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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boss的殺手妻

第二十六章他的過往

這個年過五旬須發皆白卻依然精神矍鑠目光銳利森寒的老人正是“煞”中五大長老之一,主管與殺手相關事務的火長老。

火長老看著舞汐,竟然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舞汐,沒想到再見時竟然是你找上的我,我以為還要再費一些功夫呢,你從來都讓人頭疼。”

如此可以稱得上是慈愛的問話與神情對女子卻沒有造成任何影響,她依然那樣沒有笑意的笑著,柔和的聲線譜出冷漠的句子:“火長老過獎了,若不是你們的邀請我怎么能來呢?這個地方,恐怕流月也是不愿來的吧,是那樣的令人作嘔啊!”

火長老輕輕一嘆:“流月嗎?一顆不錯的棋子,雖然偶爾不聽話,任務卻是從來都完成得干凈漂亮,除了這次。舞汐,你可真狠啊!”

“比起您還是差了那么一點兒。”

火長老笑意加深。

“麻煩您收起那張笑臉好嗎老大爺,我剛吃過東西,還想讓它們在我的腸胃里好好消化一頓呢。”上官瀟風理完了衣服頭發,這才一臉嫌惡地開口。

火長老冷哼一聲,本就極淡的笑容頓時消失得干干凈凈。“別太得意,你們能來到這里的確有些本事,但與組織相比仍是弱小得不堪一擊!”

“真是不堪一擊嗎?那之前的都算什么呢?”

火長老只是掃了一眼說話的男子,隨即再不看他一眼,冷笑著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當家呀!真沒想到你們會一起出現,聽說你們中國有句話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意思。不過真是不好意思,我這里地方簡陋招待不了您,還請您快隨我們回本部,大人很想您呢!”

“想清楚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男子優雅微笑,笑容中甚至帶上了一絲羞澀,輕輕說道:“火長老說的是,讓舅舅擔心是我的錯,但我來此是想問火長老一個問題的,您回答了我我就回去。”

“什么問題?”火長老明顯的不屑。

“慕容凝和百里寂在哪?”

火長老長眉一揚,凌厲地看向他,冷聲說道:“這是我們為舞汐準備的禮物,大當家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男子優雅地一躬身,微笑說道:“這恐怕不行,正如火長老所言,舞汐與我是家人,家人的事怎么會是閑事呢?何況,火長老選禮物的眼光還真的不怎么樣,還是不敢勞煩了。您年事已高,更應該多休息才是呀。”

“大少爺,您總算說了一句不錯的話,看在火長老如此看重我的份上,我們就麻煩一下送送老人家吧!”

“好呀好呀,尊老愛幼是應該的!”

“小天,你是在提醒我們應該好好愛護你嗎?”

“上官狐貍你覺得不應該嗎?”

“真不應該。”

“閉嘴!”

“嗚嗚,舞汐,邵軒灹這個混蛋兇我!”

“哼!”

“好啦好啦,別在老人家面前吵吵嚷嚷的,你看火長老的氣色多差,需要好好靜養,我們還是快點吧!”女子懶懶地揮揮手,看向火長老的目光卻冷如秋夜寒霜,森涼如許。

火長老傲然一笑,眼中是深深的嘲諷:“舞汐,你真想好了?如果你現在過來,那么過去的一切我們將既往不咎,這也是大人的意思。但如果你執意做我們的敵人,這里是什么地方后果將如何,你應該明白。”

“‘煞’培養殺手的地方。”淡淡的聲音從后面傳來,一個溫和而清冷的男子緩緩走上前,平靜地看著火長老。

火長老看著他,皺著眉想了想,帶著一絲不確定地開口:“東方洛?”

男子輕輕點頭。

火長老點點頭:“果然都來了嗎?”

東方洛,那小子在意著的人嗎?他一直只是聽過卻從沒見過面,他們進來時這個太過沉默的人也沒能讓他在意,他所在意的無非是那兩人罷了。

“既然如此,那么,開始吧!”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大廳各處涌現出身穿緊身勁裝甚至帶著防毒面具的人,手中的槍支無不對著大廳正中的他們。

舞汐看著上官瀟風,戲謔道:“狐貍美人,看來有人對我們很感興趣啊,尤其是你,連愛好都一清二楚。”

上官瀟風一邊將長發扎起一邊對著她邪魅一笑,桃花眼勾魂攝魄:“這可讓我怎么辦好呢?那么多愛慕者也很讓人頭疼呢!要不汐汐,你再考慮考慮,看在我們交情不錯的份上我就委屈一下將就將就著選你了,如何?”

