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艾純真的沒有再喝酒,就連每日的作息都很準(zhǔn)時,不再熬夜看公文,還盡量讓自己每天保持著心情愉快、開心。所有的一切,為的都是她的孩子,她要讓他健健康康的來到這個人世間。
“啊!肚子好痛啊!建芹哥,建芹哥,我肚子好痛啊!”在不到十個月的時候的一個晚上,人們正安靜入眠時,艾純感覺肚子隱隱的痛了起來,還是一陣一陣的越來越痛,便叫醒了睡在一旁的李建芹。
“啊,肚子痛,是不是要生了啊?那該怎么辦啊?”李建芹頓時慌亂了起來。
“建芹哥不要亂,快送我去醫(yī)院。”艾純握著李建芹的手,指示他不要慌,而自己早已疼痛的滿臉的汗水。
“好好好。”李建芹把艾純抱到了車上,駛向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后,艾純被送進(jìn)了手術(shù)室,李建芹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突然,他想到,應(yīng)該打個電話給姚冰林,畢竟那是艾純的親身母親,即使有什么恩怨,那也是可以化解的。
艾純的母親還在世上這件事,李建芹是從姚水森那里得知的,之前見艾純每日喝得嘧啶爛醉,他擔(dān)心,便找來姚水森問個明白,才得知了這件事。
不一會兒,姚冰林就和姚在浩趕到了醫(yī)院,與李建芹一同在手術(shù)室外面等待著。
進(jìn)過幾個小時后,手術(shù)室的燈滅了,隨著嬰兒的啼哭聲,手術(shù)室外的三個人提著的心都放了下來。
醫(yī)生從手術(shù)室里面走了出來。
“這個孩子,哎!”別人孩子出來,醫(yī)生都是滿面笑容的出來報喜的,可這次,“你們還有個心里準(zhǔn)備吧!”說完,醫(yī)生就走過了他們的身邊。
護(hù)士將孩子交到了李建芹的手上,李建芹也興奮地接過了,可他一看:“啊!”嚇得驚叫著后退了幾步,差點就將抱著嬰兒的手松開了,幸好姚冰林接住了。
看到這個孩子后,姚冰林和姚在浩也都嚇了一跳,別人的孩子都是長著兩個眼睛,兩個耳朵,一個鼻子,一個嘴巴的,可這個孩子,竟然長了一個眼睛,三個耳朵,兩個鼻子,半個嘴巴;下身還辨別不出是男是女,好比那被閹了的太監(jiān)。
“這,這,這個孩子你們自己想辦法吧!我們醫(yī)院是不能放了,大人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一會兒就會轉(zhuǎn)到普通病房。”護(hù)士跟他們說完后,就蒼莽的逃走了,她怕啊!
“我們大家都鎮(zhèn)定點,不要慌,現(xiàn)在首先要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姚冰林平靜下來對李建芹和姚在浩說道。
“對啊!姐夫,我們一定要保密,千萬不能讓姐知道,不然她會受不了的,但紙畢竟包不了火,我們就走一步是一步吧!可現(xiàn)在最最重要就是如何安排這個孩子。”姚在浩詳細(xì)的安排著善后。
“好。”李建芹也吸了口氣平靜了下來。
“我們先找個地方把他給埋了吧!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也就哭了一聲,恐怕難以存活啊!還是早點解決啊!建芹,你和小純都還年輕,要孩子,有的是機會。”姚冰林說出自己的想法。
李建芹考慮了下,終于下定了決心:“好,我派人找個安靜的地方,將他埋了。”
“建芹哥,我們的孩子呢?可愛嗎?快抱來讓我看看。”艾純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見自己痛了好久才出來的孩子。
“艾純,你現(xiàn)在還很虛弱,先休息一下,孩子也在休息啊!等你休息好了,孩子也休息好了,我再讓護(hù)士抱來給你看好嗎?”李建芹極力的掩飾著。
“這,那好吧!讓他好好地先休息吧!對了,建芹哥,我們的孩子是男是女啊?”艾純歡喜的問道。
“是,是男孩。”李建芹抑制住內(nèi)心的傷心回答著。
“真的啊!那很可愛吧?”艾純繼續(xù)問著李建芹關(guān)于孩子的一切。
“對,很可愛。”李建芹的淚水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
“那……”
“好了,艾純,你先好好休息休息,休息好了才能看……孩子。”艾純還想繼續(xù)問著,李建芹就立馬制止了,他怕她再問下去,自己會受不了說出句真相的。
“那好吧!還真是有點累了,那我先休息了。”接著艾純便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李建芹為她拉了拉被子,等她睡熟后就出去了。
眨眼五天過去了,這五天里,李建芹想著各種各樣的理由推避著艾純想見孩子的心。
這天,艾純醒來不見李建芹,但又真的好想見見自己的孩子啊!于是便自己出去看孩子去了。
到了嬰兒房,里面有好幾十個嬰兒,根本找不到哪個是自己的,正當(dāng)她看到一個看管嬰兒的護(hù)士時,想要去詢問她,可她剛要開口時,就聽見了那個護(hù)士和另一個護(hù)士在交談著什么,又好像聽見了自己的名字,就停了下來,聽著她們講話。
“你知道嗎?那個住在VIP病房的艾純,真是可憐啊!”
