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妍微微推開身邊的上官榆,雖然說他的一番話讓她十分心動,他的懷抱更讓她感到眷戀。但身邊直射過來的眼神讓她十分不自在。
羞澀的低下頭,偷瞄身邊人,只見他依舊是那副笑臉。仿佛剛才說那番話的人不是他。這丫的臉皮也太厚了吧?
“上官……”話還沒落音便聽到太監那尖銳的聲音喊著:“太后娘娘,貴妃娘娘到~!”她好奇的抬頭望向聲源。
只見一個女子身穿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身貴氣宛如天生,這便是媛貴妃。
而在她跟前儀態雍容華貴,身穿暗紅色鳳袍,眉彎新月,髻挽烏云一對黃金制作出的鳳凰緊貼發鬢兩邊。臉上看不出一絲歲月的痕跡,但眼角的魚尾紋卻出賣了她的年齡。這就是太后。只見她含笑的看了胡妍一眼,滿意的點了下頭,緩緩的走向高座。
“母后!”軒轅宸起身將她扶到身邊的位置上,方才坐回原位。
“哀家聽聞皇上與人在湖邊幽會,可有此事?”太后絲毫沒有避忌的質疑。
“母后,是哪個胡言之人在您耳邊捏造事實?這是朕的皇宮,哪不是朕的女人,朕需要偷偷與人幽會嗎?”說到他的女人,軒轅宸便想到胡妍的那張笑臉,心里也更著樂。
“臣妾見過皇上!”媛貴妃優雅的福了下身子,眨巴著長長的睫毛暗送秋波。她可是聽聞有個女人在湖邊勾引皇帝,心里一惱火便找上太后與她一起來宴席一探真假。盡管皇上否認了,但她還是得小心,畢竟這后位一直空著,對她來說可是極大的誘惑!
“愛妃平身吧!”軒轅宸怎么會不知道她心里打的主意,倘若他早知道胡妍身子好了,而且變得如此迷人,他肯定會將她接入宮中做主后位,可惜呀!想著,他不由自主的望向低著頭羞澀的胡妍。殊不知他在這一舉動看在了他身邊兩個高貴無比的女人眼里。
媛貴妃眼色一沉,捏著手中的絲絹,怨恨的瞪了一眼胡妍的方向。撒嬌的坐在軒轅宸身邊道:“皇上!”
“怎么?愛妃還有什么事?”軒轅宸不滿的看了她一眼。
“臣妾……”眨巴著嫵媚的大眼,凝視著他。她只是一個貴妃,帝王身邊的位置只有正妻才能坐,她沒驕傲到連這點都不知道,只要軒轅宸親自讓她坐在那位置,那么后位為誰,便見明顯。
軒轅宸怎么會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假裝不懂,疑惑的藐視著她羞惱的表情。
“臣妾……沒事!”咬著下唇,內心惱火著今天的皇上怎么那么不解風情。福了下身子,捏著絲絹拽向太后身邊的位置坐下。
“好了!宴席開始吧!”太后揮了揮手,尊貴的坐在那,眼神絲毫沒有離開胡妍。這丫頭越大越精致,可惜嫁給了上官榆,否則她定將她扶上后位。
“臣妾聽聞上官夫人深居閨房,琴棋書畫無一不通。不知上官夫人是否愿意指點一二?”媛貴妃含笑望向胡妍所在的位置,她只知道與皇上幽會的女子是上官夫人,并不知她還是太后最疼愛的曾外甥女。也難怪她,誰都知道尚書有個女兒進宮做了淑妃,卻沒人知道還有個病秧子胡妍。況且兩家成親太過急促,久居深宮里的媛貴妃不知者不罪啊。
“胡妍見過太后娘娘,媛貴妃,金安!”被點到名了,胡妍想不顯眼都難,只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大膽胡妍!你只是個侍郎夫人,居然見了本宮和太后娘娘而不下跪?”原本見皇上一直盯著她,媛貴妃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如今又見胡妍如此無禮,心里更是氣憤。
“回貴妃娘娘,皇上曾下旨免胡妍跪拜之禮,如今胡妍不拜帝王卻拜貴妃,更是無視帝王之顏面!恕胡妍多有得罪!”丫的,皇帝小子都沒意見,這女人居然當場發颮?
“你……算了!那你就站著吧!”見她把皇帝都搬出來了,媛貴妃自然也無法再說些什么。對著身邊的侍女使了個眼神,又道:“素聞上官夫人才藝不凡,不如,請上官夫人表演一番如何?”此話一出,不止皇上的臉色變了,就連太后也板著臉,唯獨縱事者還在那偷著樂。
“這……敢問貴妃,宮里是否有笛子?”雖然她穿越后擔心出現這種場面所以練習過古箏,可畢竟不是很熟練。
“恐怕要讓夫人失望了,這深宮里本該有笛子,可前段時間不小心讓本宮給弄壞了,唉,這也怪我,沒事學什么笛子呢!”她提出用笛子,表示她不擅長彈琴,媛貴妃怎么會這么輕易放過她呢?
看著宮女搬上臺的古箏,胡妍便知道這媛貴妃是有心讓她為難。心里知道避不過了,只要硬著頭皮上了。
走到琴邊,坐在那小凳上,試了幾下琴音,確定沒事后。對著高座上的三人點了下頭:“胡妍獻丑了!”PS:霧雨沒寫過宮斗,這算是霧雨第一次寫的宮斗,希望不會太看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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