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京都可就熱鬧了,孝冷國最無能也最愛美人的南賢王今日可要與丞相府大小姐成親了,只不過老百姓想看熱鬧的也看不見,因為南賢王根本沒有用八抬大轎甚至是皇家子弟成婚的規模都沒有的將葉夫佩娶回了家,傳聞是南賢王見多了美人,丞相大小姐在他面前連一個花魁也不如,自然是不待見的,事實是怎樣也只有南賢王自己心里明白。
比起冷冷清清的南賢王府邸外,府邸內還是很熱絡,四周也都是掛滿了紅燈籠,鋪著紅絲綢,貼著喜字,還讓人看得出來,這是在成婚。禮行也早早行過,皇上,太后和梅妃在禮成之后也相繼離開,留下了滿堂的賓客和那位喜氣洋洋,滿臉紅光的新郎官。
“南賢王,微臣祝您和側安妃百年好合。”一位老臣在赫連煜面前舉著酒,說著祝福語。
赫連煜搖了搖酒杯,放浪的笑,說:“托高大人吉言了。”一仰而盡。
安妃,也就是想讓葉夫佩安安分分做她的側妃罷了。
子閻坐在最角落看戲似的看著黑著臉的丞相大人,被這樣娶進來的葉夫佩的確讓丞相大人心里很不滿啊,有人過來敬酒,也被他一眼瞪了回去,他就死死的盯著赫連煜。
又有幾人過來敬酒,赫連煜笑著搖搖頭,拿著酒杯向子閻走去。
“怎么今天就弟妹一個人來了,我那皇弟呢?”說著寒磣的話,眼神中都是好奇。
子閻舉起酒杯,喝完,又放下酒杯,“我們家王爺說了,南賢王成婚,本王妃一人來就足夠了。”
赫連煜也不生氣,也喝完自己酒杯里的酒,放在桌上,“我那皇弟還真不給他哥哥這個面子啊!”
子閻已經感受到了赫連煜在不露聲色的套她的話,剛想說話,卻被身后人的聲音打斷。
“炎王妃不久前不是成了下堂妃了嘛,王爺怎么能陪她來?”葉夫矜的聲音響起,說話的語氣帶著疑問,卻滿是嘲笑。
大堂頓時熱鬧起來,紛紛對著子閻竊竊私語,他們都知道炎王妃與司空名門的君末殤傳出的事,可都不知道炎王妃成了下堂妃,被葉夫矜這樣一說,眾人都明白了為什么炎王今天沒有來,而只有炎王妃一人來。
赫連煜看了一眼子閻見她不說話,皺著眉看著葉夫矜,“這是從來混進來的鄉村野婦,竟敢在本王大婚上造謠。”
葉夫矜被赫連煜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也不敢亂發作。
“王爺不知道?王爺口中的鄉村野婦可也是王爺的小姨子。”子閻‘好心’提醒。
“哦?是嗎?”
赫連煜的反問不止讓葉夫矜青了臉,更讓丞相大人那張本就不溫和的臉頓時黑完。子閻說的話詐一聽是在罵葉夫矜不懂禮數,明白的人都知道是在罵他丞相的女兒沒有教養。
丞相聽著耳邊隱隱的笑聲,氣得站起來卻被赫連煜一手按回位置上。
“還請岳父大人不要生氣,是小婿無知了。”赫連煜做的恭恭有禮,讓丞相大人有氣發不出。赫連煜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小婿自罰一杯。”
丞相悶著氣,黑著臉不說話了。
眾大臣又熱鬧起來給赫連煜敬酒,只是大堂中還是有些不自在,眾大臣離丞相的位置是遠了一步,都不想這時去惹惱了他。
“哈哈······南賢王也要被一個女人給栓住了不成?”在眾人,酒意正濃時,從外面傳進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眾人伸長了脖子,往外望,看著正走近的人又都不自覺的看著子閻。
子閻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除了君末殤還能有誰?
“君少來和喜酒可來晚了不少。”赫連煜眼中含笑,放下杯子,迎上君末殤,拍了拍他的肩,倆人就像知音一樣。
“我這是為了給南賢王一個大禮。”從君末殤身后走出來一個人,拿上一個木盒,給赫連煜呈上。
赫連煜接上,打開木盒,一個血紅的如意安安靜靜躺在里面。
子閻坐在角落正對上血如意,眼睛閃了閃,拿起酒杯擋住唇邊的笑,呵,果然是個大禮。
血如意就算不知道的人看見也能知道它定不是什么俗物,血如意能解百毒,能驗百毒,據說只要你是中毒還有一口氣在,它也能將你起死回生。
赫連煜合上蓋子,讓人把血如意拿去放好。
“南賢王這個風流浪子都成婚了,以后還有說能陪我去‘雅意’作樂呢?”君末殤說話毫不顧忌,當著丞相的面說他和赫連煜去雅意風流的事。
“何來這樣一個說話,君少要有時間,本王和你現在就去。”
君末殤笑笑,四周的大臣都看著倆人,“還是算了,一夜春宵才是真的。”
赫連煜跟著笑起來,大臣因為君末殤的話也笑起來。
子閻不知道君末殤和赫連煜關系竟如此好,她想赫連煜應該連雅意是君末殤的也知道吧。
君末殤和赫連煜又聊了幾句,在眾人的目光下向子閻走去。
“炎王妃倒是閑樂。”
君末殤和子閻說話,大堂中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的輕了下來。
子閻站起身,掃了一眼君末殤,“人找到沒有?”
君末殤嘴角的笑淡了,臉上出現了不曾有的挫敗,只是那么一絲絲,不易讓擦覺,“你倒是會差遣我。”他不想她看見他的第一眼就是問別人。
“人呢?”
“沒有找到。”狠心的女人,不是嗎?
君末殤的話音剛落,子閻就抬腳往外走,君末殤拿起放在桌邊的酒杯,不管是誰的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口酒,卻不知那是子閻剛剛放下的酒杯。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