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晰雨,我可以叫你晰雨嗎?”珞瑜小心翼翼的問道。
“噗,”祁晰雨笑道,“現在,可以了。”
“晰雨,你不用擔心什么,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珞瑜驕傲的一仰自己的下巴。
祁晰雨想,珞瑜這個人很好相處,也很驕傲。以后,少不了這個朋友幫忙,而且也不需要自己去擔心他還背叛你。
“好,你最厲害。我要查的是十一年前,華陽大學被拍賣內幕。還有就是當時,哪一家人的情況。”祁晰雨基本了解和珞瑜的溝通方式了,就是把他當成小孩就ok了。
“明白,晰雨美女。”珞瑜壞壞的挑眉,現在美女是我朋友,以后會不會…
“珞瑜,我還有個要求,就是別打草驚蛇。”祁晰雨擔憂的說道,現在她的容顏恢復了,一旦打草驚蛇了。現在的自己無法應對。
這張臉是禍害,可是以后靠它的時候還很多。畢竟,人第一眼總是容易比較接受美的事物。
“人家傷心了,你居然懷疑我的本事。要是打聽的本事不強,挖了那多的墳,早被抓了。”珞瑜撇了撇嘴,沒有什么比懷疑自己能力,讓人更傷心了。
祁晰雨揉了揉太陽穴,太頭疼了。
“珞瑜,我還有事。我先閃了。”祁晰雨不給珞瑜任何反應的機會,就掛了。
“喂,喂,喂。晰雨,你太傷我心了。居然掛我電話,你嚴重傷害了一個帥哥的心。”珞瑜一邊抱怨一邊認命的起床,和美女做朋友還真傷不起。
祁晰雨一個人走在喧鬧的大都市,都市人的生活節奏一般都是很快的。才一會兒,大街上就人滿為患了。
祁晰雨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高樓大廈,目前這幢樓是市中心最熱鬧額。可惜,租金太貴了,加上大廈里太嘈雜了,不適合開網吧。
祁晰雨轉頭看向旁邊的那家落魄的小酒吧。祁晰雨疑惑不已,如此喧鬧的市中心居然有這么落魄的酒吧。真是稀奇!
祁晰雨想了想,雖然有古怪但是很有機遇。
穿過人海,走過紅綠燈。祁晰雨來到眼前的這一家酒吧門口。在門口細細打量了一番,要是租金不貴,老板家世干凈倒是可以考慮一番。雖然吧酒吧改成網吧要很大的工程,不過做什么事都是很麻煩的。
祁晰雨像是普通客人那般,不動聲色的進了酒吧。
沒有嘈雜的音樂,沒有勁爆的舞蹈。祁晰雨了然,難怪這么破舊,原來是太久了。
“今天不招客,這位小姐你還是回去吧。”一位30出頭的男人,迎面而來。
“不,我不是來玩的。我只是想租下這里。”
那個男人皺了皺眉,隨后又搖了搖頭。明顯是不相信,祁晰雨有這個能力。
祁晰雨低頭看了看自己,瞬間明白了這個看似老板的男人。自己一直穿的很普通,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以前是不在意,現在是忙暈了,也沒這個時間去買衣服。
“你放心,我只想先來看看。不會浪費你很多的時間的!”祁晰雨朝著老板投一個友善的笑容。
“那好吧,你隨處看看。”
“謝謝!”
“不客氣,反正現在沒人。”
祁晰雨敏感的發現,老板的語氣里帶了幾分傷感。
“老板,我看你的酒吧,也不是開在偏僻的地方,怎么可能沒客源呢?”祁晰雨細細打量著這家酒吧,設施挺齊全的,裝修歐美風,看得出來老板是一個很有文藝氣息的人。這酒吧要是好好經營,一定很不錯的。
“唉,你一個外人,怎么可能理解。”老板明顯不像多說。
祁晰雨不悅,不過也只是皺了皺眉。每一個都有自己的脾氣,在說現在的酒吧不好,老板的心情不好可以理解。
“我想盤下這家店,”祁晰雨冷聲說道,語氣十分慎重。
老板聽到這話才仔細的看了眼前的女孩子一眼。剛才那聲音氣勢十足,頗具威嚴。
老板就這這女孩不簡單,氣場十足,深藏不露。要不是剛才惹惱她,估計她也不會爆發。
“你真的有這個能力?”
“目前沒有。”祁晰雨實話實說,她的股票還沒有賣出去。
“那你還說什么,你還是走吧。”老板自嘲的笑了笑,這酒吧算是守不住了。
“你不賣給我,你也要賣給別人。你要是賣給我,我會留你在這里工作的。”祁晰雨本想算了,找別的店也行的。可是,當她想走的時候,卻發現老爸自嘲的笑容中有很大的舍不得。祁晰雨覺得八成是老板舍不得買酒吧,但是卻逼不得已,所以以為自己在開玩笑。口氣才如此的不善,這樣的人對自己的心血很看重,留他在自己這里工作,他只會好好守著。
“你如果盤下這家店,會留我在這里?”老板的眼神一亮,像是一直生活在黑暗里的人,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如此的期盼,如同孩子般。
“恩,我會的。但是能說說,現在的情況嗎?”祁晰雨耐心的問道,要理解透了才能發揮這家店的作用。她不怕老板黑她,因為對這種人老說,錢比自己的心血更重要。
“我先找我介紹一下吧,我叫牧城。”牧城眼角帶著笑意,眼前的小女孩給了他希望。
“恩,你好。我叫祁晰雨。”祁晰雨回一笑。
牧城覺得剎那間冰水初融,溫暖迎面而來。牧城想,這女孩太少年老成了,應該多笑笑。
“三個月前,我和朋友投資一千萬在這里開酒吧。
前期投入比較大,可是我有信心能好好的經營好。可是,哪知道當初的預算出現錯誤,導致后期的資金跟不上。我們該借錢的都去借了,可是還是錢不夠。漸漸的,我們的酒水和一些物品供應不上來。我當時和一位朋友買了一些酒水當算先補上,哪知道這批酒是假貨。
以后的生意是一落千丈,信譽沒了,客人也就沒了。
加上夜不歸的打壓下,根本沒有了反手的機會。
家里的老人也在那個時候生病了,我借了一大筆錢給老人看病。酒吧也無心在管理了。
可是,我那里知道我那個朋友大權在握的時候,居然把所有的資金卷跑了,留下一大筆的債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