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等他走了一會之后,季家兩兄弟忍不住大笑出聲,季府四少居然要嫁給一個男人?“大、大哥,我們還是、還是早點起逞吧。”子登笑得直捂著肚子,一個二哥喜歡男人就算了,三哥偏偏就跟男人扯不清關(guān)系,現(xiàn)在居然又來了個四哥。他們季府的男兒怎么了?都被詛咒了嗎?
“是、是啊。”子言也笑得肚子疼,這不能怪他們太夸張了,因為季子海是個很聰明的家伙。他的個性跟娘很像,不能吃點虧,而且要是比心計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可這次他居然被別人給算計了,他們真的好想馬上去看看那是何方神圣啊。
“不過,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娘的好。”子登認真道。“嗯,有道理。”如果讓娘知道了不知她會鬧成什么樣來,明明是件芝麻小事,但她一參與就會弄成一件天大的事情來。“小正,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現(xiàn)在整個季府就他們?nèi)酥懒恕?/p>
“是,爺。”小正真是萬分佩服自家爺啊,聽到寒月宮的人來找不旦沒有慌張反正笑得那么大聲,看來天下沒什么事能難住爺。“說了要盡快,那就明早吧。”子言都等不及去看自家兄弟的窘樣了。“嗯。”子登點頭,季家兄弟都是一個德性的。
“你說大哥和五弟出門了?”三少一早起床得到的就是這個消息,今天好像沒什么活動吧。“是的爺,聽說要出去好幾天呢。”春兒服侍著自家爺穿好衣服,大爺?shù)氖陶咝≌惨黄鹑チ耍磥硪粫r不會回來了。
“大哥出門就算了,為什么連五弟也出門了?”五弟不是個不愛處理商務(wù)的人嗎?大哥出門通常都是為了事業(yè)上的事情。“這小的也不知道了,不過五爺帶走了小奴,卻沒有帶冬兒。”各位爺都有個侍者,五爺居然選擇了新來的小奴。
“娘呢?”現(xiàn)在他關(guān)心的是她老人家的行蹤,還有那個該死的寧曉軒。“思兒,你沒有看到小妹?”真是一說她她就來了。“沒有,她跟五弟出門了。”為什么沒有把娘一起帶走呢?唉,他的噩夢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那為什么沒有帶上我?”問。“對啊。”誰都可以不帶,一定得帶走她啊。“老夫人,早啊。”寧少一早就來找三少了,其實他是來看看小妹有沒有在這里,因為他已經(jīng)找了一圈了,就這還沒有找過。
“軒兒,走吧,我們一起去吃早飯。”拉過思兒,她出門就出門了吧,沒關(guān)系,他們她會死死盯著的。“吃完我們?nèi)タ磻虬伞!钡媒o他們制造了解的機會,她可是個很稱職的娘啊。
“寒月宮?四少要嫁入寒月宮?”小妹都過了半天了還沒有反映過來,那個腹黑得整死人不償命的四少要嫁給一個男人?“你已經(jīng)問了一上午了。”她都不累嗎?“對方是什么人啊?絕對是神吧。”雙眼發(fā)亮,只有神才能把四少給收服啊。
“估計離神也不遠了。”子登道,看來季府人聽到這個消息反映都是一樣的啊,這只能怪四哥平時太厲害了。“謝謝你帶我來。”她撲,她要去跟那個神請教幾招,然后回來教給寧少,這樣還怕搞不定三少嗎?
“女孩子要注意。”在馬車里真虧她敢撲啊,也不怕嗑到下巴。“我要表達我的感激之情。”抱緊,對她而言他跟神沒什么兩樣了,她無限的崇拜他啊。“你說聲謝謝不就行了。”雖然他不討厭她的擁抱,但她總歸是個女孩子吧。
“不,因為我太感激你了,所以一定得擁抱來表達。我喜歡你,真的太喜歡你了。”把頭埋在他的懷里蹭來蹭去,現(xiàn)在的她就像只小貓。子登聽到那句喜歡的時候驚訝了好久,但隨后眼神變得非常溫柔的看著她,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喜歡么?心情變得真好啊!
