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英眼角抽出,怪老頭爺爺您能不能正經點啊,難道你兩個孫子同好,你還興奮嗎?這一堆的士兵看你的眼神都怪異了,你那是一個爺爺該有的表情嗎?
塵英求助似的看著真武皇霍爾金:皇帝爺爺啊!你倒是出來幫個忙啊,為什么我看到你眼角抽搐就是不說話啊!
“咳!咳!你們兩個收斂點!”真武皇最終忍受不了,出了聲警示塵英他們!最后阿夜心不甘情不愿,滿臉幽怨的松開了塵英。
“陛下!是否應該對此人進行裁決,就算是多爾尼克大人的親孫子,您也要公平對待啊!士兵們等著您的決定!”說話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一臉絡腮胡子,體格比較壯。這個人塵英認識,要不是礙著他是騎士團團長的弟弟,塵英早就下殺手了,這個人就是當年提出真武挑戰,引得兩位皇子去看的挑戰者--南泥,由于騎士團團長護短護的緊,怪老頭爺爺多次想要從他那里下手都被騎士團團長擋了回來。
“裁決?我們家阿夜都傷成這樣了還裁決?應該讓他們向我弟弟道歉!好好的一個美男子都變得如此落魄了!”塵英一臉心疼的看著阿夜,這些人也下手太狠了吧,你看看這些淤青,還有這衣服破的,要不是欠扁夜命大怕是生命都有危險!
正在塵英關心小夜的傷勢時候,怪老頭突然拽了拽塵英的衣服,塵英順著怪老頭眼神望去,她看見了一臉陰郁加抽搐的皇爺爺的臉。
騎士團團長的弟弟南泥突然對塵英怒吼道:“受傷?他那是受傷?你是哪只眼睛看到他受傷了?”
“我哪只眼睛都看到了!你看小夜的手都淤青了,還有衣服!”一想到有人欺阿夜塵英心里就不舒服。
“這叫受傷?老夫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受傷!來人把幾位帝王龍騎士抬過來,還有他們的龍,讓其他的地龍給拉過來!”南泥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塵英不是盲目的人,從南泥的話里自然能聽出幾分話意來,看樣阿夜這禍闖的不輕。當那些帝王龍騎士被擔架抬過來,還有他們那些被拖過來的龍時,塵英也不經倒吸一口涼氣。
欠扁夜啊!你下手也忒狠了些吧!
這些帝王龍騎士哪還有人的樣子,一個個全是豬頭,還有幾個人手臂還丟當的亂擺,顯然是脫臼還沒接回去,還有那些龍哪還有龍的樣子,幾乎被打的不成龍形,有幾只龍的羽翼還是被生生的撕了下來。
“這就是你的說的受傷?那我們這些騎士的傷算什么?”南泥激動的滿眼赤紅,一旁圍觀的士兵也有些激動,大有一副要沖上來的架勢。
一位還躺在擔架上胳膊脫臼清醒的帝王龍騎士,艱難的說道:“陛下!臣有愧于您,無法行禮還請您見諒!”圍觀的士兵一聽帝王龍騎士這樣這樣說,一個個都要沖上來,每個士兵的眼中都閃著憤怒的目光。
“免禮吧!”真武皇無奈的說。
“鬧夠了嗎?帝王龍騎士先生!”塵英冷冷的掃視著那位騎士。
“杰英!不得無禮!”真武皇狠狠地呵斥了塵英,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塵英可以讀到‘別玩的太過!’。
“敢問騎士先生!騎士的準則是什么?”
“謙卑、誠實、英勇、仁愛、犧牲、公正、榮譽、執著、憐憫、正義(此處借用唐三大神的神印王座)”那騎士回答道。
“那你又做到了幾條?”塵英冷笑的看著他,他難道還想讓我說下去嗎?人貴在自知,不過顯然他不理解,騎士有些心虛的問:“你什么意思?你以為你是誰?”
“真是個棒槌!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騎士,你首先就沒做到謙卑,我在教你做人,你應該虛心受教,此為不謙,其次難道騎士團連個治療師都沒有嗎?要你拖著條殘破的手臂來見陛下,沒治療師連個光明法師都沒有嗎?你故意不治療視為不誠。你的同伴都在昏迷只有你受輕傷,敢問你在戰斗中是否勇往直前當在你戰友的前面?此視為不勇!你明明清醒卻不找人為你的同伴治療,視為不仁。你企圖用戰友傷勢蒙蔽陛下,蒙蔽陛下視為不忠,不顧戰友傷勢視為不義,像這種不忠不義,不謙不誠、不仁不勇的家伙,你還可以擁有帝王騎士的名頭嗎?請陛下明鑒!”
說著塵英便跪在了真武皇的面前,有的時候夸張的好也是一種本事,這個騎士還沒練到家就出來得瑟,活該被塵英反將一軍,其實一個帝王龍騎士怎么感這么明目張膽的要挾皇爺爺,還不是背后有人,那個南泥講整個真武騎士團整得烏煙瘴氣,偏偏那團長還護短,皇爺爺想除去這顆毒瘤總下不了手,畢竟動了南泥勢必會影響皇爺爺和騎士團團長的關系,倒不如她就此事幫皇爺爺挫挫南泥的銳氣。
“南泥!這就是你帶出的好騎士?你還真對的起你哥哥的信任啊!南泥監管不利從今天日起除去南泥副團長一職,并在家閉門思過一年。直到騎士團歪風邪氣摒除方可歸隊!”真武皇的威嚴不容置疑,士兵已經將象征副團長的盔甲卸了下來。
“陛下!我承認我管教下屬不嚴,是我失職!但是是不是也應該嚴懲下手傷我們騎士的人嚴懲!”南泥大喊道。
這個該死的南泥,垂死掙扎就算了,還要拖阿夜下水,看樣子她是不能坐以待斃了。
“小夜!你能告訴大家到底為什么你會和他們動手嗎?”阿夜的是那種認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除非碰到他的逆鱗‘我’或者是好吃的,他都不會搭理人的,所以事出一定有因。
“他們搶我的烤肉!”阿夜一臉委屈,這家伙還真會演,知道這個時候要博取同情,這俊美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孩童般的表情,萬分的委屈像被搶了糖果的孩子。
“你那是烤肉嗎?你烤了整整一只地蜥,就是一條龍也要兩頓才能吃完!我們就是問你要也些,你至于動手嗎?”那位脫臼的騎士在擔架上激動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