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來,整個朝廷都知道帝皇有個很寵愛的女子,夜夜留宿在“綦殿”,而帝皇未在招幸除了這個女子之外的人,最讓人接受不了的是這女子還是外面的人,被外界將軍送來的人,大臣上奏幾次說這件事,都被帝皇不悅的表情打退了回去。
子閻在殿內也聽說了這些子虛烏有的事,什么夜夜留宿,明明她半個月以來,在殿門站了十來天,最近才有幸進的殿內,睡上床。不寵幸其它女子,也要有其它女子給他寵幸啊,全都被吃了,哪來的其它人!
子閻趴在床上,盯著坐在床邊看奏折的男人看,看了他好久,見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子閻不由的起身,將頭枕在他腿上,用手拿開他手上的書。
“怎么了?”乜冥捏了捏她臉,隨后又習慣性的卷起她頭發。
子閻想了想,明顯想說點什么,但不知道說什么,搖了搖頭。
“明天帶你出去玩玩。”
“隨便。”她對外面沒什么興趣。
乜冥笑了起來,“這事倒是被你說得這么隨便。”
子閻看著乜冥的笑,手爬上他的臉,那金色瞳孔倒映著自己的面容,和自己原來的面容無差,只是……“乜冥,吻我。”
乜冥收回笑,勾起她的身子,靠近。銀發黑發交纏不清,滿屋的曖昧。
帝皇出宮,紅毯一路鋪地,后面跟著上萬侍衛,大臣立于兩旁,全國百姓齊齊跪到街道兩旁,沒有一個人說話。子閻和乜冥坐在宮車中,子閻透著簾布看著跪著一動不動的百姓。這里的人和孝冷沒什么差別,連穿著打扮都沒什么區別,但是明顯這里的生活很富足。
子閻靠在乜冥身上,懶懶的扯了扯乜冥的頭發,開玩笑的說:“這個時候就應該來點什么刺殺。”
“腦子里盡想些什么東西。”乜冥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子閻湊近他耳邊,余光掃到外面幾個大臣看見她動作后露出的不滿。
“我會殺人,你信不信?”
“我信。”乜冥扯過子閻,讓她倒在自己懷里,拿過她的手指把玩。
子閻安安靜靜的閉著眼。突然覺得手指間被纏上了什么東西,睜開眼,手上纏上了一圈又一圈的銀絲。
“祭血絲!”
“祭血絲?倒是個好名字。”乜冥看著自己纏上的東西,勾起了三分笑意。
子閻沒想到,到頭來,祭血絲還是乜冥送的,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個老者,看著宮車里的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沉下臉。
“無尊,你覺得是她嗎?”一個老者問。
“是與否,無法得知。”無尊搖搖頭。
“決定吧。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
“這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無尊看著乜冥,眉頭又皺了一下。
后幾日,乜冥處理政事,除了晚上和子閻在一起,平時的時候就是子閻一個人呆在寢宮。
子閻抱著小黑在宮里閑逛,雖然來這已經半個多月,但是這宮殿大得出奇,她好像怎么也走不完。子閻走的地方有點偏,而且是越走越偏,一個完全和這華麗的宮殿搭的木屋出現在角落。
子閻抱著小黑小心翼翼的靠近,木屋中未發出任何聲音。子閻伸手推開木門,黑漆漆的木屋沒有任何東西,就像是單純的被廢棄在這。
子閻正打算轉身離開,小黑嘰嘰的叫了兩聲。
子閻回過頭,又環視了周圍,未發現什么,倒是小黑,從她懷里跳出來,跑到角落,站在那跳了兩下。
突然,木屋中央的木地被分開,露出一條階梯,微微的光從階梯下面散出來。
子閻順著階梯往下走,慢慢,眼前的視野變得開闊。階梯下是一條長長的路,夜明珠在兩旁,照亮小路。靜靜的,她似乎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走的路不長,就出現一扇門,門推開,撲面而來的藥物的味道。
子閻走進,房間不大,四處卻擺放著草藥什么的,而角落放著一個水晶一樣的東西。
子閻慢慢靠近,看著水晶里的東西猛地突然睜大了眼睛,水晶里用某種藥水泡著一個人,而這個人緊閉著眼,頭發一半黑色一半銀色,這張臉—離兮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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