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你怎么樣了?”她急忙閃身來到他的身后,一手迅速的貼上他那寬闊結(jié)實的后背,一運氣,手中的能量源源不絕的往他身上輸送而去。
花無心幾人見狀,臉上不由的浮上了擔憂的神情。只見喬木樺站在那里渾身發(fā)抖著,雙手緊緊的環(huán)著自己,緊抿著的薄唇微微顫抖著,牙齒相碰撞的“咔咔?!甭暡粫r從他口中傳出,那張冷俊的面容此時復(fù)上了一層散發(fā)著絲絲寒氣的冰霜,臉上血色全無,他緊合著的眼眸上那濃密的眼睫毛,此時也被寒氣凝聚上了一層薄薄的寒霜,那微微扭曲的痛苦面容,仿佛在承受著很大的痛苦似的,讓人見了心也跟著揪起來。
“怎么樺的寒氣會在白天里發(fā)作?他不是一般都是晚上才會的嗎?”凌云一手抵著喬木樺的背后,一邊神情凝重的詢問著花無心幾人,看到他那痛苦的神情,她的心也跟著揪疼著。
花無心幾人對看了一眼,沒有說話,他們當然知道樺的寒氣一天天的在加重著,樺說不讓云知道,不想讓他擔心,讓他們都別透露,為此,他們也只有守口如瓶,不讓云知道樺的寒氣在急速的加重的事情,然而,今天還是讓他給碰到了,這近一個月來像今天這樣的狀況已經(jīng)有好幾回了,他們的內(nèi)心在焦急之時,卻是很是無奈,因為無論他們找什么人打聽,如何翻查書籍,就是找不到有關(guān)于如何解去寒冰掌寒氣的方法。
古寒夜斂下眼眸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喬木樺如今的狀況說給凌云聽。因為他知道云待他們有著非同一般的感情,如果樺公子真的因無法解散體內(nèi)的寒氣而身亡,云會非常自責的。于是,他走上前,神色凝重的對凌云說道:“云,喬公子的寒氣,一天天的在加重,照這樣下去,不知能否撐過今年。”
凌云愕然的看著他,再看看那在不停的顫抖著的喬木樺,驚愕的道:“加重?”
“嗯!”花無心點了點頭,對他說道:“剛開始時,他是在每月的十五才會發(fā)作,但隨著他的寒冰掌一層層的往上升,寒氣已可以說是在他的體內(nèi)肆意橫竄著了,若再找不到解去他體內(nèi)寒氣的方法,他只有死路一條了。”
“啊!”
突然一聲壓抑不住的痛苦悶哼聲揚起,在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原本站在那里不停發(fā)抖的喬木樺砰的一聲倒在地上,他側(cè)身環(huán)抱著不停顫抖的身體,把頭埋在微微卷曲著的膝蓋之處,一聲聲痛苦的低吟聲從他口中而出,此時的他就如一頭受了重傷的野獸一樣,彷徨無助的獨自承受著體內(nèi)的折磨。
“啊!”
又是一聲痛不欲生的低呼,只見他的身體不停的在地上面滾動著,雙手時而緊緊的環(huán)抱住自己,時而張開十根手指,深深的抓進泥土中緊緊的擰起。
“咝!”一聲重重的吸氣聲隨著從他那緊抿著的口里傳出,只見他猛的一翻身,一頭狠狠的撞擊在地上,頓時頭上一片的血肉模糊,他那光滑飽滿的額頭被地上的那些泥沙刮破,滲出了一絲絲的血珠,其中還有一些泥沙陷入了他的額頭之處,而被他的頭撞到的地面,則深深的陷入著,可以從中看出適才那撞擊的力道有多大。
“樺!”凌云驚呼了一聲,正準備上前時卻見他一個凌空翻身,把自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發(fā)出了沉沉的一聲重響,像要把那在他體內(nèi)做怪的寒氣給摔出來似的,一個凌空翻轉(zhuǎn)摔倒后,他的身體又猛的向上竄著,正欲往一旁的一塊大石頭撞下,凌云見狀,心一突,想也沒想的就從身上摸出一根銀針,“咻?!钡囊宦曆杆亠w射而出,直點中了他的靜穴。銀針一剌中喬木樺,他那正欲撞動的身體驀然停了下來,如被人擊暈了一般,渾身虛軟的倒在地上。
“樺!”幾人同時驚呼一聲,迅速的圍了上去蹲在地上。
凌峰雙手一碰到喬木樺那冰冷如霜的身體,不由的驚訝的看著說道:“他的寒氣這回怎么會加重了這么多?”以往雖然見過他的寒氣發(fā)作,但每回他也能自己壓抑著一點,不會像今天這回這樣的失控,看來若再找不到解去他體內(nèi)寒氣的方法,他就真的……