“不好,我們不好意思讓上官先生如此尤物將就,還請先生千萬別將就。”

“汐汐,看看看看,這么霸道不講理時刻捧著一個醋壇子的男人可是很讓人頭疼的,聽話,投入我的懷抱中吧!”

“灹。”女子笑意盈盈輕輕吐出一個字。

邵軒灹往上官瀟風面前一站,免費冷氣慷慨贈送,上官瀟風嫵媚一笑,紅唇緊抿。

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在這么多人面前那么狼狽的打一架……

“氣勢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相符合的實力。”火長老陰蟄著道。

擦拭著手中的冰涼物件,舞汐掃了一樣屋內的情況后笑道:“這就要麻煩火長老判定判定了。被人當靶子一樣瞄準的感覺真是不太好啊,所以說我討厭用槍嘛!不過我真的很怕疼的,”對著對面持槍的眾人璀然一笑,“啪”的一聲上好膛的槍在手中扣緊,手指連扣槍口不停平移,女子的聲音柔柔飄蕩著,“因此真是不好意思,我只好讓你們疼一些了。”

仿佛一個導火索般,大廳中槍聲四起,有人倒下,有人進入,地上散落著數不清的空彈殼。這時的手指是靈巧的,也許慢一步,下一秒倒下的就會是自己。戰火猛烈,作為靶子的六人卻極不配合,身形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騰移著,彼此之間配合默契,沒有一絲破綻。

一直在一旁靜靜看著的火長老此時伸手拿過一旁下屬捧著的槍,沉默著對著場中瞄準,然后手指輕扣,“咻!”子彈激射而出,卻在中途炸裂。

移開槍支,看著那個一槍一個人,速度分明不慢卻沒有絲毫忙亂,笑容閑雅如在柔和日光清風拂面中品著珍藏已久的美酒般的男子,那個臨時對上卻一槍攔住他那一槍的男子,這樣的身手,這樣長久的偽裝,難怪。

“說,我師父他們在哪?”沒有笑容的臉上,那雙眼睛空濛如許,沒有寒冰沒有怒焰,卻就是能讓人感覺到一種氣息,僅一眼便晃了心神,再沒有看第二眼的勇氣。

火長老森涼一笑:“想知道的話自己去找!”

“既然如此,那就再見了!”“加快速度,最慢或者奔到受傷的那個抱著火長老睡一個月!”

某幾個人的動作瞬間有了質的飛躍。

“活的還是死的?”

百忙中有某天使好奇地問。

“死。”

“哼!”

一口氣還憋在胸口,額頭一涼身體不由自主地后退倒地。

“輸者沒資格目中無人。”一粒小東西往前一拋,地面猛地一震,女子卻在地動山搖中繼續掃射,平穩后再扔,直到再沒有其他活人。

“千篇一律的重復,真是煩人。”看著周圍的五個人,女子頭一轉,“走吧!”

走出兩步后右手輕輕一拋,之前使用的那把槍隨著一聲脆響落在地上。回頭對著邵軒灹燦爛一笑:“把這里毀掉,干干凈凈。”

男子點頭。

女子帶著那抹笑,頭也不回地一直向外走。

看著那把顯然被精心保養著的槍,游竺夜眼中有著柔和的光。

流月,找了大半個晚上,如今她將你帶回這里,你可滿意?

