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目養神的慕容城沒有睜開眼睛,看都沒看金婉韻一眼,稍稍用力將金婉韻反抗的身子搬了回去,回到剛才的位置,大手繼續放在她的肚肚上,“別動,我對你沒想法,只是幫你暖暖胃,我訂了小米粥,估計半小時后就送來了,你先別睡,等喝了粥再睡。”他那么淡然的說著,好像他們之間在一起生活了好多年,又好像她被他寵愛了好多年。
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是不是已經暗生情愫了呢,如果不是因為某個女人的出現,是不是他們之間過著過著一不小心就一輩子了呢?
第二天快要中午才回到家的他們發現爺爺奶奶已經回去了。
兩位兩人家說不習慣城市的pm2。5,留在這里會感覺呼吸困難,所以大清早就回他們在鄉下的莊園了。
其實慕容城心里清楚,他們是回去等好消息了,心中不禁對兩位年邁的老人心生愧疚。
這個想法絕對只限于進家門十分鐘的時間。
臥室里金婉韻正在收拾衣物,已經打包好的幾個行李箱放在了門口,一進門不知道路況已經有了障礙的慕容城差點沒被幾個行李箱絆倒。
“搞什么?”俊臉一臉的不悅,在抬頭看見金婉韻像是沒有發現他回來似的,專心的折疊著衣服。
嘴里還自言自語的嘰咕著:“都不知道爺爺奶奶住的山莊里有沒有野獸出沒,要不要去之前買一些專打怪獸的工具。”
聽到她的自言自語,慕容城嘴角微翹一下,嗤之以鼻,“當然有,聽爺爺說前幾天就剛被抓到一只老虎,那些毒蛇啊,蝎子之類的就更是見怪不怪了。”其實那有,就是想嚇嚇她。
金婉韻聽到他的聲音,微弓的身子側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真的嗎?”
“真的。可是管你什么事?還有,這些行李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慕容城一屁股坐在了諾大的床的一角,雙手環抱直直的盯著金婉韻看。
金婉韻一臉委屈的憋著櫻唇,“你還不知道嗎,我們被流放邊疆了。”
“什么意思?”
“昨晚的事情被發現了,好像是醫院里的醫生一早就打電話告訴了媽媽我們去醫院的原因。”
“然后呢?行李是……”慕容城心里一時間堵得慌,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涌上心頭,不會是被發現后,長輩們直接把金婉韻給趕出家門了吧?
金婉韻瞪了他一眼,心里本來就很委屈的,說真的,在沒有嫁給他慕容城的時候,她那受過這樣的遭遇,在慕容家受委屈她忍了,現在竟然還要被送到鄉下,說什么調理身體,為了優良的下一代,呼吸的空氣都要是純天然的,無語。
手里的衣物隨意的放在了行李箱里,一屁股坐在了慕容城的身邊,“說實話,你爺爺奶奶住的地方是不是很古老的那種,不然還會有你說的那些怪物出沒吧?”金婉韻的心里是真的是害怕那些奇怪的東西,只是想想全身都能不寒而栗。
“你總問這些干什么?難不成你要去爺爺奶奶那里……”話沒問完,心里大概知道的答案,但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看著金婉韻那種既委屈有擔憂的小臉。
“不是我,是我們!”加重語氣的強調。
聽后,慕容城像是瞬間泄了氣的皮球,無力的躺在床上,“看來他們要對我們下狠招了。”他心里很清楚,對于爺爺奶奶的條件,他無能無力,就像想當初他們非讓他娶金婉韻一樣,即使他使出渾身三十八般武藝也無濟于事,因為最后爺爺奶奶總會已身體哪里又不舒服,或者直接暈倒住進醫院來要挾他。
金婉韻忙了一整天也累了,不只是身體累,這心更累,自從嫁給這個慕容城她就沒有消停的過一天,能不累嗎,看著慕容城躺在床上放松的樣子,也沒多想就隨即躺在了他的身體,還學著慕容城的動作,雙手壓在后腦勺上,睜著茫然的大眼,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還不都是因為你,要是從一開始,我說去醫院做手術的時候你就同意,說不定現在真的有個可愛的小家伙喊我媽媽了。”說著說著,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傻乎乎的笑了。
慕容城側過臉,看著金婉韻傻笑的樣子,眼神有短暫的停留……
驀然,他的一個躍身在金婉韻毫無預料的情況下,趴在了金婉韻的身上,至于為什么會這樣,他也不知道,直到在失去她的時候,他才知道是為了什么,原來只是因為她的那一抹無意中迷醉了他的傻笑。
“喂,你干嘛,嚇死我了。”手忙腳亂的想要把突然壓在身上的重物推開,而他卻穩如泰山的一動未動。
他雙手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深不見底的幽眸深深的盯著她,“金婉韻。”他此刻的音質里夾雜著絲絲沙啞,讓他的聲音更多了幾分醉人。
“干嘛。”金婉韻也不躲避他的眼神,最近他這樣的霸道越來越頻繁,她也快習慣了。
“你愛上我了嗎?”他從未有過的認真,問的金婉韻一時間口干舌燥,好像有什么卡在喉嚨里,微張的嘴巴卻發不出一個音節。
慕容城性感撩人的唇瓣瞬間微翹,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這樣的笑有多么的撩人,有多少女人看了會怦然心動。
“金婉韻,你真的愛上我了?”他輕松間還夾雜著些許的戲虐味道。
金婉韻最討厭他這樣的表情,雙手都被他擒住,想要攻擊她也只能……她猛然的抬頭,用結實的額頭用力的碰在了他筆挺的鼻子上,“慕容城,你花癡病有犯了吧,我說過多少遍了,全天下的女人都愛上你慕容城,我金婉韻也不會愛上你,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會愛上我,我金婉韻還是不會稀罕你的愛。”這話說的太絕了吧,解恨是解恨,可為什么心里會酸酸的呢。
最后在慕容城捂著鼻子痛苦著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補上一句,“莫名其妙的家伙,有事沒事的問一些不可理喻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