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每天從司徒泉那訓練完以后,都會到尊尼這兒練車,顯然尊尼沒有司徒泉那么好說話,每天都對著曉曉大喊大叫,有時還會氣得把曉曉從車上拽下來動手打人,曉曉當然不會由著他打,通常兩個人都會從練車變成對打,當然對于打架,曉曉還是有些自信的,特別是經(jīng)過司徒泉這一段時間的特訓后,曉曉的功夫更是精盡了不少,和尊尼兩人來說是互有輸贏,誰都沒討到什么好處,可誰也沒吃到大虧,對于這一點,尊尼還是有一些暗暗欣賞曉曉的,畢竟尊尼對自己的功夫還是很自信的。
慢慢的曉曉開車的技術越來越好,而速度帶給她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曉曉越來越喜歡賽車這項運動,而尊尼看曉曉的眼神,也由不屑變成欣賞,又由欣賞變成折服。
終于有一天曉曉和尊尼并駕齊驅(qū)同時到達了終點。
兩個人下了車,尊尼扔給了曉曉一支煙,“干得不錯。”
曉曉知道這是尊尼對自己的認可,“謝謝。”
曉曉從未吸過煙,但是一直很好奇,于是也學著尊尼的樣子吸了一口,一股嗆人的味道直沖進嗓子,曉曉忍不住咳了起來,尊尼哈哈大笑“小伙子,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于是伸手摟住曉曉,“走,喝一杯慶祝一下。”
“好,不醉不歸。”曉曉也豪爽的說。
結(jié)果兩個人在酒吧里又你來我往的拼起了酒,到最后,尊尼說什么曉曉根本聽不懂,曉曉說什么尊尼也聽不懂,但兩個人依然熱火朝天的聊著天,當歐陽清靈趕到酒吧的時候,就見到兩個人互相摟著肩膀,一人手里一支煙,桌面上無數(shù)的酒瓶子。
“兩個酒鬼。”歐陽清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沖曉曉和尊尼大喊了一聲“喂,你們兩個,別喝了,都馬上給我回家。”
“誰?誰在說話。”曉曉口齒不清的問。
“嗯?有人說話嗎?我怎么沒聽到”尊尼把手放到耳朵上聽著。“我說曉曉,喝多了吧,哪有人說話。”
歐陽清靈走過去,一人抓起一支耳朵沖他們大喊一聲“找死啊你們,居然敢無視我。”
可是歐陽清靈馬上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根本是廢話一句,因為這兩個人根本就當她是空氣。看來只能搬救兵了,自己一個人根本搬不走這兩個大男人。給司徒泉打電話,司徒泉說在把美眉,沒時間,讓她直接把那兩個人給扔大街上算了,自然有人會把他們撿走,給司徒冰打電話,司徒冰說程序正在測試的關鍵階段,走不開,給藤野潤打電話,藤野潤倒是說有時間,可他人目前在日本,看來,只能碰碰運氣看看月在沒在島上了,如果月也不在,那就照泉說的,扔大街上算了。
歐陽清靈拔通了冷夜月的電話“清靈,什么事?”那邊傳來冷夜月的聲音。
“先別問我什么事,你現(xiàn)在在不在島上?”歐陽清靈急忙問。
“在”
“那你現(xiàn)在馬上到酒吧來,這里有緊急情況。”
“有人闖入嗎?”
