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三,云南王有什么特殊的?”
“少爺還是不知道”文三無奈的感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豐尚文也很無奈。
“云南王是當(dāng)今皇上最寵愛的兩個妃子楊貴妃和云貴妃中的云貴妃的爹,也就是皇上的岳丈”
“哦,皇親國戚啊”
“不止,聽說皇上極其信任云南王,很多事情都依仗他,所以朝中無論什么事情都會給云南王留三分面子,當(dāng)年云南王的侄子當(dāng)街調(diào)戲婦女致死也只是被官員抓來關(guān)了兩天,不過這次被害的是成陽王,應(yīng)該不會輕饒”
“不”豐尚文搖頭“正是因為是成陽王才不會有事,只要成王府不追究,你說會怎么樣呢?”
“成王府會不追究嗎?死的可是一位王爺”
“為了利益,他們會忍,何況這次我們是把成王府和云南王都得罪了,無論怎么做都是兩邊不討好”
“少爺,打算怎么做?”
“將云霄發(fā)配,按照律法殺人雖然是死罪,可是他也是因為有病,這種病就是人格分裂癥,是不屬于死刑范疇的”
“只怕,云南王不會接受”
“不需要他接受,這是按法從事”
“朝廷方面只怕不好交代”
“交代的問題,讓康護(hù)衛(wèi)去解決,我們要做的只是把結(jié)案書遞交給皇上。”
“是,少爺”
下午,豐尚文帶著文三和李一去拜訪木家莊,包攬全國兵器制造的木家莊。
“哦,是少爺?shù)呐笥眩徽垺?/p>
豐尚文一行人被帶著繞了半天才繞到一個涼亭內(nèi),此時的木子寓正在喝酒賞花,全然沒有往日的調(diào)凱之色。
“子寓在想什么想的這么出神?”
恩?木子寓一回頭,嘴角一個很大的弧度笑道“什么風(fēng)把尚文吹了過來?”
“自然是東南西北風(fēng)”
“果然是好風(fēng)啊,占盡天時地利人和”說罷,拿起是桌上的折扇,說道“尚文來此是有事吧?”
“沒事啊”豐尚文自顧自的坐下,喝起桌上的小酒來。
“會沒事?”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說了真的沒事”
“真的?”不信任的眼神一覽無余,毫不掩飾。
“真的,就算有,也只是件小事”
就知道是這樣!
“子寓,那個,你什么時候去拜見你的師父啊,帶上我好不好?”
“不好”
“為什么?”
“師父不喜歡外人打擾”
“咱們倆誰跟誰啊,怎么回事外人呢?”
看著豐尚文一臉的諂媚和裝熟,連文三和李一都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像我跟尚文也不是內(nèi)人?”
“總之不是外人就是了三”
臉皮還真是挺厚的!木子寓感嘆,不過,這也是個機(jī)會!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要回答我?guī)讉€問題”
“恩?什么問題,想說來聽聽,風(fēng)清月的問題,無可奉告”
“尚文的反應(yīng)還是很快啊”雖然是贊嘆,可是木子寓這心里卻把豐尚文罵了個百八十遍。
“那是”
“翹了是什么意思?”
啊?豐尚文有些呆愣,怎么問這種問題?
“就是死了,死翹翹了!”
“神經(jīng)病呢?”
“就是腦袋不正常,瘋子”
“九戒呢?”
“就是豬八戒的妹妹,豬九戒,指人貪吃好睡,貪財好色”豐尚文感覺自己成了新華字典。
“哦——果然很適合形容尚文!”
恩?
“你罵我?”
“咳咳”木子寓咳嗽兩人應(yīng)付過去。
“你要是問的都是這些問題,改明兒個我給你列一張單子不久好了?”
“當(dāng)然不止”
“咦?還有什么問題?”
“風(fēng)清揚(yáng)住在哪里?”
“不是說風(fēng)清月的事我不會說嗎?”
“非也,尚文可挺清楚了我問的是風(fēng)清揚(yáng)”
這有什么區(qū)別!豐尚文撇著嘴,風(fēng)清揚(yáng)是風(fēng)清月的妹妹,你以為我傻啊!
