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耶律善水和李烈然再怎么不情愿相親,但還是被雙方的家長一逼再逼,來到了飯店相親。
因為要給他們自由的空間,所以襲恩德,李日南和韓甜伶都沒有來。
李烈然是下班來的,他跟對方約定的時間是晚上七點。這個時間段,正是他處理完公事,用晚膳的時候。而且,等一下他還可以會公司去工作。免得一早回去,還要受家中的“太后”蹂躪。他倒是要看看,這所謂的很優秀的人,是如何優秀的。
耶律善水本來想出門后,就去朋友家的,但是襲恩德就好像在自己身上裝了監視儀一樣。她走到哪里,襲恩德是一清二楚的。看來,這一次他是下了決心,打算跟許悅憐長長久久在一起了。
想起以前,襲恩德為了照顧自己,不分晝夜白天的工作。現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幸福,自己說什么都不能再攪和了。如果說自己有了“幸福”,襲恩德才會放心成家的話,那么她就成全他。
自己五歲開始就跟著襲恩德,那時候的他也不過就十七歲雨季少年。一個男孩子,帶著小女孩,走到哪里都是怪怪的。在耶律善水記憶里,襲恩德最多的就是被人以為他拐帶了自己。當她開口,叫他“小舅舅”的時候,周圍的人才釋懷。
襲恩德一直都沒有去讀書,先是打零工,后來就是有了一點積蓄,于是開了一家小小的超市。再后來,在他帶領下,超市規模也不小了。所以,他才有錢供自己讀書,讓自己的生活衣食無憂,每天都快快樂樂的。
襲恩德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希望我的善水快快樂樂,健健康康成長,永永遠遠沒有煩惱。
這就是襲恩德,一個將她養大的人。
“小姐,飯店到了。”計程車司機叫著晃神的耶律善水。
“到了。”耶律善水抬頭看看外面,于是看看計價器,然后將錢遞給司機:“司機,謝謝你啊!”
司機笑著點點頭,開車離開了。
為了襲恩德,她說什么都要來的了。至于以后會怎么樣,就邊走邊看吧。
拿出手機,打算看看時間,然后在最后一秒進去的時候,卻不想跟一個火急火燎的撞了個正著。
“你沒事吧?”耶律善水詢問道。
“你走路不長眼睛的。”男人語氣惡劣的說著:“幸好你是撞到我,要是撞到其他人,你就慘了。”
“喂。”聽他說話的語氣,耶律善水就不爽:“你自己就沒有長眼睛嗎?還是你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啊。我這么大一個人站在這里,瞎子都看得見,你是怎么樣?”
“不可理喻。”男子匆匆忙忙進去了。
進去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要和耶律善水相親的李烈然。他原本是已經出了公司了,卻不想在電梯里遇到幾個主管,于是說了一些問題,所以就晚了。
李烈然匆匆忙忙進去的時候,看見預定的位置上根本就沒有人,正打算給李日南和韓甜伶打電話的時候,看見一個女子正往這個位置走來。
耶律善水看見座位上坐著剛剛跟她撞頭的人,心里就不高興了。他該不會就是李叔叔和韓阿姨的兒子——李烈然吧?這么惡劣的人,怪不得他找不到女朋友!
李烈然很肯定自己是第一次跟她見面,可是她為什么用那副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眼神看著自己?自己不記得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你就是李烈然?”耶律善水不死心,來到座位旁問道:“李日南和韓甜伶的兒子,李烈然。”
“如假包換。”李烈然示意她:“請坐。”他沒有為女士服務的先例,就算他母親韓甜伶都沒有享受過這份殊榮。
耶律善水倒也見怪不怪了,于是自己落座。
李烈然招來服務員,“你想吃什么?”將菜單交給她,耶律善水于是點了不少東西。然后,服務員就離開了。
中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倒是李烈然一直觀察著她,心里還真的是想不起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上菜的速度很快,才不一會兒的功夫,菜就來了,于是耶律善水開始動筷子。
“李烈然,聽說你是一個老師,不知道你是在什么地方教書啊?你們學校還找不找老師啊?”耶律善水一邊吃著令她心滿意足的食物,一邊抬頭問著對面的人。
“老師?”李烈然雙眉緊鎖:“誰跟你說我是老師的?”
“李叔叔和韓阿姨啊!”嘴里嚼著食物,沒有片刻停歇。
李烈然鄙夷的看著她:“你農村出來的嗎?還是你家境實在的不怎么樣,才會像餓死鬼一樣。”
“李烈然,我知道你不滿意我,說實話,我也不怎么滿意你,但是我既然答應了李叔叔和韓阿姨來相親,就會認認真真的,哪像你這樣隨便。”耶律善水看他也不順眼。
“哦…”托著長長的尾音:“那我是不是要配合你好好演一場戲了?”
“不用。”搖頭,然后起身:“既然我們都對對方看不順眼,那么我們就此分道揚鑣好了。”說完,拍拍屁股,瀟灑走人。
李烈然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女人到底是來吃東西的還是來相親的。到現在,他還是沒有弄明白,到底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她,所以才會挨她白眼。
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面前這樣沒有形象的大吃,也是第一次有女人先他離開。說實話,照顧叫耶律善水的人還真的是引起他的興趣了。不過,他對欲擒故縱的女人沒有什么興趣。因為,在他結完帳,走出飯店的時候,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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