“五弟,你想這次老四他惹到什么人了?”趁著用餐時間子言問道,寒月宮離季府還是稍稍有些遠的。一個在東京(一直以為皇帝都住京城,自拍)一個在河南府,兩地如果馬車慢行則需要好十幾日,但如果快馬則只需要一、兩日。依他們這個速度,估計要個六七日了。(猜的)
“送信之人不說了‘夫人的娘家人’嗎?看來必是寒月宮的大人物。”那句夫人就足夠他們笑半日了,光是想象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但愿別是寒月宮宮主才好。”惹上這么一個組織,如果再惹上人家的頭,他已經(jīng)想象不能了。
“看那人的態(tài)度,極有可能。”應(yīng)該說完全有這個可能啊。“快點吃嘛,我們早點去不就早點知道了?”小妹比兩人還要急,她這是急著去看新郎呢還是‘新娘’呢?“希望四哥還健康的活著。”沒被氣死才好啊。
時間過得很快,路途上的風(fēng)景眾人都沒顧得上看,一心只想趕緊的到達目的地。終于把需時六七日的行逞縮短成了三四日,而且個個還精神抖擻,一點也沒有疲憊的樣子。
“這邊請,夫人一會就到。”一看起來像管家的人物帶領(lǐng)著眾人進了大廳,這是夫人的娘家人,他們可不能怠慢了。“沒想到一個江湖組織竟如此的豪華。”小妹有感而發(fā),這就算說是皇宮她也必信不疑。
“不要亂說話。”子登道,這里可不是季府。“夫人請各位去他的小院一聚。”看樣子是不好意思出來見自家兄弟啊,他們都了解。“夫人已等候多時。”一個小丫頭出來迎道,子言稍加留意了,這個地方很冷清,哪像是要辦喜事的房間啊。
“終于來了。”還沒走進去就聽到他的聲音了,看來還真是他本人啊。“噗。”小妹毫不客氣的笑了,四少竟穿著女裝,相機在哪?快拍下來啊。“誰能代我出嫁?”不說事情的由來,第一句話說問誰能代他出嫁。
“自己闖的禍自己收攤子。”子言毫不客氣的坐下道,他身為老大不是來給弟弟們擦屁股的。“我不介意有個四哥夫。”說著他自己也笑了,子海淡定的看了看兩人,夠鎮(zhèn)定的。那個小奴都已經(jīng)笑趴下了,而小正也捂著嘴使勁偷笑著。
“這全是身不由己。”他也不容易啊,逃出了火山又跳進了苦海中。“娘一定很高興。”終于嫁了一個出去了。“開門見山的說吧,我不會嫁的。”他不繞圈了。“即使身著嫁裝?”子登好笑的看著他的衣服道,四哥穿紅裝一點也不違和。
“這是被逼的。”早知道就不逃出來了。“你惹上了寒宮主?”還沒說過正事呢。“不是,是他們這的第三把手。”聽他們這么說的,至于那個一把手,他還沒有見到過呢。“事情的緣由是什么?”總得先了解一下吧。
“從家里出來后我是想直接去欽州的,可才出開封府就遇到了寒月宮的人,一時好奇跟上了他們。之后就遇到第三把手了,打賭輸了,就變成這樣了。”還真是好奇心會殺死貓啊。“為什么變成嫁人了?”用這個來做賭注的嗎?依他的性子不可能。
“輸?shù)娜舜饝?yīng)對方一件事,無論何事。”他栽大了。“哦,用賭啊。”小妹真想找紙筆記下來,回去就告訴寧少,這招不錯。“婚期是什么時候?”請柬上可沒有寫明,一看就知道是騙他們來的手法。
“明天。”“明天?”小妹驚道,哪有這么快的?“因為娘家人到了。”看著兩人,現(xiàn)在得靠他們了。“那我們就乖乖的喝了那杯‘娘家酒’吧。”子言喝著茶道。“可惜沒有紅包拿。”子登一臉可惜道,他已經(jīng)成年了,不好意思再拿紅包了。
“條件。”看著那一大一小道。“一年的自由。”子言豪爽的道。“一年會不會太長了?”四少有些不鎮(zhèn)定了,一年啊。“那就算了。”“沒得商量?”“一口價。”“……好,成交。”小妹就看著兩人像在買東西一樣討價還價,他們在說什么?
“那我的就先記著吧。”子登一時也沒什么要他人辦的事,留著有需要時再用。“這衣服真是惡心死了。”一把就要扯下來,子登制止住他:“別脫,你得繼續(xù)穿著。”“不要告訴我這要穿到明天去。”黑著臉,他已經(jīng)穿煩了。
“你說呢?”季家三兄弟你看我我看他。“好吧。”他認了,反正都穿了不介意再多穿一天。“小妹,你喜歡演戲嗎?”子登看著一旁莫明其妙的人,帶她來真是太好了。“?”不明白。“后路就交給我了。”子言道。“那我就等著了。”四少子海起身回里間去了,得準備一下。
“今天是寒月宮三當(dāng)家的大喜日子,能請來眾位實在是備感榮幸。”子登左右看了看,怎么看除了他們就全是寒月宮的人了,他們這戲也太假了點吧?“廢話少說了,快請新娘子。”坐在高堂上的婦人不耐煩的道,這就是客人啊。
“有請新娘子——季府季三公子季子海。”子海被兩女人攙扶著走了出來,用得著把他的身份說得那么詳細嗎?“請兩位新人就位。”還真是什么都省了啊,看了看上面的婦人,估計她連這也想省了直接送入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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