“不知道”
“總角之交會不知道,尚文莫不要騙我”
“當(dāng)然不知道,風(fēng)清揚(yáng)又不是住在大成”
“尚文這話不對”
“怎么不對了”
“依我推測風(fēng)清揚(yáng)應(yīng)該住在君家堡附近,否則不可能在武林大會的時候趕來的那么及時”
“那是他正好在那里玩,碰巧了”
“這么巧?”
看木子寓是絕對不會相信的表情,豐尚文也沒打算真讓他信,反正死不承認(rèn)就是了,不過一個小小的賭,這人至于這么執(zhí)著嗎?
“木家莊消息這么靈通,找當(dāng)年給云霄看病的大夫沒隔三天就找出來了,那么想知道就自個兒查三”
“說的是,以前子寓也和尚文一樣認(rèn)為木家莊的勢力已經(jīng)不錯了,可是......”木子寓意味深長的看了豐尚文一眼,看得他十分不自在“可是,只要是關(guān)于尚文的就查不出來,例如,翹了”
“哦,天啊,你居然就為了那兩個字動用了木家莊的探子,你還真是吃飽了沒事做啊?”
“尚文是想岔開話題嗎?”
被看穿了......沒勁......
“呵呵,我有嗎?”
“沒有嗎?”木子寓說“不過不管怎樣,既然尚文不說,子寓恐怕也就沒辦法帶尚文去見我?guī)煾噶恕?/p>
“好啦好啦,告訴你就是了,風(fēng)清揚(yáng)住在秋實山,是宋秋實那死老頭的弟子”
唉切!遙遠(yuǎn)的秋實山上,宋秋實響亮的打了一個噴嚏,掐指一算,罵道:死丫頭!
“秋實山?果然是個好地方”秋實山的一切對于外面的人而言都是個迷,好住處!
“我都說了,你可以帶我去見你師父了吧”
“可是,怎么辦呢?雖然尚文對子寓的師父很感興趣,可是友長馬上就要成親了誒,這如果去見我?guī)煾傅脑捯粊硪换刂辽俚檬畟€半月”
“木子寓!你耍我?”
“尚文息怒,我可并沒有說要馬上帶你去”
“你......算你狠!我們騎驢看場本、走著瞧!”
看著豐尚文怒氣沖沖憤然離去的樣子,木子寓嘴角的笑容悄悄爬上了心上。
“今天的天氣真的不錯誒”
第二天:“康護(hù)衛(wèi),事情既然已經(jīng)查清楚了,我們就回開封吧”
“是,大人”
中午時分,康爾和又一次驚訝的發(fā)現(xiàn),無聲無息的李一又神奇的失蹤了。
啊——一聲響亮的伸懶腰的聲音,康爾和想到,看來又要叫文三準(zhǔn)備吃的了,這個大人每次都是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好像豬哦!
“啊!”隨即出人意料的,馬車內(nèi)傳出了一聲慘厲的叫聲。
“什么事,少爺(大人)”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康爾和!”
恩?沖著我來的?這么憤怒,我做錯什么了嗎?
“康爾和,你居然沒有把銀票帶出來,好幾十萬兩誒,你居然......氣死我了,我不管回去之后你得還我”
“大人”康爾和一臉的苦相“這么多銀子,卑職就是賣了自己也沒有啊”
噗!康爾和也學(xué)會怎么應(yīng)對了,這悲慘的樣子裝的不錯!
“這樣啊,既然沒錢,你就分期付款吧,以后每月給我三百兩銀子,一直到還清為止,你要是還不清就然你的兒子幫你還,知道不?”
“大人,這.....”
“好,既然你沒意見,就這么著”
“大人,不是,我......”
“少爺”
康爾和一驚,李一什么時候回來的。
“李一啊,有事嗎?”
“這個”李一將玉佩呈上。
“玉佩,這是什么?”
“少爺說,小少爺一定在明紹基母親的墓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我們一走他就會行動,果然,我們走后不久,明紹基就在后院中的黑色曼陀羅下挖出了這個玉佩”
“雖然說是天才,但是畢竟年齡還是太小了,耐不住”豐尚文不禁嘆了口氣,低頭的一瞬間“李一,你的胳膊怎么了?”
