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小白在暗中將這一切都看的清楚,東方明朗對金元寶的態(tài)度,他越發(fā)的覺得看不透了。
若說金元寶與東方明朗真的是舊相識,可漠小黑調(diào)查了金元寶的底細,她從未踏出過幽州城,也不曾結(jié)識什么達官貴人,應該不可能與東方明朗搭上關(guān)系。
可偏生,東方明朗這個連杜雨煙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對金元寶卻有著非一般的縱容與耐心。
是在演戲,還是真情實意?
不管如何,從表象看來,金元寶與東方明朗都是非同一般的關(guān)系,那么——主子是否還會繼續(xù)容忍金元寶待在秋茗別院?
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情況,漠小白不需要再浪費時間盯著金元寶,如今,東方明珠那邊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金元寶擔心劉香蓮會因為金元滿的事情心緒郁結(jié),今天也不打算回秋茗別院了,反正她是告假三天,今天才第三天,明天一早回去也是一樣。
“朗朗,今天多謝你的幫忙,我答應你的事情也會盡快辦到?!苯鹪獙汋r少正經(jīng)的跟東方明朗說話,她今天的確是感激東方明朗的,若是沒有他在,說不定她就被那個費財主暴打一頓,或是被郡守大人逮進牢里了。
東方明朗現(xiàn)在倒有些不急著與金元寶結(jié)束交易了,反正與她相處的新鮮勁兒還沒過,誰知道以后她還會帶給自己什么驚喜呢?
“你最好說到做到,到時候少不了你好處?!彪m然心里不著急,但東方明朗面上還是裝作十分在意這件事情,不然金元寶不就松懈了這事兒,雖然他是不著急了,但卻是真的很想擺脫掉杜雨煙。
“放心吧,在你離開幽州城之前,我肯定幫你甩掉杜雨煙這只跟屁蟲。”金元寶從來不懷疑自己壞事的本事,別的她不敢保證,破壞人際關(guān)系,嘿嘿,她很拿手??!
東方明朗點點頭,不再質(zhì)疑,但金元寶小小年紀,一些思想實在太過另類,他搞不懂是自己在京城孤陋寡聞,還是金元寶思想太“高端”。
“我姐她看上你了,所以你得小心點了?!苯鹪獙氁膊徊刂m然她跟東方明朗還不算是深交,但這幾次的相處下來,他算是對她最客氣的美男子了,金元寶私心里是不希望東方明朗被金元滿給糟蹋掉的。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看你姐看你那眼神,恨不得將你生吞活剝似的。”東方明朗沒料到金元寶居然這么直白的將此事說了出來,她還真是不同其他女人。
金元寶呶呶嘴巴,表示接受東方明朗的說法,同時心中也覺得好笑。
看來東方明朗早就看出了金元滿在演戲,只有金元滿自己還不知道,還一廂情愿的想要在東方明朗的面前維持美好的形象,真是笑死人了!
估計金元滿這拙劣的伎倆,在東方明朗的眼里,就是一場猴兒戲吧?
“那你先回去吧,我娘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太好,我怕她跟我姐鬧起來,今天我得陪著她?!苯鹪獙氁娞焐淹?,也不好再讓東方明朗待在這里了,她家廟小,容不下東方明朗這尊大佛。
金元寶家的屋子,雖然簡單的修葺了一下,可看上去依舊蕭索,東方明朗的確是不愿意在這里久留的,“也好,我住的地方不會變,你有事老地方找我?!?/p>
金元滿從屋里出來的時候,東方明朗的身影已經(jīng)看不見了,“小寶,王爺人呢?”
“走了?!苯鹪獙毭鏌o表情的陳述這一事實,看也不看金元滿一眼,轉(zhuǎn)身攙扶劉香蓮進屋子。
“你——王爺要走,你怎么不叫我一聲?”金元滿憤恨的瞪著金元寶的背影,又少了一次與東方明朗交談的機會。
金元寶狀似不明白金元滿的心思,回頭無辜的看著金元滿,“為什么要叫你?”
“你——”金元滿咬牙將惡毒的話吞進肚子里,之前的事,她已經(jīng)讓劉香蓮不滿了,現(xiàn)在不是跟金元寶慪氣的時候,反正她不會讓金元寶得意太久。
入夜,劉香蓮早早的在金元寶的安撫之下睡下了,金世美不在了,金元寶頭一次不用與金元滿擠在一張床上,而是躺在了劉香蓮的身邊。
淡淡的幽香飄進鼻子里面,金元寶用力的聞了兩下,還挺好聞的,轉(zhuǎn)瞬便不省人事。
“滿兒,事兒我?guī)湍戕k妥了,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兒啊!”隔壁村的阿牛喜歡金元滿的事已經(jīng)不是秘密,他日思夜想的盼著能把金元滿娶回家當媳婦兒。
金元滿只不過是利用阿牛罷了,她這樣心高氣傲的人,甚至覺得阿牛給她提鞋都不配,可她現(xiàn)在還需要阿牛的幫忙,自然是要給他好臉色的,“阿牛哥,你也瞧見了,我娘腿斷了,需要人照顧,我要是嫁給你,我娘的起居誰來管,反正我娘身體不行了,也活不過兩年了,到時候,我再嫁給你,沒了拖累,你爹娘才會同意不是嗎?”
阿牛想想金元滿說的也有道理,帶著一個殘廢的老母親,他爹娘是肯定不樂意的,反正也不差這兩年,他等就是了。
“我讓你聯(lián)系的買家,你聯(lián)系好了嗎?”金元滿早就動了害金元寶的心思,只不過現(xiàn)在是提前罷了。
“你交待的事兒,我當然得辦好了,隨時都可以。”阿牛癡迷的看著金元滿美艷的臉,開始向往他們以后的生活。
金元滿陰狠的盯著床上昏迷不醒的金元寶,嘴角漸漸勾起了一抹冷笑,“把她扛起來,賣給那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