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打電話給尤燁霖,結(jié)果那頭是忙音!
不能不說一句啊,不然之后會遇到啥可不知道!他手上還有我簽的合同吶!
“喂!尤燁華么?”
“嗯,是的哦!你是安康?”
他說話有點無力,好像身體有一點虛弱。
“是的哦!你怎么了么,聽聲音好像有些虛弱誒,沒事兒吧!”
“謝謝關(guān)心哦。其實是沒有什么大事的,就是有一點點不舒服。對了,這么晚了,你打電話來有什么事兒么?”
“是這樣的,我最近遇到了一些事兒,想請假幾天。剛打那個大少爺?shù)碾娫挻虿煌ǎ跃秃湍阏f一下!”
“這樣是吧!你是他雇的,我倒是不好幫他做決定。我去叫叫他,你等會兒再打他電話吧,應(yīng)該可以打得通的。”
“那謝謝了哦!拜拜!”
“好的!”
放下電話,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握著手機的手都冒了汗!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可以讓我在意到了這種地步?還沒見到他人吶,就聽聽他的聲音都能讓我緊張成這樣!他的毒,我中地還真深啊!
還在看著鐘,想著什么時候打給尤燁霖比較好,他的電話就過來了!
“你想請假?”一接通電話,他就直白地來上這么一句。
“嗯。”
“為了什么?”
“嗯,就是,我媽在老家受傷了,我想請假回去照顧一下她!那個,我們家就我一個,我不回去,我媽就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了!嗚嗚嗚!”說到后面我真成功地帶上了哭腔!
“你爸呢?”
頓了一下,我立馬機警地回到:“我爸他去外地賺錢去了啊!嗚嗚,我們家條件不好,阿爸他那么辛苦地在外打工,我怎么好意思讓他特地地回來呢?”
“是么?”他拖了一下音。
“恩恩!”明知道他看不到現(xiàn)在的我,我還是搗鼓般地點頭!
“可是,安康啊,我好像聽說你們家在本市,一家人也都住在本市的哦!是不是還有一個姐姐叫安樂的啊?我見過她的哦,有次和君城手挽手一起參加派對的吶!看她的樣子,不像你說的那樣,你們家很窮哦!還是,她可以隱瞞?李家可是要一個門當(dāng)戶對點的兒媳婦的哦!”
靠!他現(xiàn)在這話是啥意思?用我姐未來的幸福威脅我?
“是,我撒謊了!想怎么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這人個性還真有一點極端!前一刻還裝可憐,下一刻就在耍無賴了!
“喲,這么囂張啊,搞得我以為是我在撒謊了呢!想請假也不是不可以,直說你有點私事就好了,何必說謊呢?”他像在教訓(xùn)小孩子。
“你的意思是,你準(zhǔn)我的假了?”
“是可以,但是你要找到人來替你當(dāng)司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一定是要你能相信的人,最好還要是20多歲的男青年,如果是你的同行那就更好了!怎么樣,有沒有人選?能找到這么個人頂替你,我就準(zhǔn)你的假,多久都行!”
他說的明顯就是小李啊!
我開心地說:“有人選!明天星期日不用上班,保證后天就能看見他!”
“行!那他叫什么名字?我跟其他人先大聲招呼!”
“李少杰。”
“行了,假我準(zhǔn)了!早點睡,我有事兒忙!”
他這話說完就立馬傳來“嘟嘟”的聲音。
臭小子,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吧!
“什么?安康,你辭了工作之后竟到尤氏集團大公子那兒當(dāng)司機去了?”
小李叫地太大聲,這可是在大街上啊!我立馬用手堵住他的嘴:“你小聲點會死啊!還有啊,這個很奇怪么?”
“不奇怪?好像就是他害的你被大隊炒了的吧!而且,在他下面干活,實在是太有前途了!你不知道他有多厲害啊,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崇拜他!”
什么和什么啊?
“如果我能在他們家里做事,就算是當(dāng)個掃廁所的我也愿意啊!”
果然,又是個瘋子!上次安樂說好多人以在尤氏集團掃廁所為榮,看來不是夸大其詞啊!
“既然你這么想在他手下做事兒,現(xiàn)在有個機會,怎么樣,有興趣么?”
尤燁霖那方面現(xiàn)在算是應(yīng)付過去了,可是還有一個問題更棘手。我到底怎樣才能成功地當(dāng)上funcabaret的小姐呢?怎么樣能夠不讓他們起疑呢?怎么樣才能在那兒挖到方芬的死因呢?前面的路好像一點也不好走啊!
“今天我有什么任務(wù)?”
“大隊已經(jīng)安排好了。今兒我們要做一場戲。”
我十分疑惑地看著他。他只是笑笑,拍拍我的肩膀:“是展現(xiàn)你演技的時候了!沒記錯的話,你該是被稱為警察影帝的吧!”
“過了挺久的了!虧你還記得!”
“爸,我求求你了!我們回去好不好!媽的手術(shù)費我會想辦法的,可是可不可以不帶我來這兒!爸,算我求求你了!”我邊哭地十分凄慘邊使勁掙脫前面一個上了年紀(jì)但還是有些魁梧與力量的男人的手。
“依依啊,把你帶來這兒我也是沒辦法的啊,你媽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命垂一線,你就忍心看她因為沒錢動手術(shù)而永遠(yuǎn)地離開我們?”
聽到他的這句話,我微微停止了掙扎。就在失神的檔兒,前面那男人猛地把我向前拉。
“怎么回事兒?”有位侍者上前問道。
“這兒是那個什么夜總會么?”我前面的男人蒼老地聲音吧把話說得不明不白,但是那個侍者聽懂了。
“是的,這是funcabaret!”他看了看淚流滿面的我,再看了看我那被前面的男人抓地緊緊、微微透出紅腫的手,了然地點點頭。
“是想來應(yīng)征小姐么?”
我前面的男人猛地點頭。“這位小哥啊,你看,我女兒長得可美了,看看她的臉,再看看她的身材!就是衣服穿地破爛了點,你看,怎么樣?”他在這位侍者面前顯得十分地卑微。
“是不錯!這樣吧,你們跟我來!”
被我喚作爸的人開心地拽著我往前走,正想掙扎,他回頭一個瞪眼,我變安靜了,只剩微微地抽泣聲。
跟著前面的侍者,我們繞過了一條又一條的通道,最終停在了一個大包廂外面。
乘著侍者進(jìn)包廂的時候,我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
一句話,這兒裝修地可真高級!都可以和尤燁霖那公司相媲美了!但兩者的風(fēng)格不一樣!尤燁霖的公司的基調(diào)是金,而這兒是灰,像是要毀滅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