“是有兩個酒鬼闖入。”
冷夜月到了酒吧以后,就看到兩個稱兄道弟不知所云的家伙。走過去扶起曉曉“怎么喝這么多,我送你回家吧。”
“誰?”曉曉努力的用眼睛尋找著焦距,可是眼前依然一片天旋地轉(zhuǎn),曉曉用兩只手捧住冷夜月的臉然后說“你別……別老是晃……晃啊,我認不出你……是誰了。”“我是冷夜月”冷夜月皺了皺眉說道,拉住曉曉兩只亂摸的手回頭問歐陽清靈,“你能把尊尼弄回去嗎?”“沒問題,我一會兒把那個該死的司徒泉弄來幫忙,你先送曉曉回家吧。”點了下頭,冷夜月扶著曉曉往外走。曉曉終于認出了眼前的冷夜月,“冷……冷夜月,來得正好,你來當……裁判,到底我和……和尊尼誰輸誰贏。”尊尼這時在那邊大著舌頭說話了“誰輸……誰贏,當然是你輸……我贏。”“你這是……這是什么話,好,為了讓你服氣,咱們再……一人一箱,踩箱喝”曉曉馬上不服氣的要甩掉冷夜月的手,冷夜月手上一用力,直接將曉曉扛在肩上走了。曉曉馬上拳打腳踢,“放我下來,我絕不能放過他。”冷夜月狠狠的照著曉曉的屁股上打了兩下,“再吵,把你扔到海里喂魚。”不知是打的起了作用,還是威脅的話起了作用,總之曉曉是安靜了下來,冷夜月側(cè)過頭一看,曉曉居然睡著了。忍不住無奈的搖了搖頭。
冷夜月把曉曉抱到床上,剛想替曉曉脫掉外衣,誰知道曉曉突然坐起來,表情痛苦的捂著嘴,冷夜月一看,馬上說了句“該死”,就要扶曉曉去洗手間,誰知還沒扶,曉曉就已經(jīng)哇的一聲,吐到了冷夜月的身上,然后又倒回到了床上睡著了。
冷夜月的雙眼蓄滿了風暴,凌利的瞪視著床上的曉曉,可惜當事人早已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憤憤的收回視線,冷夜月走進浴室,洗完澡后才想到自己的衣服報廢了,只好找一件曉曉的衣服了,找來找去,很顯然所有的衣服都小了兩號,很糾結(jié)的掛在冷夜月的身上,冷夜月索性脫掉上衣,只穿了一件寬松一點的大短褲,然后認命的回到床邊,替曉曉脫掉外衣,誰知曉曉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了句“不許跑,接著喝。”然后抱著冷夜月的胳膊又睡著了。冷夜月嘗試著抽回自己的胳膊,但是沒有成功,看來只能在這里過夜了,無聲的嘆了口氣,冷夜月挨著曉曉躺了下來,看著枕在自己胳膊上沉沉睡著的曉曉,冷夜月情難自禁的伸出手指勾勒著曉曉的眉眼,最后手指停在曉曉的唇上,畫了一圈又一圈,輕聲低喃著“曉曉”然后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曉曉在一陣頭痛欲裂中醒了過來,感覺腰上什么東西壓著沉甸甸的,“今天的被子怎么這么重啊?”曉曉納悶的想。
伸手想掀開被子,誰知摸到了一只胳膊,而且是一支很顯然不屬于自己的胳膊,而且腦袋下面枕著的似乎也是一只胳膊,“什么情況?”曉曉有些逃避的不敢往旁邊看,昨天明明和尊尼喝酒,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難道我把人家尊尼給怎么樣了?不能吧?忍不住小聲嘀咕“難道我又酒后亂性了,這可怎么跟清靈交待呀?”“又?”旁邊一個聲音問道。“是呀,上次喝多了,就把義給那樣了,這次又把……啊”慢半拍的曉曉才想起來,怎么會有人在旁邊問話呢,一回頭,“冷夜月”完了,不打自招,然后很認命的問“你要我怎么辦吧,我是不會推卸責任的。”冷夜月靜靜的看著曉曉“那就先幫我找一套衣服來吧。”“衣服?”曉曉終于注意到冷夜月的身上居然穿著一條自己的大短褲,而自己的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這么說,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嘍。”
“你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冷夜月反問道。
“當然什么都沒發(fā)生了。”曉曉仿佛怕冷夜月反悔似的趕忙說。
“那還不快去幫我找一套合身的衣服,我這個樣子怎么出去見人。”冷夜月暴怒的說。
曉曉嚇得差點滾下床“好好,馬上就去拿,你千萬別生氣,少安毋躁,少安毋躁。”說完火速下床去替冷夜月找衣服。
當冷夜月穿著那身明顯縮了兩圈水的衣服和曉曉一同走出門口的時候“喲,我們不會是”“捉奸在床了吧?”不用想一定是司徒那兩兄弟。
曉曉趕忙沖過去“你們千萬不要誤會,只不過是碰巧,碰巧今天早上下雨,月剛好被淋濕了,我就借給了他一件衣服。”
那三個人同時看了看曉曉,又看了看萬里無云的天空,兩兄弟自動的忽略了曉曉的說辭,一左一右的攬住冷夜月,司徒冰曖昧的問“感覺怎么樣?”司徒泉眨眨眼睛“說來聽聽?”,冷夜月甩掉那兩個人的手走了兩步又回過身,司徒冰和司徒泉同時一懔,“感覺好極了”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吧看吧,我就說今天有好戲可看吧。”司徒泉邀功的說。
“太好了,快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家吧。”司徒冰興奮的說。
“喂,你們兩個給我站住,這是誤會,誤會,知不知道。”曉曉大喊著。
可那兩個人根本當她的話是耳邊風,熱烈討論著走遠了。
曉曉挫敗的想,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忍不住沖天大喊一聲“冷夜月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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