寂靜庭院中,女子躺在藤椅上,纖細的身子縮成小小的一團,搖晃著杯中的酒,臉上的笑容如傾瀉而下的月光般朦朧遙遠。

男子走過去伸手取過她手中的杯子在她身邊坐下,仰首將酒液一飲而盡。

把玩著空了的酒杯,他看向前方,看得很專注,很安靜,焦點卻不在任何一個物體上。他只是這樣看著前方,看了很久,然后如枕石聽泉般悠揚安心的聲音緩緩響起。

“有一個男人,他出身黑道豪門,因身份尊貴而外界無人敢欺,然而他依然一路腥風血雨的成長著,外敵從來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血脈親緣,流著最親近的血液,卻時刻謀計著如何將你鏟除。出身白道的母親雖然聰慧,卻因身份原因備受家族排擠,連帶著他也飽受親人嘲諷更是幾次命懸一線,父親雖然知道這一切也曾怒極與他們翻了臉,但那任家主淡淡一句‘技不如人有何可說’將他們推入更尷尬的境界。終于,體弱的母親在某個晚上吐血身亡。經不住這個打擊的父親于是日漸消靡,過了不久也隨深愛的妻子而去了。臨走前他把獨子叫道身邊,眼中滿是沉痛無奈地對他說:‘長大之后,不要愛人,更不要娶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因為你承受不起。我們這樣的人是容不下愛情也不被感情所容的,要想變強而能守護住自己或者想珍惜的東西,就必須絕情,可是,真是矛盾啊!一旦珍惜便是破綻,若沒有想要守住的珍貴之物,再強又有什么用?’那苦澀的笑容男孩不屑,不懂也不愿去想去在意父親最后的迷茫,他只知道一件事,若想不任人欺凌,那就必須比所有人都強!強者,是不能有弱點的。”

“所以他聽了父親最后的建議,娶了一個不愛卻能提高自己這方實力的女人。靠著自己的手段與妻子家族的勢力,踏著那條由尸體與鮮血鋪就的小路,男人一步步靠近并最終坐上了家主之位。十數年的相伴與奮斗,步步危機時時提防,他與他的妻子是最親近的人,但共同走過的這些卻絲毫沒有增進他與妻子之間的感情。他有很多女人,卻沒有一個是長久的,厭煩了就賞給滿意的手下。他只有一個孩子,是結婚兩年后他妻子歷盡艱辛生下的。曾有人問他為什么只要一個孩子,是不是為了保護那個孩子。他冷冷一笑,‘保護?我為什么要保護他?不讓那些女人生下我的孩子不過是因為那些人不配罷了,至于這個,如果不是為了讓那些老家伙閉嘴,不是因為生活太無趣,就連這唯一的孩子我都不會要。什么血脈,在利益面前這算得了什么。’而他的妻子在孩子出生后也極少留在家里,長老們指責她敗壞門風,她譏誚地看著他們反問:‘感情聲名比起女人柔軟滑嫩的身體,比起巫山云雨的歡愉刺激,哪個更真實你們會選擇哪個?’長老們啞然,一個個憋紅了臉的看向男人,讓他們無法理解的是一向冷酷無情的家主竟然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自己放蕩的妻子什么也沒說,長老們見此也不好再說什么,從此妻子更是肆無忌憚。”

“男人的妻子有一名兄長,據說極寵這位妹妹,以致忍著各種含義不明的目光與妹妹一起進入這個家族,并為整個家族奔走賣命,漸漸也贏得家族中人的信任,有了自己的部分勢力。十幾年后,在一黑白兩道的動亂中,男人受傷身亡,他那妻子早在幾年前就因意外去世了,只剩下那個孩子,被這個舅舅從殺手訓練營中接回了這個4歲就離開早已忘了是什么樣子的家,并在舅舅的扶持下繼承家主之位。”

“舅舅大刀闊斧整頓家族,幾名族中老人都因對家族心懷鬼胎而被執以家法,最后不知所蹤。整個家族被漸漸從內部侵蝕,最終有了一個新的名字,‘煞’孩子知道自己不過是個有意識的傀儡,權力從來不在自己手中,所以從不關心管理家族事物,甚至拒絕在人前出面。本就沒幾人見過記住的孩子,因此更是逐漸被人遺忘。人們所記住的是那個無所不為強大無情的組織,‘煞’,敬畏那位忠心耿耿手段非常的組織實際當家人,封冀。于是,孩子選擇離開,徹底消失在他們面前。”

男子轉頭看著低垂著頭表情莫測的女子,說出最后一句話:“直到,他遇到一個女子,她性格惡劣喜歡惹是生非,卻有一雙狡黠靈動卻又迷蒙的眼睛,和一個很美的名字,”

“任舞汐。”

庭院中久久無聲,晚風吹拂,女子的長發被風揚起,幾縷青絲輕輕沾上男子衣襟,乍和即分。

陌上須臾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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