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詩,我送你回去,明天還要去醫院呢。”霍然扶起東方詩,東方詩很配合的站起來了。
“霍然,我會回去的,但不需你送,你先回去吧。我認為你應該也很忙吧,別在我這浪費時間了,不值得。”東方詩眼中帶著淚笑著說道。
“阿詩,值不值得我心里清楚,我也知道你帶我來這家酒吧的原因,不就是讓我徹底死心嗎?東方詩,我告訴你,我不會放手的。你說你對待感情,至死不渝。我認定了你,我會全力以赴,不是盡力而為。”霍然扶著東方詩,在東方詩的耳邊輕聲說道。在遇見她的短短幾天內,他確實很忙,他的事務所有一大推案子等著他處理。他要和歐陽一起,處理老大公事和私事。他還被祖信名叫去調查他公司的策劃案抄襲事件,受害者還是她。也是,在這短短幾天里,他對她的感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來認定一個人,真的只需要在剎那間。
“霍然,你何必呢?”東方詩抹了抹眼角的淚水,任由霍然摟著她走出了酒吧。“果然,是小情侶,和好了。”看著霍然摟著東方詩走出去,東方詩也沒有什么不愿意,注意他倆的旁人感嘆道。
“阿詩,別說了。靠在椅子上睡一下吧,我會送你到家。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霍然扶著東方詩坐進車里,像是為了緩解氣氛,也像是為了轉移東方詩的注意力說道。
東方詩,安靜的靠在椅子上,閉著眼,但她沒有睡著,她能感覺到有各種顏色的光,掃過她的臉,她的眼。
到了東方詩的家,霍然沒有送東方詩上樓,他只是在樓底下看著東方詩客廳亮了,便坐進了車里,抽了幾根煙,抽完后,又發覺車內煙味太濃,他一向不喜歡氣味太濃的東西和人,東方詩身上只有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她平時用
兩天過后,范秘書,帶了一名男士,進了祖信名的辦公司。
“總經理,這位男士,便是馮剛。”范秘書公式化的介紹道,仿佛她現在就是祖信名的一名秘書,別無其他。
“馮先生,你好。”祖信名站起來很禮貌的向馮剛伸出手。
“你好,總經理。”馮剛有點受寵若驚的伸出手與祖信名相握。
“馮先生,請坐。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今天請馮先生,到此。是想請馮先生看一段視頻,看完視頻,希望有些問題馮先生能如實回答。”祖信名邊說邊看著馮剛,還隨手推出一個信封。
“好,總經理,請放心,有什么話我一定如實回答。”馮剛懂了祖信名的意思,如果他如實回答信封里的現金就是他的,當然,他如果沒有如實回答,他也會相信這位總經理有辦法讓他說實話。不然,他不會才到老家的幾天,就被幾位壯漢請到這里。他還記得,那天他正在和幾個朋友玩撲克,就有幾位壯漢不請自入,因為他沒有聽到門鈴聲,更沒有聽到敲門聲。站在最前面的壯漢很禮貌的向他伸出手說:“馮先生,有事請您走一趟。”他看了看周圍,朋友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卻沒有半點擔心,更別提如果打起來了,他們會出手相助了。識時務者為俊杰嘛,他強裝著笑著說:“大伙兒,散了吧。我要去辦點事了。”朋友們相互看看,不約而同的走向門口,一出門,便用跑的了。他腿有點發抖的走在他們中間,他不記得他得罪過誰,也就是在回家之前拍了個微電影,還是朋友介紹的,不然他哪有錢在家和朋友玩撲克。
幾十分鐘后,“馮先生,這視頻還記得嗎?”祖信名站起身來走到馮剛身旁。
“記得,記得。”馮剛有些哆嗦的說道。他現在知道了,果然是這部微電影出問題了,不然,找他拍的那位朋友,不會說:“這部微點影,也許不會上映,但是馮先生的酬勞不知道這么多行不行,另外馮先生還得麻煩在找十個人做群總演員?”他看著她推過來的三萬塊錢,一個勁的說夠,還記得什么上映不上映。
“那么,馮先生說說是誰找你拍的吧,不要告訴我,這不是你演的,是你曾經做過的策劃案。”祖信名笑著看向馮剛。
“總經理,是朋友介紹我拍的,也就在前幾天,我記得當時那位朋友說也是朋友拜托他的,不過我見過那為找我拍的人,是一位女士,她還是現場導演呢,這臺詞也就是這策劃案還是她提供的呢。”馮剛也站起來了,不過眼睛不知道該往哪里看。
“馮先生,那你還記得那位女士的樣貌嗎?或者說你還有那位女士的照片嗎?”祖信名很高興他的回答。
“呃呃,對了,我手機有一段視頻,是我在現場休息的時候拍的,里面有那位女士。”當時,馮剛看著他們的現場導演,有模有樣的指揮著,更大一個原因還是,那位女士長的還不錯。
馮剛,邊說便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相機。
祖信名看著視頻,笑了,果然是她。
“馮先生這段視頻能否復制給我,還有明天恐怕還要麻煩你過來一趟。”祖信民向馮剛遞過信封。
“總經理,這怎么好意思,不用了不用了。”馮剛連忙擺手。
“馮先生,您還是收下吧。”祖信名不急不緩的說道。
“那我就收下了。”馮剛接了過去。
“馮先生,等會兒會有司機送您去酒店,今晚就委屈您在酒店住一晚了。”祖信名看著馮剛說道。
這是變相的軟禁他嗎?向他這樣的小人物,在利用完價值后,還有誰看他一眼嗎?馮剛在心里想到。
“這么說,還真是安麗。”歐陽冠舉著酒杯說道。今晚祖信名約了他和霍然說已經找到了真兇,在酒吧見。
“是”祖信名喝了一口酒,他覺得他公司的待遇還不錯,安麗還不至于為了錢幫助別的公司,去做這件事。那么她做這件事是為了什么?
“你是不是在想她做這件事的原因?”霍然靠在沙發上,看著祖信名。
“是,但我想不出來為什么?”祖信名無奈的笑道。
“你啊,到底是為什么,當面問她不就知道了。”霍然拿起酒杯,仰頭喝完一杯酒。
“打草驚蛇怎么辦?”歐陽冠笑著說道。
“不會,歐陽明天我們一起去信明的公司。”霍然說完便走出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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