“快把他扶起來,我們用靈力穩(wěn)住他體內(nèi)亂竄的那股寒氣,先試著減少他的痛苦?!绷柙埔滦湟粨],迅速盤膝而坐,沉聲的對著花無心幾人說著。
“好?!甭牭搅柙频脑挘瑤兹艘哺杆俦P膝而坐,把喬木樺扶起,四人坐了四個方向,四雙手掌一同而出,剎那間,幾股能量光芒從幾人的手中匯聚到了喬木樺的身上,當幾人的靈力氣息流入喬木樺的身體里時,只見他那因痛楚而變得有些扭曲的冷咧面容漸漸的松了下來,臉上的那一層薄薄的寒霜也隨著在幾人的靈力流動下,漸漸的消散著,而他的呼吸也隨著慢慢的平穩(wěn)下來。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著,幾人的靈力氣息不停的傳入喬木樺的體內(nèi),隨著那層復(fù)蓋在他身上的那股寒氣完全消失了時,他們幾人才同時收回了手,而喬木樺的身體則順勢倒入了盤膝坐在他身后的凌云身上。
“他這樣子多久了?”凌云雙眼落在雙目緊閉昏過去的喬木樺身上輕聲問著他們??吹剿m才那個生不如死的樣子,真的讓她感到很心疼。
冷傲如他,卻要獨自承受著寒氣滲骨時那生不如死的痛楚,是否每個月圓之夜,他都在默默的獨自忍受著那股撕心之痛?一股憐惜之情在心里漫開,她半低著頭,伸手輕輕的為他拭去額頭上滲出的汗水,憐惜的目光落在那張輪廓分明的硬朗俊容上。
花無心幾人靜靜的看著凌云與喬木樺,半響沒有開口,待過了片刻后,古寒夜才開口說道:“像今天這樣的,這個月里出現(xiàn)過好幾次了,不過,卻沒這次的這么嚴重。”
“云,再找不到方法解去他身上的寒氣,他就真的快支持不住了。”花無心一臉凝重的說著,看到喬木樺適才的樣子,他知道喬木樺的寒冰掌一定練到了最后的一層了,要不然,沒可能會出現(xiàn)這種接近狂瘋的嚴重癥狀。
看著喬木樺那如嬰兒般安靜的睡容,她輕應(yīng)了一聲:“我知道?!被杷^去的他,少了平時的冷酷神情,臉上那硬朗冷咧的線條也柔和了不少,輕緩平穩(wěn)的呼吸聲讓她知道,他體內(nèi)的寒氣已被他們壓制住了,看著他那熟睡的寧靜睡顏,她在心里輕笑著:就讓他好好的睡一覺吧!
“云,我背他回去吧!”凌峰走上前,擔憂的目光落在喬木樺的身上。
“嗯?!彼c了點頭,對他們說道:“你們先送他回去,我去找找有什么辦法可以解得了樺體內(nèi)的寒氣,那根銀針到了房里時再拔下來,讓他好好的睡一覺。”
聞言,古寒夜和凌峰走上前接過喬木樺后便對凌云說:“那我們先送他回去?!?/p>
“嗯,好好照顧他!”凌云應(yīng)了一聲,便欲轉(zhuǎn)身離開。而這時,花無心則開口問道:“你要去哪里找?”要是那么容易就找到解決的方法,他們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了。
凌云頓住腳步,回過頭說道:“有人借了我一本古書,我想,從里面應(yīng)該可以找到一點頭緒。”說著,衣袖一揮,飄然離去。
“我們走吧!”花無心看了凌云的那離去的身影一眼,轉(zhuǎn)身對古寒夜與凌峰說著,緊接著,幾人便帶著喬木樺往回而去。
周圍,又恢復(fù)了一片的寧靜,不知是這里比較偏僻還是怎么,一個學(xué)員的身影也沒見著,待幾人走后,徒留在原地的,也就是那沾上了一絲絲鮮血的泥沙。風(fēng),輕輕的吹著,把漸漸遠去的幾人的衣擺輕輕揚起,帶來了一陣陣遠處傳來的花香,然而,卻卷不走他們幾人心里的那絲擔憂。
獨自回到院子中的凌云,一進院門,冰焰和紫鷹便馬上迎了上來:“主人!”兩人同時出聲,卻見她微皺著眉,一張臉看不出表情,兩人不禁在心里暗嘆了一聲,糟了,主人這回真的生氣了!
而凌云像是沒聽到他們兩個的聲音一樣,自顧自的半低頭頭一邊沉思著,一邊往房里面走去,進了房門后,順帶的把門給關(guān)上了。看到她一連無視他們的舉動,冰焰和紫鷹不禁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尾隨著凌云而來的小菁兒一見他們那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由的好奇的問。
“焰老大,你們怎么啦?”主人不是進來的嗎?他們怎么還這個神情?
