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丞相府,丞相夫人趕忙迎接上了,一看見丞相,那布滿血絲的眼顯得恐怖,哭哭啼啼的跑到丞相面前,拉起丞相的衣袖。
“老爺,你可要救救我們的女兒啊,她這輩子可不能這樣毀了啊!”
“老夫把王妃請來了,王妃會給矜兒一個的交代的。”丞相也是一副悲痛樣。
先發制人,她沒說要給葉夫矜一個交代,老狐貍不愧是老狐貍,懂得如何拿捏事情,如果她到時候不給葉夫矜一個交代,倒顯得她不懂人情世故。
子閻沒說話,抬腳就往葉夫矜的小院走,靠近小院,震破天曉的歇斯底里的吼叫傳出來。
“滾,我叫你們都給我滾!”
“小······姐。”
“滾!”
子閻看著從房間了退出來的丫鬟和侍衛,每個人臉上掛著都是傷痕,血跡斑斑。
聽葉夫矜的吼叫不假,喊破嗓子的悲痛和怨恨。
子閻堵住耳朵,打算進屋看看。
‘啪’剛走到門口,一個瓷杯毫不長眼的甩在她腳前,又一聲暴吼,“滾!”
子閻跨進屋,房間的葉夫矜機敏的回過頭,一頭亂發像是雜草堆在頭上,蒼白的臉掛著淚,血紅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此時的葉夫矜沒有一點千金小姐的樣,落得跟乞丐一般。
子閻注意到了葉夫矜的右手,吊在身側沒有一絲支撐,就跟沒有骨頭一樣。
葉夫矜看子閻的眼睛瞬間膨脹,發了瘋似的奔向子閻,嘴里亂叫,“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賤人······”
子閻冷哼一聲,葉夫矜伸出左手逼近她。子閻一個偏身,葉夫矜的手落了空,又一個擺手,剛到子閻臉側被突然的一只手攔了下來。
“矜兒,你放肆!”突然出現的丞相截住葉夫矜的手,狠狠甩下去。
丞相夫人跑到葉夫矜身邊,將葉夫矜抱在懷里,“老爺,她是你女兒啊!”
“王妃且是她能動手的。”
“爹,就是這賤女人,是這賤女人毒害的我,我要殺了她。”葉夫矜沖丞相大吼。
‘啪’一個巴掌打在葉夫矜臉上。
“老爺!”丞相夫人紅著眼撫上葉夫矜的印下巴掌的臉。
子閻可不想看這一家人在她面前一唱一和,只是一直盯著葉夫矜的右手。她的右手的確是廢了,子閻不管葉夫矜眼中不隱藏的殺氣,握上她動脈,看她是否是被人下毒。當她一握上葉夫矜的手,她的手頓時止住。
葉夫矜見子閻的手拉上自己的手,手使不上力,就用身子狠狠將子閻頂開,“滾,賤人你還不配碰我。”
子閻轉過來捏了捏自己的手,看著葉夫矜。
“王妃,是否能給本相一個交代了,小女已經這樣了。”丞相抓緊說。
“那丞相是想要一個什么樣的交代。”
“這·······”明顯沒想到子閻會這樣問。
“丞相不覺得是你應該給本王妃一個交代嗎?”子閻反問。
丞相夫人站出來,惡狠狠的盯著子閻,“王妃,你這是什么意思?”
“呵呵,難道本王妃說得有錯嗎?令千金的手是連骨頭都碎了,就算本王妃想毒害令千金也只是下點毒,丞相夫人能告訴本王妃是什么樣的毒能讓人沒有中毒的現象卻能讓人骨頭碎完嗎?”
葉夫矜后背一涼,碎了!是永遠好不了了,她的手就這樣毀了?“啊······”葉夫矜掙脫開丞相夫人,左手一下掀翻桌子,桌子上的茶,濺在子閻身上。
丞相夫人看著葉夫矜,轉過頭對著子閻說:“王妃的手段高明,連炎王都勾媚得了,像矜兒這樣的毒怕是王妃有也是正常的。”
“本王妃說沒有就沒有。”
“你······”
“丞相,二小姐的交代,看來本王妃是給不了,沒事的話,本王妃就先走了。”子閻顯然心情很不好,冷聲說。
丞相夫人還想說點什么,看丞相的臉色也不好,壓下話,抱著喃喃自語的葉夫矜。
子閻走出來,沒有任何人攔。葉夫矜的手是誰下的手,從捏她的手脈來看,那是從里面擊碎的,沒有任何的骨頭碎片刺進肉里,還是整齊的如一根完整的骨頭。如果是外界蠻力攻擊的話,現象就很明顯,可就是沒有那些現象,難道真有那樣的毒,可以把人的骨頭粉碎?
“誰?”一個人影從子閻面前閃過,極快!子閻跟著追上去,人影不停息地往前跑。
子閻跟著追進一個巷子,烏黑的巷子讓子閻放下了腳步。
‘呼’一個身影擋在子閻面前。
身影在面前晃蕩,子閻盯著眼前的身體,往后退了一步,一滴溫熱滴在臉上,子閻伸手一抹,將抹在手指的東西放在眼前,兮白的手指被那滴溫熱染紅。
‘噠,噠,噠······’子閻瞇起眼,看著地上滴下的血,面前的身影還在晃蕩。
子閻再次走近晃動的身影,一個女尸倒掛在她面前,女尸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瞪著她,細長的頭發垂到地上,嘴角還流著血。子閻往上望,女子全身赤裸,身上都是紅痕,暴露的胸部還刺著一把劍。
子閻正要去扯女子胸前的劍,卻······
“啊!”一聲驚吼刺激到了子閻,子閻轉過身看見一個男子舉著燈籠,嚇得腿都在發抖,甩下燈籠,跑開,嘴里還不停驚叫,“殺人了,殺人了······”
她被人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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