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與心的距離很遠又很近,可以是萬水千山的間隔,亦可以是天涯咫尺的相通,有的時候只是隔著一個懂得的距離。
人世間的相遇皆因緣分,感恩世間所有的緣,眼光交匯的那一刻,抵得上人間萬千的暖。一段文字,因為有人讀懂而有意義;無人懂你就算說再多寫再多亦是無用…
更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繁華落盡成悲涼。使人疲憊的不是路悠悠,也不是忙碌的無盡頭,而是心靈的頹廢,希望的喪失。有無之間的更替便是人生,得失之后的心態決定苦樂。緣來不拒,境去不留,看淡了得失,才有閑心品嘗幸福。
當你想要忘記一段感情的時候才發現,愛忘記的越狠,卻陷的越深!愛一個人就是在拔通電話時,忽然不知道說什么好,原來只是想聽聽那熟悉的聲音,原來真正想拔通的只是自已心底的一根弦。
“我們把這一切都忘了好不好,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走!”
“呵呵…”
“怎么樣,公仔,你會跟我走嗎?”
莫公仔虛弱的笑了笑,“會,雪雪說帶我走,我一定走,帶我去天涯海角都可以…”
“嗯!”
或許這些話從慕斯嘴巴里說出來更能感動她,可是現在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雪雪…”莫公仔艱難的張了張嘴巴,手指無力的勾著她的手指
“嗯?怎么了?”方雪忍著要滴落的淚水,勉強微笑的看著她
“我的孩子…是不是…”
“公仔,我們不是說好什么都不想嗎?等你好了,我們…”
“你告訴我是不是,沒了…”
“公仔…”方雪忍了許久的眼淚在鼻子酸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來,“公仔,孩子而已,我們還會有的,以后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啊!”
“沒了…沒了是嗎?”莫公仔的臉上看不出一絲傷心,又無一絲波動,只是很平靜的看著她,看著方雪,“方雪…”
“嗯?”方雪沙啞的聲音出賣了她的眼淚,無奈,伸手劃過臉跡,將淚水甩到一邊。
“恩九九她…”
“你不要管她了!她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明白嗎?”想到今天在慕斯大廳看到的那一幕自己就恨不得上去抽那個男人幾巴掌!明明有老婆,明明有孩子,為什么還要去讓別的女人有機會…有機會,趁虛而入的女人!讓她瞬間有拿把刀殺了他們的沖動!
狗男女!丟在古代就該點天燈!浸豬籠!
“嘭!”一聲物體摔落的聲音,莫公仔和方雪都轉過頭看向門口。
“慕斯!”
“慕…”
“慕斯!你來做什么?”方雪看到他終是忍不住的要罵出口
“我來看公仔…”慕斯弱弱的回了一句,看著腳下摔碎的花瓶,不知為何心突然像針扎的一樣刺痛,好像有什么自己舍不得的東西要丟失了,要離開自己一般。
“我們公仔還需要你看嗎?你不去陪你的恩九九,跑來這里做什么?滾!這里不歡迎你!”
“雪…”莫公仔看著慕斯愣愣的站在門口,實是不想要再見到他的樣子,便把腦袋轉向另一邊。
“怎么了?公仔?”
“你讓他走…好不好…我不想…不想見他…”莫公仔本來就虛弱的身子,現在看到慕斯等于是在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卻還是一直忍著淚水,讓它一直在眼眶里打轉轉。
“公仔…”
“好…公仔說不見我們就不見,你等著,我這就把他趕出去…”說著,方雪走到慕斯面前,把碎在地上的花瓶用腳踢了出去,指著他的腦袋怒道:“滾!公仔說了不想見你!”
“方雪!你不要在這里…”
“我在這里怎么了?我保護我家女人怎么了?難道我該走,讓你來保護嗎?我家公仔現在已經被你玩的小命不保了!你以為她是屬貓的啊!有九條命啊!我告訴你丫丫的慕斯!現在是我們公仔不要你了!滾!從哪兒來就還滾到哪里去!”
被推著出去的慕斯卡在門口,死活不愿意出去,“公仔,你聽我解釋好不好,聽我解釋!”“方雪…”
“嗯?怎么了?怎么了?又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嗎?”方雪聽到莫公仔的聲音,忙丟了慕斯就跑到她身邊,看著恩九九皺著眉頭,擔心的問道
“我…我…我好難受…難受…”莫公仔突然松開她的手,拼命的捂著胸口,好似有什么壓在她胸口一般。
“什么?那,那,那公仔!公仔!你等著!等著我,我去叫醫生!等我!”說著方雪推開慕斯便跑向走廊,一直大喊著:“醫生!醫生!護士!特護病房莫公仔醒了,現在身體不舒服,快點來人看看啊!”
方雪走了,慕斯擔心的走到病床前按了急救按鈕,一副關系的樣子看著她,“公仔…對不起,我愛你,我不想傷害你,可是…那一切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
“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公仔…”
忍了許久的淚水,在那一刻,滾了下了,順著發絲流到耳朵邊,再直發絲伸出,那滾燙的淚水在不斷的流出,“滾……”知道嗎?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一步一驚心的人生,一步一痛心的愛情…---某處---
“怎么樣?你可以確定這件事嗎?”
“嗯,百分之九十九了…”
“嗯,她現在怎么樣了?”
“好像說在醫院又昏過去了,馬上,就該你出場了…因為現在沒了你,她是活不下去的…”
“嗯…是啊…沒了我她也活不了…”女人似乎有些不忍,可是眼神中卻又閃躲著,似乎很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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