“主人不理我們了?!北嫣痤^,那雙碧綠的眼中盡是傷心的神情,他垂頭喪氣的走到那玉蘭花旁的石桌邊坐下,整個身體虛軟無力似的趴在上面,那神情,就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小狗一般,看起來很是可憐,平日里那酷酷的神情完全消失無蹤。
而紫鷹則一聲音不吭的走到那桌邊坐下,身體坐得直直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一眨不眨的盯著??吹剿麄冞@怪異的模樣,小菁兒不由納悶的摸了摸小小的腦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盡是疑惑的神情。
主人不是說不生他們的氣嗎?怎么他們還這樣子呢?拍了拍身后那雙小小的翅膀,它飛到桌上面坐下,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就是搞不懂他們都是怎么了。
“焰老大,紫鷹大哥,主人沒有生你們的氣,你們別擔心喔!”小菁兒稚嫩的聲音軟糯糯的,異常的好聽,然而,此時的冰焰與紫鷹卻是什么都沒聽進去,只是一味的在想著,主人從他們身邊走過,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也不跟他們說話。
“紫鷹,你說怎么樣才能讓主人不生我們的氣呢?”冰焰的身體趴在桌面上,半抬起頭,問著坐在他對面的紫鷹,一臉苦惱的神情。只要主人不生他們的氣,讓他們做什么都好,就是千萬別不理他們。
聽到冰焰的話,紫鷹抬起眼睛朝他掃了一眼,目光再次落到了那緊閉的房門上面,他半斂下眼眸,像是在思索著什么似的,良久,他才沉聲開口說道:“我們?nèi)ド值纳钐帋椭魅耸招┗毛F回來吧!也許主人看到了,就不會再生我們的氣?!?/p>
“你是說我們?nèi)プ叫┗毛F回來給主人契約?這樣有用嗎?”冰焰猛的坐直身體,眼中重新燃起了光芒。
紫鷹回過頭,有些不確定的看著他說:“在森林里,我看見很多人類契約到一些強大一點的幻獸都會很高興,我想,我們要是給主人捉一些回來,主人看見了一定也會很高興的,說不定,就不會再生我們的氣了?!?/p>
“焰老大……”小菁兒正想開口,說被冰焰給打斷了。無奈的它只好睜著一雙骨碌碌的大眼睛,來回的看著他們。
“那我們還等什么?快走??!”他猛的站了起來,碧綠的眼中燃上了興奮的光芒。他一臉欣喜的對紫鷹說:“合我們兩個之力,一定能給主人捉到一些強大的幻獸的,到時候,主人就不會再生我們的氣了,快走快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p>
他拉著紫鷹就要往外走,然而走了兩步,卻見紫鷹頓住了腳步,一雙嚴肅的眼睛正看著他:“怎么啦?”他不解的問。
“你想就這樣走出去?”
“不是這樣出去怎么出去?”被他突然問了這么一句,冰焰愣是反應(yīng)不過來。
只見紫鷹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搖身一變,恢復(fù)了他本來的形狀,頓時,一只全身散發(fā)著瑩亮紫色光芒的雄健紫鷹便出現(xiàn)在冰焰和小菁兒的面前。
“上來吧!”紫鷹沉聲說著,拍了拍那雙雄健的紫色鷹翅,鷹翅一拍,頓時就是一陣猛風(fēng)揚起。
“我居然忘了你是只老鷹。”看著眼前的紫鷹,冰焰開心的脫口而出,老鷹兩個字一出口,他就暗嘆了一聲,糟了,他又叫他老鷹了,抬頭一看,果然見紫鷹那雙銳利的鷹眼里閃動著絲絲寒光,當下他訕笑道:“一時忘了,一時忘了?!敝魅艘麄兒煤孟嗵帲麄兙筒荒茉偃侵魅松鷼?,要不然,主人還真會不要他們的。
說著,他飛身一躍,躍上了紫鷹的那雄健的背:“好了,我們走吧!”冰焰興奮的說著,那聲音像充滿了斗志一般,顯得那樣的意氣風(fēng)發(fā)。隨著冰焰的聲音一落下,紫鷹便拍了拍那雙紫色的翅膀,咻的一聲飛上了天空,迅速的消失在白云之中。
坐在桌面上的小菁兒看著他們那消失在天空之中的身影,郁悶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嘟著小小的嘴唇,軟糯糯的說著:“人家都說了主人沒生氣嘍!”說著,看了看緊閉著的房門,再看了看靜悄悄的院子,無聊的低下頭玩著自己的手指。
另一邊,盤旋在森林上空的紫鷹看著底下的樹葉茂盛的森林,對身后的冰焰說道:“我們下去找吧!”說著,便以一種猛降下的速度,直直的朝森林的深處降落。
他們兩個都是神級的幻獸了,若是身上的神獸威壓在這森林里沒有收起來,是沒有幻獸敢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所以當他們兩個在森林里落下后,搖身一變,便恢復(fù)了他們本身的形狀,只不過那外形縮小了不少,身上的神獸威壓也隨著隱藏起來,成了一只在森林里面隨處可見的圣獸。
“紫鷹,我們捉什么幻獸好呢?捉給主人的,可不能要那些太弱的?!被謴?fù)了原狀的冰焰,一一身雪白的皮毛油亮光滑得迷人,身上那一條條的銀色線紋,更給它增添了一股威嚴的氣勢,虎中之王的王者氣勢在那無形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
而紫鷹則把那雄壯的體格縮小了一半,使得它可以在森中自由的展翅飛翔,只見它撲了撲那紫色的鷹翅,飛上了一棵大樹上的樹枝上收翅而立著,一雙銳利的鷹眼則在森林中四處掃看著,像在尋找著合適的幻獸一般。
“不論什么幻獸,只要夠強大,我們就給捉回去。”紫鷹沉聲說著,撲了撲翅膀又道:“我們分頭找,看到合適的就拿下!”隨著它的聲音一落下,它那紫色的身影就迅速消失在冰焰的眼前。
“好吧!只要夠強大,就給捉回去吧!”于是,他沉穩(wěn)的邁開腳步,向森林的深處走去。
森林中,柔柔的清風(fēng)輕輕的吹著,像一雙雙頑皮的手,把樹葉搖得沙沙作響,看似平靜的森林,卻有著不平靜的氣息,四周盡是幻獸們散發(fā)而出的強大威壓,森林中一片的寧靜,卻是隱埋著無限的危機,像一個個被獵人設(shè)計好的陷阱,在等待著獵物自動的跳進去。
“嗷!”
