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曙光出來行駛了1個多小時候后,救護車一路朝著偏遠的郊區開著,在行駛的途中,救護車不開了大量的攝像頭,必要的時候走的都是一些鎮上的小路,最后駛進了一出空蕩的工廠內。
救護車停穩后,偌大的廠房亮起了燈,同時走出了幾個人來。救護車上的人下了車,走到后座打開門把病床從車廂內拉了出來。虎哥掀開了被子看了眼昏迷的祁欣之后吩咐道:“把車重新的噴漆,不要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知道了。”接到命令之后幾個人馬上開始搬出工具開始改裝救護車。
看著他們開始工作,帶頭的那人示意駕駛員去駕駛另一輛車,而另外兩個人抬起祁欣,綁起了祁欣的手腳并封住了她的嘴巴蒙上了她的眼睛。虎哥冷冷的說道:“扔到后備箱里。”說完脫下了白大褂,換了一身衣服坐上了車。
虎哥按下車窗看著他們,在他們收拾干凈之后,命令開車駛離了工廠。
“老大,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交貨?”其中一人問道。
“你什么時候廢話那么多了?”虎哥掃了那人一眼之后從衣袋中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在打通后不久對方接了起來。
“事情辦成了?”對方問道。
虎哥的嘴角開始上揚:“當然,我們辦事你放心。說出交貨地點跟時間吧。”
“的確效率,我不急著收貨,我要你們從她身上拿一樣東西。順利拿到東西我會額外的加付原來酬勞的一半給你。”對方滿意的說道。
“什么東西?”既然有錢賺,沒人會嫌少。
“她的手機。”
一聽東西,虎哥的嘴角變得森冷起來:“就一部手機有必要做那么大么?看來那部手機不簡單呢。別說我貪心,那手機估計很重要,既然你把事情交托我做了,那我也有提高價碼的權力了。”
“你什么意思?”對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悅。
“字面意思,拿手機可以,我要再加100萬。這個價位對你來說不算貴,而且本人覺得非常的合理,你說呢?”一部小小的手機就是原本價碼的一半就是100萬,這手機里面必然有貓膩,她要就一定會答應。
“你這是敲詐。”對方氣憤的吼道。
虎哥大笑起來:“哈哈哈,敲詐?你有沒有搞錯?人是你讓我綁的,東西是你讓我拿的,這是不是應該叫教唆犯罪呢?被抓的話我也就是個從犯,而你就是主犯。要么付錢,要么就免談。”
對方一陣沉默。
“怎么,舍不得啊?100萬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不劃算嗎?不然我拿到手機之后,如果里面有什么的話,那就不止100萬這個價錢了。”虎哥繼續威嚇到。有錢人怕的就是這些,反正他求的是財,什么事情都做出來。哼哼。
“好。就按照你這個價錢。拿到手機再打給我。”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老大一陣悶笑之后轉為大笑:“哈哈哈……”
“老大,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其中一人問道。
“回工廠。”
黑色轎車重新往工廠開回去。
全身酸疼的祁欣微微的彎了彎手指,全身酥麻的感受讓她使不上力氣,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一股刺鼻的油漆味道熏得她皺起了眉頭。慢慢恢復意識的祁欣慢慢的回想起自己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低著頭并沒有做出很大的動作,也沒有發出聲音。等意識清醒些才發現她被人綁在了椅子上,不僅這樣,自己的嘴巴也被封住了,眼前被蒙的看不出一絲光芒。整個空氣中彌漫著嗆鼻的油漆味道,她分辨不出是什么地方。
雖然看不見,但她還聽得見。她安靜的聽著整個空間的動靜,感覺這個空間的外面好像在做著什么,而在這個空間內有幾個人在打牌,他們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小,而且隔得的不遠,聽著口音不是本地人。他們說著一種她不熟悉的地方方言。
照著這個情景,她應該是被人綁架。真的是太可笑,自己盡然會落到這個下場,都怪自己當初沒有刻苦的學習格斗術。現在反倒落到了敵人的手里,不知道這群人是什么來歷,難道是上次醫院的那伙人?難道是他們已經找到她了,那小黑現在不是很危險?
突然門被打開了,打斷了假裝昏迷的祁欣,已經意識清醒的她全身依然酥麻。
“人醒了么?”虎哥問道。
“一動都不動,還沒醒呢。”他們停下打牌回答道。
虎哥走到祁欣跟前,用手捏著祁欣的下顎抬起,盯了許久之后搖晃了幾下,見沒有反應,松下了她的下顎,說道:“快點吃,吃完開始工作。”
工作!?看來準備要對她開工了。祁欣中心一陣苦笑。
小嘍啰們迅速吃完飯,從冰庫內取來一通碎冰塊,里面放著水,在虎哥的示意下,全部潑在了祁欣的身上,雖說是初夏,一股刺骨的寒冷還是刺激到了她,被封住的口中發出了呻吟聲。
“醒了老大。”小嘍啰報道道。
“廢話,讓她說話。”虎哥一腳踹上那個小嘍啰,兇狠的說道。
小嘍啰吃痛的爬起來,毫不憐惜的撕掉了封在祁欣口上的膠布。
“如果你好好配合,就不用吃苦。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虎哥拖著一把椅子坐在了祁欣的對面發出警告。
在虎哥對著自己說話之際,一股酒味與一股口臭味迎面撲來,讓她一陣惡心,不用看也知道現在面前的人有多不堪入目。既然他都這么說,以她目前的形勢她根本沒得選擇了?
“配合?我當然會很配合。我是個愛惜生命的人。”祁欣帶著嘲諷的口氣說道。
“說,你的手機在哪里?”原本就不爽的虎哥一把捏住祁欣的下顎,開始兇惡的逼問。
手機?!不是問小黑在哪里?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如果要手機的話,在背包內,難道她的背包不在他們手里嗎?這讓她有些費解。
被捏痛的祁欣忍著疼痛,佯裝全身哆嗦的回答:“手……機?我手機丟了。”不管要什么,要她手機的人一定不會是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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