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擁抱,不管是什么,這都是血濃于水的親情,眼前的這個男人給予他的不只是現在的地位。
這個男人就是皇晶的繼承人——慕宇寰,就是這個男人找到了他,告訴他不想被欺負就要讓自己強大起來。
后來他才知道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大哥,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只有老一輩中知道,其實對于上一代的事情他知道的很少。
為什么自己的母親會死,他一直都不知道,即使后來他有了權力有了財力去查自己的死因,他也一無所獲,他知道有人刻意的將一切都抹干凈。
對于慕家人,唯有慕宇寰是他唯一親近的人,雖然不能認祖歸宗,但是只要慕宇寰認了他就夠了。
“大哥,沒想到你沒有忘記我媽的忌日。”在這點上,他還是感動的,畢竟他們不是同一個母親所生。
“我怎么可能忘記娟姨的忌日。娟姨待我如親生,我不會忘記。”是的,有些記憶是無法抹掉了,就如同廖千的母親余娟。
余娟是父親的特助,曾幾何時起他就頻繁的看著他們兩人出入各種場所,并爆出了很多丑聞。他也怨恨過,因為那些丑聞讓自己的母親變得人不人鬼不鬼,變成了一個暴戾的精神病患者。
不過,早熟的他知道,感情的事情有時候根本無法用理論去解釋,每一次余娟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都非常的疼他,他覺得那不亞于母愛。
“這次準備在這里住多久?”廖千看著自己母親的照片問道。
“不會很久,等處理完這邊的事務之后就會回去。”慕宇寰淡然的說道。
廖千回眸看著與自己并不像的自己的大哥,問道:“爸,還好嗎?”
“還是老樣子,已經沒有神識了,只是還有一口氣在而已,我安排了特護照看他,不會有問題。只是可惜了娟姨走的太早,不然的話,爸爸應該更喜歡娟姨陪在他身邊的。”他并不在意余娟以任何一種身份呆在自己的父親身邊。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與母親的結合只是一種利用,即使母親愛,但是自己的父親不愛。但是他看得出來自己的父親與余娟是真心相愛。
“這樣就好,等我有空了,我準備去那邊看看他,怎么說他是我的生父。”
慕宇寰輕拍著廖千的肩膀:“你現在身在要位,一定要謹慎。”
“嗯,我會的。”廖千點了點頭。
他當然知道要謹慎了,以他這個年紀就升到了將軍軍銜,有多少人眼紅,而他這一次來到這個城市有著重要的任務。
“我還有些文件要處理,我先走了。”慕宇寰看了下時間說道。
“我也差不多要走了,接下來我?guī)滋斓男谐桃惨呀浥艥M了,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吃飯吧。”廖千笑著爽朗的笑容說道。
“嗯。”
廖千目送著慕宇寰離開,原本爽朗的笑容也變淡了。在慕宇寰離開不久之后他也離開了墓園。
回到的公館,助理在一旁為他報著接下來的行程。突然聽到一半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開始思考。
助理不明所以,疑惑的問道:“將軍,有什么問題嗎?”
“你剛才說,接下來的時間我們除了去視察軍品船之外還要參加慈善活動?”廖千眉頭微蹙,除了軍事上的事情,他真的不想參加任何活動。
“將軍,這樣的慈善活動你參加的必要性,到時候出席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助理在一旁解釋道。
廖千冷哼了一聲:“你認為我需要去依附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嗎?”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們的那個項目需要投資,在一定程度上還是需要那些人來支撐的。”助理說道。
“無妨。”無所謂,反正對于他來說只是形式而已。
“慈善活動之后還會有慈善舞會……”
“還有舞會?”廖千微挑劍眉問道。
“是。”
“不錯……”舞會的話不能缺少的就是舞伴了,一抹身影從腦中一閃而過:“聯系嚴燁霖,告訴他我要跟他要個人。”
“是。”
助理帶著迷惑的眼神看著廖千消失在玄關,但還是撥通了嚴燁霖的電話。
祁欣從一輛軍車里出來,著一襲藍紫色衣,暗紋曼珠沙華,雙肩處繡繁雜花紋,束紫色腰帶繡蝴蝶紛飛,越發(fā)顯得那腰纖細。如漆般的發(fā)絲松松的被綰成一個髻,幾許長發(fā)垂在臉頰兩旁,頭插一蝶形發(fā)釵,那雙黝黑的眸子透露的是一汪柔水,朱唇微微勾起,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高聳的飯店,心中卻喜憂參半。沒想到自己的機會來的這么快,在那天與廖千面對面之后,每隔幾天嚴燁霖找她談話,談話的內容更是讓她嚇了一跳。廖千參加什么鬼的慈善晚會,需要一個舞伴,點名道姓就是找她,這機會好啊,她正愁著要如何接近廖千,沒想到這人就自動找上門了。找上門雖好,但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脾性,如果自己稍有不慎就可能露出馬腳,到時候她不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越想越覺得廖千是故意找她麻煩,不然像他地位這么顯赫的人還會缺少什么狗屁舞伴嗎?“祁小姐看起來有心事?”廖千無聲無息的來到祁欣身邊,看著祁欣笑而非笑的表情說道。慘了!難道自己表現的這么明顯嗎?換上笑臉,回道:“嗯,我是在猜測廖將軍為什么會選擇我做你的舞伴?”“因為我在這個地方沒有認識的女性,或者說我到達這個城市之后唯一搭上話的女性就是你,在我認知的范圍你,你算是一個不算熟的熟人。”廖千拐著彎的解釋道。“不會啊,我相信你那天來開會的時候應該會認識很多不算熟的女性,怎么算我都不適合站在廖將軍身邊,或者出現的在你身邊。”就在剛才她已經接收到了N多的秒殺目光,如果眼睛能殺人的話,她估計死上一百次也不算多的。“你多慮了。”廖千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將手臂一勾,用眼神示意著祁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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