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聲打破了這看似寧靜的森林,一波強大的能量氣息隨著那一聲怒吼在森林中四處散開,緊接著一陣地動山搖的劇晃讓森林中的幻獸們不停的四處逃命著,只聽每一個腳步的落下,都會發(fā)出一聲巨響和震蕩,那重重的腳步聲,像有著一股強大的能量似的,每一步的踩下,一波強大的能量氣息也會隨著從地面散開,震得林中塵煙彌漫落葉紛飛。
“該死的混球給老子站??!”
暴怒的狂吼聲,帶著一波波強大的能量氣息,隨著那一聲怒吼,射向了那在森林中奔跑的敏捷身影,不知道這聲音來自森林中的哪個方向,只知道聲音中的強大威壓散佈在森林中的四周,許多的幻獸更因這一聲暴怒的狂吼聲而瑟瑟發(fā)抖的以膜拜強者的姿勢趴跪在森林中,久久不敢抬起頭。
只見林中不見其影只聞其聲,一陣漫天飛揚的塵土滾滾的從林中深處而來,伴隨著一陣重重的腳步如狂風(fēng)一般的直卷而出,一聲聲暴怒的咆哮聲如同驚雷令人震耳欲聾。
“該死的混球竟敢打擾老子睡覺,非把你剝皮了不可!”
隨著那一聲暴怒的聲音落下,那一陣陣重重的腳步聲也隨著越來越接近。只見在那漫天飛揚的塵土中,猛的竄出一個敏捷的白色身影,它這一竄出,立馬頓住了腳步回頭,碧綠的眼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戰(zhàn)意盈盈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塵煙之處。
冰焰興奮的看著那股彌漫在林中的塵煙,適才它在林中深處四外尋找有著強大氣息的幻獸,走了大半個森林,也沒能讓它遇到一只滿意的,而就在它正想問問紫鷹這森林中的幻獸都藏哪去了的時候,卻讓它感應(yīng)到森林中的某個地方,有著一股強大的威壓,那是一種屬于接近神獸的威壓,當下,它把身上的神獸氣息斂起,悄悄的向那股強大的威壓所在的方向走去。
順著那一股強大的威壓,它來到了一個二米多寬四米多高的山洞里,當它站在那洞口時,卻看不見那黑乎乎的洞里到底有什么,心里的好奇心作怪,它悄悄的往里面走去,盡量別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但是,洞里一片的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的,它一邊小心翼翼的走著,卻不曾想到,一時不察竟踩到了一個東西,當下,一聲暴怒的狂吼就是那么從洞里傳出,它猛的飛身竄出山洞,只知道身后一只狂怒的幻獸正帶著一股毀天滅地般的怒火拼命的向它而來。
到底是什么幻獸有這么大的威壓?聽那奔跑的聲音,仿佛是一頭超大型的幻獸是的,要是長得太難看,總不能也把它給捉回去給主人吧?正想著,就見那塵煙中奔出的那只超大型的幻獸,這一看,讓冰焰不由的呆住了。
這、這也太丑了點吧?
面前的這只幻獸,到底是什么幻獸來的啊?居然長成這副模樣,想它這只在森林中生長多年的森林之王居然也從沒見過!面前的這只幻獸,身高有三米多,那粗壯的身體,就是四個人環(huán)抱也圈不過,它有著一頭長長的火紅色長毛,如牛眼一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兇暴的模樣,那粗壯的身軀,散發(fā)著一股強大的威壓,兩根似牛角一樣黑色的角,微微的彎勾著,那跟牛鼻子一樣的鼻子,上面圈了一個銀色的圓圈,隨著鼻子中噴出的怒氣而大力的搖擺著。
它身上的皮毛是火紅色的,但它的那四只粗壯的大腳,卻是黑漆漆的一片,像黑炭一樣,那條一半火紅一半黑的尾巴,粗硬而卷長,微微的卷起著。此時這只不知是什么的幻獸鼻息間噴出了一口重重的氣息來,一雙瞪大的暴怒目光憤怒無比落在冰焰的身上。
“居然敢打擾老子睡覺!你是找死!”它暴怒一聲,超大的身體猛的一撲而出,朝冰焰撲過去。而見到它一從塵煙中出來就二話不說的猛撲上來,冰焰旋即也不落后,縮小了的身體猛然暴漲,恢復(fù)了原來的雄霸模樣,隨著冰焰現(xiàn)出原體,它身上的神獸威壓也隨著從它身上散發(fā)而出。
剎那間,空氣像被凝結(jié)了一般,就連林中那看似要飄落的葉子,也像被什么聚住一樣,停留在半空中,以著極慢的迅速在緩緩的飄落著。而看到原本只是一頭普通圣獸的白紋虎王居然在一瞬間搖身一變成了一只神級的神獸,那只不知是什么的幻獸那雙牛一眼睛里不禁浮上了一絲驚訝,那猛撲而出的超大身體,卻因收勢不及而無法停下,只有順勢的一撲而上。
“砰!”
