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子茜的話,夏馥郁張了張嘴,爾后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減。
“子茜姐姐,我們從小就認識。相信我們還能算得上是朋友吧?”
李子茜冷笑一聲,看著夏馥郁緩緩說道:“夏馥郁,我們也不必在這里演戲了了。因為沒有那必要。小時候的那些事已經(jīng)成為了浮云。所以,夏馥郁,現(xiàn)在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東西!”夏馥郁臉色微微一變,看著李子茜笑了笑,道:“子茜姐,你們李氏集團和我們夏氏集團的事情不應(yīng)該牽扯到我和你吧?”
“是嗎?夏馥郁?你可知道,。就因為你們夏氏集團,我們李氏集團差一點破產(chǎn)。你知道當(dāng)時我爸爸憔悴成什么樣了嗎?不,你不知道。那時候的你正和你爸爸在家里享受著齊人之福呢。現(xiàn)在,你說這一切不該牽扯到我?你有什么資格?”
夏馥郁一愣,張了張嘴,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夏馥郁,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心平氣和的說話了。從此之后,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什么。以前的那些也自此成為過往云煙。你是夏氏集團將來的繼承人,而我是李氏集團將來的繼承人。將來我們肯定會在商場上相見。到時候,別怪我心狠手辣。”
夏馥郁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因為夏馥郁知道,這一切,肯定都不可避免。
說完,李子茜轉(zhuǎn)身而去。但是,走的就只有李子茜一個人,跟隨李子茜的那些人都是留了下來。一臉敵意的看著夏馥郁。
“吆,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夏大小姐,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沒想到剛來我們北華商學(xué)院就有人敢為夏大小姐出頭,不會你們之間有什么吧?”說話的是李子茜的死黨陸琪。
夏馥郁一愣,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是人總有幾分脾氣的。再說,陸琪話中所蘊含的諷刺誰能聽不懂?
“是不是就不需要你操心了?連我爸都沒有管我,你又有什么資格?”夏馥郁一臉傲氣的說道。
“你!”陸琪氣結(jié)的說不出話來,但是隨即,陸琪的臉上又是掛滿了微笑。“一對奸夫淫婦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罵誰奸夫淫婦呢?”夏馥郁的臉?biāo)查g變成了絳紫色。
“誰替你出頭誰就是奸夫嘍,至于淫婦嘛,還用我說不來嗎?”
“你!”夏馥郁伸出手,但是在空中卻緩緩的聽了下來。爾后,夏馥郁蹲在地上緩緩的哭了起來。
“吆,我們的夏大小姐為什么住手啊?”說著,陸琪的臉上更是得意了起來。“連打我都不敢,可真是夠賤的。”
周圍的人看著這一幕,都沒有說任何話。因為他們知道,這是集團之間的紛爭,他們?nèi)魏稳藫诫s進去,連累的都可能是自己的家族。
“啪!”
一道清脆的掌聲瞬間將周圍的寂靜聲打破。感受著臉上鮮紅的掌印,陸琪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第一次,她感覺這么丟人。
“你罵她我可以不管,但是你罵我絕對不行。除了我爸爸之外,你是第一個罵過我的人!對于罵過我的人,我從來都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你……”陸琪手指著面前的田宇熙。
“不要以為你是李子茜的人就很了不起。連李子茜我都不怕,更別說你了。”
說完,田宇熙淡然一笑,緩緩扶起地上的夏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