“為什么啊?看上去很有錢,丈夫又對她好,還當(dāng)了母親,有什么可憐呢?”
“母親?呵,那也能叫當(dāng)母親啊!她生的那天晚上是我和龐大夫為她接生的,別人家的孩子都是那么的可愛,可她的呢?哎!”
“怎么了嗎?”
“那個孩子是個怪胎,他有一個眼睛,三個耳朵,兩個鼻子,半個嘴巴。”
“啊!不是吧!那豈不是很嚇人。”
“是啊!跟可怕的是,那個孩子竟然辨別不出是男是女,根本就是個太監(jiān)。”
“你們在胡說什么?我的孩子這么可能是個怪胎,還是個太監(jiān)?我看你們的孩子才是怪胎,太監(jiān)呢!”在一旁偷聽的艾純實在聽不下去了,便沖了出來對她們大罵道。
“我,我,我,對不起,是我瞎說了。”兩個護(hù)士灰溜溜的逃走了,李建芹曾囑咐過她們不準(zhǔn)把孩子的是告訴別人,否則就別想在護(hù)士這行業(yè)呆了,現(xiàn)在她們當(dāng)然要跑了。
艾純跌跌撞撞的走在回病房的道路上,她想著,李建芹一直在有意的不讓她看孩子,難道自己的孩子真的像她們所說的那樣,是個怪胎?是辨別不出男女的太監(jiān)?想著想著,淚不斷的往下掉。
“艾純,你去哪了?急死我了,你怎么哭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李建芹拉著艾純的兩個手臂,不斷地詢問著。
艾純掙脫了他的手,惡狠狠地盯著他:“你告訴我,我生的孩子是不是個連男女都辨別不出,還長著一個眼睛,三個耳朵,兩個鼻子,半個嘴巴的怪胎?”
“你,你,是誰跟你說的,我滅了他去。”李建芹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看樣子她們說的都是真的,孩子在哪里?我要見他。”此時的艾純倒是平穩(wěn)了下來。
“已經(jīng)埋了,你還是不看為妙。”
“埋在哪里?帶我去。”
“艾純……”
“帶我去。”艾純吼道。
李建芹拗不過艾純,只好帶她來到了他們孩子的墳上。
艾純還要求挖開來,當(dāng)他看到躺在里面的孩子,她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了,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她撫摸著孩子的臉。
“孩子,都是你爸爸不好,為什么要把你放在這么陰涼的地方啊?你一定很怕吧!媽媽這就帶你回家。”艾純抱起孩子。
“艾純,他已經(jīng)死了。”李建芹見艾純抱起那個怪胎孩子,便再次提醒著艾純。
“不,他沒有死,就因為他長得難看你就不要他了,你不要我要。”艾純緊緊地將孩子抱在懷里。
“艾純,你醒醒,就算他不死,也很難在這個世界上存活,他是個怪胎,是個怪物。”見艾純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李建芹大力的搖著她喊著她。
艾純還是沒有放下手中孩子的意思,李建芹就命人將孩子從艾純的手中奪走。
“不,不,還我孩子。”艾純撕心裂肺的大喊著。
李建芹將艾純帶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為她打了鎮(zhèn)定劑,并經(jīng)過診斷,艾純的了失心瘋。
當(dāng)聽到醫(yī)生的診斷后,李建芹整個人癱了,為什么會這樣?老天為什么要如此待他?孩子是個怪物,現(xiàn)在自己的妻子也瘋了,絕望迎面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