一陣重重的落地聲猛然在這森林中響起,驚得森中幻獸瑟瑟發(fā)抖,只見那只體積超大的紅毛幻獸的身體猛的被冰焰一頭撞飛,直直的摔落在地上,它的身體一落地,周圍的地面不由的如發(fā)生了五級地震一樣的晃動著。
“??!痛死老子了!”那只紅毛幻獸一拐一拐的從地面上站起,暴怒的聲音驀然從它口里而出:“該死的混球居然敢把老子引來這里來,真是不可饒恕!”怒吼的聲音剛落下,它猛的飛身一撲,張開尖尖的利爪,如狂風(fēng)一般的直撲而上。
“還來?”
冰焰?zhèn)壬硪卉S,躲開了那紅毛幻獸的飛撲,敏捷的身體迅速閃到一邊,一雙碧綠的眼睛則暗暗的打量著眼前這只暴怒的紅毛幻獸。而林中的地面上,隨著被這只紅毛獸那粗壯的四只大腳用力踩過,陷進了一個個超大的腳印,地上的塵煙也隨著不斷的涌起,被紅毛獸的橫沖直撞,林中很多的樹木都被撞折而倒,東歪西倒的,原本寧靜的森林經(jīng)這么一鬧,仿佛經(jīng)過了一場激烈的大戰(zhàn)一般,林中的樹木倒的倒,斷的斷被摧毀了不少。
“居然是神獸?”紅毛獸見攻擊不是到冰焰,不由的頓住了腳步,暴怒的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它大聲吼道:“你這神獸跑到老子的地盤來做什么?居然還踩了老子的尾巴一腳?”該死的神獸,若不是因為它是神獸,它怎么可能避得開它的攻擊!
冰焰站在離它不遠處的地方,一雙碧綠的眼珠子如同王者一般傲視著紅毛獸,沉聲說道:“我來這森林給我主人找幻獸,只要是強大的幻獸,就不能放過?!彼f著,輕睨了紅毛獸一眼說:“你雖然是丑了點,但實力不錯,愿不愿意跟我走?。俊?/p>
“老子又不是腦袋有毛病,怎么可能去跟人類契約?”紅毛獸大聲的怒吼一聲,濃濃的強大能量氣息隨著那一聲暴吼而一波波的向外散出,彌漫在森林中。
“這樣啊!”冰焰蘊含著威嚴的目光冷冷的往它身上一掃,低沉的聲音帶著一股濃濃的警告意味:“不自己乖乖跟我走,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白色的身影猛然竄出,一道熊熊的火焰呼的一聲從它口中噴出,直直的朝那紅毛獸攻擊而去。
“不就是火焰嗎?老子也有!”只見那紅毛獸一邊避開冰焰的攻擊,猛的一把大張開口,火紅的焰火如同一條火蛇一般,猛竄上冰焰的身上。
“哼!不自量力,雖然你實力不錯,但卻連神級的邊也沾不上,就敢跟我拼?既然這樣,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看你服不服!”冰焰冷冷的說著,身體猛然躍出,一股熊熊的火焰跟圓圈似的突然從紅毛獸身邊的地底下燃起,迅速的圈了起來,把那頭超大型的紅毛獸困在火焰之中。
看著把它困在中間的火焰,紅毛獸大聲的笑道:“笨蛋,老子我也是火系幻獸,你以為這火能傷得到我?做夢吧你!”它得意的笑意,前腳微微半彎著,做出了撲出的準備,超大的身體迅速的一閃,飛一般的朝那火圈外面撲去。
“?。 ?/p>
驀然一聲慘叫聲如同驚雷般響起,只見那只正欲撲出火圈外面的紅毛獸那一身紅毛一沾到火焰,便被燒卷了一大把,燒焦的氣味隨著散發(fā)而出,消散在森林之中。它猛的退回了火圈之內(nèi),暴怒的神情恨不得撲上去咬斷那冰焰的脖子,火圈上散發(fā)出來的熱度,讓它呆在里面就感覺身要火爐中一樣,渾身滾燙得難以忍受。
“該死的混球,你這火到底是什么火?”它自己身為火系幻獸,一般的火焰一沾身就會自動被它的身體吸收,根本就無法燒傷它,而眼前這把它困住的火焰,看似平常,卻非同一般,它身上的毛發(fā)也不過剛從火焰上劃過而已,居然就被那火舌竄上來燒焦,若是整個身體沾到那火焰,豈不是得被成烤幻獸了?
“你不是要出來嗎?那就出來啊?”冰焰搖身一變,化成了一個白衣的翩翩少年,他雙手環(huán)著胸,傲然的目光落在紅毛獸的身上,又道:“不過別說我沒告訴你,這火可不是一般的火,這可是天火,任何東西都能一燒即溶,若想被燒成灰燼,你就大可跳出來。”
“天火?怎么可能?這別說異世大陸了,就是神跡大陸也未必有,這火又怎么可能會是天火呢!”暴怒的心情因聽到天火而漸漸的平息了下來,身為火系的幻獸,它們當然知道天火的存在,只是,卻從沒有見過天火的出現(xiàn),聽說只要而那擁有天火的人類契約,那么契約后的火系幻獸的火焰也會隨著轉(zhuǎn)變成天火,火系的幻獸哪只不想火焰變成天火?只是,從來都沒聽到過有擁有天火的人類出現(xiàn)過。
“不可能?”冰焰斜睨了它一眼,說道:“來可能你就出來試試?。 彼幕鹧嬉郧熬褪瞧胀ǖ幕鹧?,但自進為主人的契約獸后,主人的本命天火便把它的火焰精煉,現(xiàn)在它所擁有的火焰,雖說沒有主人的天火那樣具有著超強的殺傷力,但也已經(jīng)是一種隨便無人能破的頂級火焰。
聽到冰焰的話,那只紅毛獸便在火圈里面趴了下來,超大的身體一趴下去,更顯得壯觀了,它微低著頭,像在思考著什么似的,良久,它抬起頭來,暴怒的神情早已從那兇惡的臉上消失,它沉聲問道:“你先前說想找到幻獸回去給你的主人?”
