約姑娘吧。”
姚香雅失落的表情,看著阿偉,微微的張著嘴巴,道,“啊?”
阿偉站了起來,凝視姚香雅片刻,堅(jiān)定的眼神,道,“改日我一定會再約的。告辭了。”
阿偉帶著情緒的走出了那家春喜客棧。很多的事情他即使是心里清楚,也需要搞個(gè)明白。
此時(shí),已經(jīng)是黃昏時(shí)分,街上的行人稀少。在大街上站了很久以后。終于看到一輛馬車過來,不過搭上馬車的不是他,而是常伯,他抱著很多的禮品從另一家客棧里剛剛走出來。
在遇到第二輛馬車的時(shí)候,阿偉遙遙的指著前方對車夫道,“跟著前面的那輛馬車。”
馬車在一家客棧停了下來。
阿偉抬了抬頭‘迎客樓客棧’。他并不陌生,卻是第一次進(jìn)來。而是緊緊地跟在常伯的后面。
常伯是練武出身,早就感覺到了后面的異常的腳步聲。在到了二樓以后。常伯看看四下里沒有人,才緩緩地轉(zhuǎn)頭。凝視阿偉良久之后,緩緩地道,“公子,這樣是不行的。”
阿偉冷冷地哼了一聲,甩開了他擋在他前面的胳膊,平靜地道,“在炎國的都城,行不行,不是你說了算的。”
隨即整了整衣衫,站直了身子,相同的目光凝視常伯道,“你們的主人在哪里?”
常伯注視他的目光猶如千年的寒冰,冷冷地口氣堅(jiān)定地道,“你若是硬要闖進(jìn)去,我將采取一些強(qiáng)硬的措施。”
阿偉嘴角一抹冷笑,看著他,冷冷地道,“悉聽尊便。”
迎客樓客棧。
蘇暮煙一身白色的絲綢長衫簡簡單單的束縛著,他的左手里捏著一根琥珀的杯子,杯中的酒晃來晃去,發(fā)著柔和的光芒。
他的兩眉深鎖,凝視著墻上的那副美人圖。
畫上的女子還是那樣的穿著前衛(wèi),那樣的優(yōu)雅而萬種風(fēng)情。良久之后,蘇暮煙長長地嘆息一口,暗自道,“聽說他是父皇愛過的女人,是最愛的一個(gè)女人。”
就在蘇暮煙看著畫入神的時(shí)候,忽而門外傳來異常暴躁的聲音,道,“暮煙,你個(gè)小子在哪里,馬上給我出來。”
阿偉在樓道里吆喝著的時(shí)候,不忘了踢著兩邊的門。
常伯看到這里,猛地伸出一只手打在他的腹部。阿偉迅速的彎腰捂住腹部。
常伯迅速的捏住他的脖子,冷冷地,道,“臭小子,你想死啊?”
常伯的手道干練而利索。阿偉片刻的功夫便臉紅脖子粗了。
隨著一聲‘吱扭’的門響。蘇暮煙緩緩地走了出來,一個(gè)優(yōu)雅而溫和的表情,平靜道,“放了他!”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