“一點小傷,看來監(jiān)視明紹陽的人不止我們”
“李一,先治傷!”
“是,少爺”
“文三,你說這個玉佩究竟有什么秘密,這么多人想要,我看沒什么特備的嘛”說著,豐尚文看了一眼康爾和,果然康爾和的目光始終不離這塊玉佩“倒是挺危險的,留在身邊不好,不好”
少爺又在打什么注意?文三奇怪的看著豐尚文。
恩?豐尚文也發(fā)現(xiàn)了文三眼中的詢問,沖著文三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笑了。
一定不是什么好注意!文三在心里念道,看了一眼康爾和,突然感覺這個人真可憐啊!
黃昏時分,豐尚文一行人來到了集市,文三去買吃的了,李一和康爾和守在馬車前面。
“求求你,行行好吧”一個老乞丐在沿街乞討。
“大爺”豐尚文叫道。
“大人,大人,行行好吧,老朽已經(jīng)幾天沒吃飯了”
“幾天沒吃飯了?這么可憐啊,那,這個給你,應(yīng)該可以吃幾頓飯了”
“謝謝,謝謝”老頭拿著施舍,高興的走了。
這位大人雖然有些荒唐,但是還是很愛護(hù)百姓的,康爾和心里微微有些欣喜。
“少爺,干糧買回來了”
“買回來了,就走吧”
“是,少爺”
文三低頭看了看手里剛剛那個老頭的人皮面具,暗笑,這個少爺,這樣的注意也只有他才想的出來,真是,好荒謬了,可是只怕那個人卻找不到借口!
剛回到開封,皇帝便召見,豐尚文在趙公公的帶領(lǐng)下見到了那個穿著明黃色黃袍,高高在上的,一開始就把他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大成皇帝明宮樂。
“微臣豐尚文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平身,這次成陽王的案子,愛卿真是功不可沒,爾和都跟朕說了”
“這是臣的本分,臣不敢居功”
“聽說成王府還有一件怪事?”
“敢問皇上說的是何事”
“成王府這么多人居然會爭奪一枚玉佩,不知是何樣的玉佩,朕倒是想見見”
“玉佩?”豐尚文歪著腦袋想了想“啊,是有這么回事,不過,皇上恕罪,那個,臣覺得那個玉佩好像很危險,害怕路上出點什么事,所以,路上遇到一個行乞的老人,我看他挺可憐的,百姓這么疾苦,臣怎么能安心呢,就隨手把玉佩給他了,告訴他可以換幾碗飯吃,啊!這件事,康護(hù)衛(wèi)也知道,皇上可以問問他”
“是嗎?”嘴邊輕輕哼出兩個字,看似全不在意的隨意問問,可是內(nèi)里的那份危險,豐尚文還是感到心驚膽戰(zhàn)。
這小子,在朕面前還敢裝蒜!
“康護(hù)衛(wèi)有這么回事嗎?”
“這......”這樣說來,路上的確發(fā)生過這種事情,可是,這個大人怎么能把那么重要的東西隨手就給了乞丐呢?
“是不是有這么回事,康護(hù)衛(wèi)?”
“這......皇上,路上的確有過豐大人施舍東西給乞丐的行為,至于是不是玉佩,臣沒有看見”
“是玉佩,真的是玉佩,皇上”
這小子......還是和以前一樣,膽大包天!
“既然這樣,朕就不追究了,愛卿連日奔波,先退下吧”
“是,皇上”
唉!躲過一劫啊,這個皇帝我又不認(rèn)識,怎么感覺好像把自己看透的感覺呢?稍微靠近一點點就有種恐怖的感覺!少惹為妙!
回家不久,豐尚文就收到了宮友長的請柬,一看,新娘好像是某個書香世家的女兒,叫白雪紗,聽名字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人吧!豐尚文這么猜著,如果現(xiàn)在去的話大概應(yīng)該有幾天可以多了解了解新娘子誒,好主意,總比在開封被人算計的好。
“文三,李一,啟程”
“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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