“不錯?!北纥c點頭,對它說道:“我主人是天下最好的主人,你若成了她的契約獸,就會知道那是多么的幸運!”它真的很慶幸當初遇到了主人,若當初沒遇到主人,現(xiàn)在它應(yīng)該還在那森林里過一天是一天漫無目的的生活著吧!
“你主人是天火的擁有者?”若是天火的擁有者,它跟他契約也未嘗不可,畢竟,天火可是火系幻獸們夢寐以求的火焰。
“當然,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冰焰酷酷的說著,一說起主人,臉上盡是難掩的驕傲與得意,它在為有這么一個主人而感到自豪著。
聽到冰焰的話,紅毛獸又低下頭想了想,旋即抬起頭來說道:“但,人類契約幻獸是有限的,他已經(jīng)契約了你了,難道還可以契約多一只?”
“你放心吧!主人不是普通人,她可以契約的幻獸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隨便的十幾只還是沒問題的?!?/p>
“那你還不讓我出來!”紅毛獸大聲的吼著。既然要它跟它回去,卻還這樣把它困著,它難道會不知道被困在這火焰之中是多熱嗎?身上的皮都快被烤干了。
“你這火暴脾氣以后要改改,跟在主人身邊可不能這個樣子?!北婵峥岬恼f著,手一揮,那把紅毛獸困住的火焰頓時消失無蹤。冰焰走到那紅毛獸的面前,盯著它那超大型的體格和兇惡的面容,不禁在想著,這紅毛獸長得這么嚇人,主人以后帶它出去,要是嚇到人怎么辦?而且瞧這體格,大成這樣,主人現(xiàn)在住的院子都不夠它站著。
“這么大一只,而且又丑,又兇猛,不知道主人會不會喜歡呢?”他一手托著下巴,像自言自語一樣的說著,惹來了紅毛獸的一陣怒目。
紅毛獸惡狠狠的瞪著冰焰吼道:“老子哪里長得丑了?嫌七嫌八的,干脆就不要讓我跟你回去?!彼歼€沒嫌呢,這只老虎就在這里嫌這嫌那的,真是讓它聽了一肚子的怒火猛竄。
冰焰只是朝它瞥了一眼,便又說道:“還有??!你以為你是誰啊?別總把老子掛在嘴邊,讓人聽了生煩,還有……”冰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暴怒聲打斷了。
“你有完沒完?這么啰嗦,你不煩我也聽煩了?!闭f著,便踩著沉沉的腳步,對瞪著它的冰焰說道:“是不是現(xiàn)在出森林?是就快走啊!”說著,它自己便邁開了腳步,往前面走去。
“誰說走那邊了?”冰焰酷酷的冷哼了一聲,對它大聲喊道:“過來,走這邊,還得去再捉些幻獸回去呢!”說著,便雙手環(huán)胸的站在原地看著紅毛獸。
“還捉?”
“當然了,主人正生我們的氣呢!當然要捉多些回去,讓她開心開心。”冰焰說著,飛身躍上紅毛獸的身上,對它說道:“快走吧!”
“你坐我身上做什么?下來!”紅毛獸一聲大吼,身體一轉(zhuǎn),就想把冰焰甩下背來,而冰焰卻緊緊的擰著紅毛獸身上那長長的紅毛,對它說道:“你不知道你是新來的?新來的就要有當小弟的覺悟,知道嗎?”說著,掩嘴偷笑著,讓紫鷹當不成小弟,它怎么說也得把這脾氣火暴的紅毛獸誘拐了,這樣以后才有得玩。
“小弟?”紅毛獸聞言,聲音不由的微微提高著,那聲音之中,仔細一聽還能隱隱聽出夾帶了一股壓抑的怒氣。想它在這森林的一角也算了雄霸一方的幻獸,怎么可以輪為別的幻獸的小弟呢!這要是讓以前那些稱它為老大的小弟們聽見了,不得笑死它們?
“是?。⌒聛淼亩际切〉埽怨月犜捴啦??”
“去你的小弟,老子才不是你的什么小弟!”紅毛獸猛的一怒,狂吼了一聲,連帶著把冰焰從它背上面給摔下來,一時沒防備的冰焰身體迅速被拋出,在半空中劃過了一個美麗的弧度,旋即穩(wěn)穩(wěn)的站落在地上。見到紅毛獸那暴怒的神情,它知道,它想要小弟的愿望又落空了。
“好了好了,別再吼了,你這一吼真的跟河?xùn)|獅沒什么分別,離你這么近,我的耳朵都快被你吼聾了。”冰焰雙手捂著耳朵,一臉的苦悶,為什么它只不過是想要一個小弟來過過癮也這么難?
