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咪眸一笑看向了澹臺月玄“你不敢?”
“不敢?哼,小爺就沒不敢的事。”
“那你為什么不答應,怕打不過我輸了丟了命?”
“你才被輸,小爺今個就和你賭了。”
三言兩語激的澹臺月玄腦子一熱,一聲怒喝就應了下來,眉眼豎起如刀,朝著扶搖冷笑不止,就他這廢物樣全身沒幾兩肉,也敢和自個賭,“怎么賭,說吧。”
扶搖挑挑眉,再出口的話也跟著提高了幾分,“之前的事情先不算,現(xiàn)在咱們兩個以武力解決,誰輸了誰走,輸了的話我姐姐的事情你就此罷休,同樣的要是我今個兒輸給了你,我馬上轉頭就走再不過問我姐姐的生死,你看如何?”
“哼哼,本公子看你是找死。”
“試試不就知道了?還是,你澹臺少爺不敢接招?”
扶搖渾不在意的挑挑眉,紅唇吐出來的話都是漫不經心的。
說實話,一個澹臺月玄她是真的沒放到眼里。
倒是他身后的澹臺家有點麻煩,要不,趁黑一把火燒了?
扶搖正想著,那邊澹臺月玄已經跳了起來,“本少爺會怕?十三十五你們退回來。”
“少爺……”
兩個小的想勸,卻被澹臺月玄一眼給瞪了回去。
“給爺閉嘴,都給我滾遠一點,好生看著本少爺如何教訓這個小雜種。”同時澹臺月玄不忘看一眼身側的西陵沐凡,順便加上一句,“給我的好表弟報仇出口氣。”這是在提醒西陵沐凡別忘了剛才說的話,許給他的丹藥呢。
果然,西陵沐凡很上道的接了口,“表哥你就好好的揍他,事后我保你滿意。”
“好勒,表哥一定把這個小雜種打的讓他后悔生到這個世上。哈哈。”澹臺月玄大笑兩聲,豎起來的眉眼頗有詭譎的喜劇感,沖著扶搖一瞪,“你這會就笑吧,一會小爺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我等著。”
聽到對方嘴里雜種幾個字,西陵扶搖臉上帶笑,可眸中一閃而過的清冽還是出賣了她,前一世她的身世極為復雜,最恨的就是別人在她身世上說話,想當初前一世里最早拿著身世罵她的可都被她在事后一個個的尋來點了天燈!想不到前后兩世此次死而復活,她西陵扶搖還是這樣的一個身世。而且看著眼前這個澹臺月玄,她的腦中想起了以前有些模糊卻是深藏不忘的一副副不堪的回憶——
這些年來西陵扶搖母女幾人沒少受眼前這個人的污辱和恥罵!
當然了,還有站在旁邊的那位西陵府的二少年。
她該怎么回報他們呢?
西陵扶搖嘴角勾出一抹噬血的笑,咪了咪眼,這會她突然想殺人了。
“即然澹臺豐明沒教好你,那便讓我來代他教訓教訓你。”
“該死,你混蛋,我還要再加上一條,生死不論。”
生死不論?
扶搖想笑,彎起的眉眼說明她的好心情,卻不緊不慢的加了句。
“你確定要生死不論?”
“小爺以本命血誓發(fā)證,一定要殺了你。”
“澹臺少爺是以本命血誓為證,咱們這回的賭咒生死不論,各憑本事?”
“不錯,羅嗦什么,給小爺拿命來吧。”
終究是心性不穩(wěn)被驕寵著的長大的,雖然已十六七歲了,可心性卻是浮的很,扶搖一句話成功激怒了澹臺月玄,帶著怒意揮拳向著扶搖身上便砸了過去,在他意識里要不是得了自個父親的一再叮囑不得輕意招惹她們母女,以著澹臺月玄的囂張霸性說不得扶搖母女早就被他給整死了,現(xiàn)在就是他眼中的死人卻這樣嘲笑他,還敢發(fā)出狂言挑戰(zhàn)他,在他看來那是真正的叔可忍嬸不可忍也!
“小雜種你受死吧。”
望著扶搖似笑非笑的小臉,澹臺月玄再也壓不住心頭的憤怒,一聲低吼中指尖幾道幻力凝出向著西陵扶搖周身便射了過來,同時心中卻是一陣狂喜,他早就看這小雜種該死了,最早他打不過西陵扶搖,終于他成了廢物,可爹卻不許他輕舉枉動!
不能殺,他就只能多戲弄他幾回嘍。
這回他倒是要看看西陵扶搖怎么躲過這一劫!
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在澹臺族長的全心扶持下進階成了高階靈者,甚至已經可以準備向靈者大圓滿階段突破了,此刻面對著西陵扶搖一個連靈者都不算的廢物存在又如何會放在眼里?
在他看來西陵扶搖敢向他邀戰(zhàn)那就是找死!
更等于是侮辱了他,是他身為高階靈者身為澹臺家嫡孫身份的屈辱!
連靈者都不算的西陵扶搖對上他那就是送死!
只有西陵扶搖死了才能洗清他這么多年來被他壓在頭頂?shù)那瑁拍艹隽四强跉狻?/p>
這就是澹臺月玄的想法。
所以面對著西陵扶搖他是連一點的留手都沒有,一出手就是他高級靈者所能凝聚出的最高靈力,還有他引以為傲的澹臺家最高層的殺招——吞天決,而隨之而去的是他心中對方必死無疑的絕對信心和臉上得意的笑,“小雜種,即然敢惹我,那么你就給爺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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