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輪回,舞臺戲子不悔。(出自長衣袖)誰說戲子因薄情而薄情,其實正因有情,所以薄情。戲中的有情而使戲外的薄情。
老鴇指了指二樓包間,抬眸間看到專注看戲的風(fēng)岑卿。這廝還是戲迷?聽聞,這臺上是京城最有名的戲子,叫連傾瀟。葉子打量了一下,在脂粉下應(yīng)該是一個清麗嬌俏的美人。目光流連間與連傾瀟四目相對,一瞬便移開了。
剛說戲子因戲薄情,或許是錯吧,誰說戲子薄情,其實戲子比他人更是有情,只不過有的情最終卻是枉然,所以說,戲子最好還是薄情。
葉子向老鴇謝過便走向了二樓的包間,門口的護衛(wèi)通報,隨后便聽四王爺讓她進去。葉子和扇瓷一同進去,風(fēng)岑卿慵懶的看著葉子,看她并沒有行禮的意思,也不追究。手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葉子坐下。
葉子會意,優(yōu)雅落座,扇瓷則站在她的身后。風(fēng)岑卿慵懶的眸子掃向一臉單純的扇瓷,而后又打趣道:“嘖嘖,待遇不錯,還有丫鬟侍候著。”
“四王爺,您不會是不想給我那四千兩銀子,所以躲到這青樓里來聽?wèi)虻陌桑俊比~子并未接話,而是直奔主題。
風(fēng)岑卿一臉黑線的看著葉子,這丫頭怎么就那么貪財,還記著這事。關(guān)鍵是這話實在是毀了他的一世英明啊。“當(dāng),當(dāng)然不是。本王也不知你今日要來去銀票。”其實,聽?wèi)蚴撬牧?xí)慣,特別是京城第一戲子的戲。順便再躲個債啥的,哪個知道這丫頭還真敢上青樓。
葉子并未開口,只是一臉輕笑的盯著慵懶坐著的風(fēng)岑卿。約莫一刻鐘左右,風(fēng)岑卿實在受不了她這種無聲的壓迫,便吩咐護衛(wèi)取了四千兩銀票來。葉子接過銀票后,轉(zhuǎn)身離開,風(fēng)岑卿看著葉子的背影,嘴角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一抹笑意。
二人出了花煙樓后,連傾瀟眼底斂過一抹黯淡。
葉子心情大好,隨便在街上晃了晃,正看著一個做工精細的銅鏡出神。便聽一個故意壓沉而又帶些紈绔聲音響起:“你,給本少主過來。”
葉子轉(zhuǎn)頭看去,一身白衣,帶有青色的紋路,發(fā)冠束發(fā)。身后跟著兩個隨從,乍一看倒是有男子的樣子,但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都是女子。此刻正指著葉子,葉子錯愕一笑,轉(zhuǎn)身看向扇瓷,扇瓷戒備的搖頭,表示不知。葉子暗暗猜測,可能是哪家小姐扮著男裝出來玩吧。但又同時不解,叫她作甚?
回過身看向眼前的男子,不…女子。葉子不確定的指著自己問道:“叫我?”看著眼前的人收起手指。一臉的紈绔道:“廢話,不是叫你叫誰?”
葉子走近了兩步,心中閃過一絲戒備,但還是一臉淡然道:“何事?”應(yīng)該不會對她在大街上做什么吧。
女子痞痞道:“美人兒,跟本大爺回去做夫人吧?本大爺保證讓你下半輩子吃香喝辣的。”此話一出,身后的隨從暗暗一驚,她家少宮主不會有這種特殊嗜好吧?這怎生使得?
葉子聞言微微一驚,后又‘噗嗤’的笑了,這姑娘是生怕她裝得不像?連這種戲碼都使上了。葉子撩開劉海,顯露出那塊紅艷的胎記。“這位公子,我這等容貌,實在是不敢玷污了公子。”葉子也不拆穿她是女的的事實,片刻后又將劉海放下,隱隱約約的紅色明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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