紅毛獸怒騰騰的瞪著冰焰,鼻子重重的噴出二道氣息,把地上的泥沙也給濺了起來,它邁著如千斤重的大腳,一步一步的朝前面走去,一邊嘴里還不停的嘟噥著:“居然想欺負到老子頭上來,哼,要是打得過,老子一定把這只臭老虎痛扁一頓!”
“不是要捉幻獸嗎?還不快走!”氣不過的紅毛獸猛的回過頭來,怒沖沖的它身后的冰焰大吼一聲。突然的一聲怒吼聲,讓冰焰微怔了怔,看著那朝它大吼了一聲后就往前面走去的紅毛獸,冰焰氣得牙狠狠,它雙手叉著腰,大步的往那紅毛獸走去,嘴里還不忘大聲的威脅道:“紅毛,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身上的那些紅毛都給燒掉了?”冰焰走到它身邊,飛身一躍坐上了紅毛獸的背,身下的紅毛獸正欲把它甩下來,它碧綠的眼中寒光一閃,帶著神獸威壓的冷冷聲音警告般的從它口中而出。
“你敢再見把我甩下去試試?”
冷冷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如同王者一般的氣勢,攝人的威壓也隨著從冰焰的身上散發(fā)出來,底下的紅毛獸本欲把坐在它背上的冰焰給甩下來,但卻在聽到它威脅般的聲音時頓住了。它現(xiàn)在的實力不如這只老虎,如果真的硬和它較勁,吃虧的只是它自己。
唉!算了,算它倒霉,怎么就遇上這么只實力比它強大的神獸了呢!
見身下的紅毛獸不敢再亂動,坐在它背上的冰焰不由的一臉的得意洋洋。看來還真的要給它點顏色看看,要不然這只紅毛獸還真不會服它!
“紅毛,往那邊走,我們到那邊去看看?!北孀诩t毛獸的身上,一手指著左邊的森林,示意它朝那邊過去。
脾氣暴躁的紅毛獸只是重重的噴出了二道鼻息,便邁開腳步往冰焰指的地方而去。它在心里想著:總有一天,它會把這只臭老虎好好整頓一番,看它到時還敢不敢隨便的對它指東點西。
“紅毛,你以后就叫我冰焰吧!我們幻獸要好好相處,不能有內(nèi)斗的,知道嗎?”冰焰雙手環(huán)著胸,悠閑的坐在紅毛獸的背上,一邊朝周圍的森林四處掃動著,一邊對著身下的紅毛獸提前教導(dǎo)著。
“誰告訴你老子叫紅毛了?”紅毛獸怒騰騰的側(cè)著頭往背上的冰焰瞥去,一臉的怒火騰升。
聽到它的話,冰焰一臉的詫異,它低下頭看了看紅毛獸那一身長長的紅色毛發(fā),抬眸看著它,問道:“你這一身紅毛都擺在這里了,難道不叫紅毛獸?”它倒覺得紅毛這個名字很適合它的,雖然是土了點,但卻跟它很相配??!
“老子身上的毛發(fā)是紅的就叫紅毛,那你身上那身白色的皮毛是不是也就叫白毛啊?”它不客氣的反問著,卻是心里把冰焰臭罵了一千遍。
“呃……那你不叫紅毛叫什么?”冰焰無語的瞪著它說道:“是你自己不把名字說出來,怎么反倒怪起我來了,任誰看了你這一身長到垂地的火紅毛發(fā)也會叫你紅毛,又不止我一個叫?!?/p>
“老子叫怒!”紅毛獸大吼一聲,暴怒的聲音震得地面微微動蕩著。
冰焰搖搖頭,對著它說道:“都說你別把老子掛在嘴邊了,你看你這句什么老子叫怒?聽起來不覺得很有問題嗎?名字叫怒,就說好了,偏偏要在前面加上個老子,真是要有多怪就有多怪啊!”冰焰好整以暇的說著,微微彎起的嘴角泄露了它此時內(nèi)心的邪惡。
它看著身下這只氣得直噴氣的紅毛獸,不禁在心里暗笑著:它是不是跟了主人多,把她的邪惡都給學(xué)來了?以前在森林里時,它記得自己沒這么腹黑啊!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類的這話果然不假!
“哼!你別跟老子說話!”紅毛獸,也就是怒,它心中的怒火在對著冰焰時無處可發(fā),不由的把怒氣出在腳下這塊可憐的地面上,每抬起一腳,它就狠狠的使勁跺下,地面被它的這用力的一跺腳,像害怕得渾身發(fā)抖似的,微微的震蕩著,隨著它每一腳的往前邁出,被怒走過的地面總會深深的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腳印。
他們兩個就這樣一邊走著,一邊斗著嘴,坐在怒背上面的冰焰好像樂此不彼似的,一路上不斷的惹它生氣,當看到它把怒氣出來地面上或者大樹上時,它總會愉快的笑了起來,而森林中的一些較弱的幻獸,早在那一聲聲的巨大腳步聲震出時就躲得遠遠的,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上了盛怒中的強大幻獸。
“轟轟轟!”
前面的一陣巨大的轟隆聲傳入了冰焰與怒的耳里,怒頓住了腳步,回頭問道:“喂,要不要去看看?”怎么今天這森林里這么熱鬧?居然還有這么大的一聲巨響傳出,難道前面有幻獸在大戰(zhàn)著?
“當然要去看看?!北叹G的眼睛緊盯著前面發(fā)出巨響的地方,對身下的怒說道:“說不定還能再找到一頭強大的幻獸給主人呢!”
聽到冰焰的這話,怒的眼中浮上了不解,它回頭看了背上笑得一臉興奮的冰焰,說道:“為什么要契約他不自己來收服?還要讓你來幫他收?他的實力不會是很弱吧?”一般契約幻獸的,都是人類親自來森林中捕捉,哪里曾見過幻獸特意跑來森林中為主人收服幻獸的?
“主人沒空,而且,是我們自己要來的。”
“你們自己要來?你還跟誰來了?在哪?我怎么沒看到?”怒朝周圍看著,確定這附近也只有它的兩個的氣息時,不由的納悶的回頭看著冰焰。
“還有紫鷹,它去別處找幻獸了?!毕胂胱销椧沧吡撕靡粫耍膊恢兴业綇姶笠稽c的幻獸呢?
“紫鷹?不會是那只渾身紫色羽毛的紫鷹王吧?”怒驚訝的看著冰焰。紫鷹跟他們同在一個森林中,它以前也見過它幾次,是一只不肯輕易低頭的強大飛行幻獸,它只知道幾年前它被人類契約了,卻沒跟人它主人的身邊,而是回來了這森林中繼續(xù)修煉著,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一只二星級的神獸了,難道紫鷹的主人就是冰焰的主人?
“嗯,就是它?!北鎽?yīng)了一聲,碧綠的目光落在怒的身上,問道:“你認識它?”
“廢話,不認識老子怎么會問?!彼闪吮嬉谎?,重重的噴出了一口氣繼續(xù)往前走著,只想,想起心中的那個問題,它不由的又回過頭來問道:“為什么要捉幻獸給你們的主人?他難道自己不會捉嗎?”既然打算跟它們回去,它得好好打探一下它那個未來主人的實力到底到了哪里?
“我和紫鷹惹主人生氣了,主人不跟我們說話?!北嬲f著,垂下了頭。要不是他跟紫鷹差點打起來,主人也不會生它們的氣,現(xiàn)在,也只有捉多一點幻獸回去給主人,讓主人消消氣了。
一想到這里,碧綠的眼睛里閃爍著一縷光芒,它對身下的怒說道:“別以為你跟我們回去了主人就會契約你,你要是不好好表現(xiàn),說不定主人會把你送給另外的幾個人的,到時候可別說我沒先提醒你啊!”
怒不解的看著它問:“怎么表現(xiàn)?”要跟人類契約,還要好好表現(xiàn)的嗎?它怎么沒聽過?
“當然是幫著多捉一些幻獸??!你在這森林里生活久了,你應(yīng)該知道哪里有強大一點的幻獸吧?”這傢伙,看起來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這腦袋怎么好像不怎么靈活呢?
“這樣就是表現(xiàn)?”
“要不然,你以為怎么表現(xiàn)?”冰焰酷酷的睨了它一眼,沖它說道:“快走,前面都快打完了?!笨茨菑那懊嫔l(fā)而來的那股威壓,想必前面的幻獸也一定很強大吧!會是什么樣的幻獸呢?應(yīng)該不會再像這只紅毛獸一樣長得又大又笨了吧!
聽了冰焰的話,怒只得邁開腳步朝前面奔去,因為此時它很好奇,是一個怎么樣的主人,才能讓白紋虎王與紫鷹王這兩只強大的神獸如此臣服著敬重著。
當順著那一陣陣凌厲的呼呼狂風(fēng)聲來到森林的一角時,怒頓住了腳步,站在一旁看著前面那兩只打得難舍難分的強大幻獸。眼前的那兩只幻獸,一只是恢復(fù)了形體的紫鷹,一只是背上面長著一雙白色翅膀的獨角龍馬。
坐在怒背上的冰焰看著那只渾身通體雪白的獨角龍馬,碧綠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的光芒,想不到這森林里居然連水系的飛天幻獸獨角龍馬也有,難怪紫鷹自己跑這里邊來了,原來它早就知道這森林里有這么只獨角龍馬??!見紫鷹與獨角龍馬在半空中打斗著,它不由的認真的打量起那只獨角神馬來。
只見它有著馬的形狀,一身雪白的皮毛閃爍著瑩亮的光芒,蓬松的馬毛自然垂落,長長的馬臉上面,一雙如畫了眼線一般的眼睛,把眼部的線條勾勒而出,顯得異常的好看,而在那馬頭上面,有著一條閃動著水銀光芒的尖尖銀角,在銀角的下方,則有著一簇小小的雪白毛發(fā),把那一顆額頭中間的水藍幻獸晶石半遮住,在它那身上的兩側(cè),則生長著一對如天鵝一般的雪白翅膀,它的身姿優(yōu)雅迷人,就算此時與紫鷹在對戰(zhàn)著,仍像在跳著優(yōu)美純熟的舞蹈一般,令人久久移不開眼。
“你不上去幫忙?”突然,身下的怒搖動了身體,回頭看著還坐在它背上面的冰焰。
“它們都飛在天上,我怎么上去幫忙啊?你那么厲害不如你上去!”冰焰沒好氣的瞪了它一眼,在心里想著:它若不出聲,它還不知道它是這樣的愣頭愣腦,居然也不看看面前的是什么樣的狀況就讓它上去幫忙,真是有問題,它要是會飛,早就上去了,哪里用得著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