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宇寰看著她微紅的臉頰,他的肌膚上能感受到她呼吸,而包扎的動作更讓他喉嚨一下收緊,看著她包扎完畢后轉身收拾著手術工具,眼神回避著。慕宇寰下了床從背后摟住了祁欣,驚得她打翻了工具。
她脫掉手套,雙手輕輕地覆上他的大手,第一次才發現他的手是這么的大。感受到背后慕宇寰的熱量,她的心安心了許多。
摟著祁欣的慕宇寰埋首在祁欣的頸項間,呼吸著有著她的空氣:“你知道嗎,你身上的橘子味是最好聞的。”
“寰……”
一個旋轉,慕宇寰將祁欣半按在白色床上,深邃的黑眸中滿是祁欣嬌羞的模樣:“你真美。”
祁欣聽了那甜言蜜語只是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慕宇寰慢慢的俯下,細細的輕吻一個個落在了祁欣的薄唇上:“我要我們在一起,欣兒。”
不知是幸福還是高興,內心蕩起的波瀾讓她無法平靜,眼角的淚無聲的滾落,嘴角卻是勾著笑:“你是在向我求婚嗎?”
慕宇寰撫去祁欣眼角的淚,柔聲細語道:“是,我在求婚,對不起現在我無法給你一個浪漫的求婚。”
“沒關系,沒關系,只要你愿意要我……”說著眼淚掉的更兇。
慕宇寰將她緊緊地抱入懷中,緊緊地,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體內一般。
突然飛機震蕩了一下,慕宇寰松開擁抱撐起身子看向窗外,他們已經升空,但是那晃蕩卻更嚴重而不是平穩的滑行。
“怎么了?”祁欣擦掉眼淚,擔心的問道。
慕宇寰知道祁欣的敏感,安撫道:“別擔心,我去駕駛室看看。”
“嗯。”祁欣羞澀的點了點頭。
慕宇寰在搖晃的機身中行走著,來到機頭打開駕駛室的門,手撐著門檔上穩住身體,說道:“怎么回事?”
駕駛員回頭看了下,回稟道:“我們被熱能導彈襲擊了。”
慕宇寰聽到這話眉頭蹙緊,心想:難道他們追來了嗎?
“這架飛機上沒有武器可以防御嗎?”慕宇寰問道。
飛機駕駛員回頭鎮定回頭看向慕宇寰說道:“總……慕先生,易巧小姐讓我們準備的是民用的,她說這樣不會太引人注意,自保武器還是有的,易巧小姐都放在把準備好的武器放在了機艙內,但是我們還是要隨時做好棄機的準備。”
“好的。”
慕宇寰從駕駛室回來,看到祁欣已經找了武器,她穿上了降落傘,正打算打開機艙門。見勢,他也穿上了降落傘,來到了她的身邊,說道:“我們可能要棄機。”
“我知道。”祁欣冷靜的回答道。
她凝望著慕宇寰,說道:“你不會丟下我對不對?”
慕宇寰給了她一個再肯定不過的眼神:“當然。”
“那么我也不會丟下你。”說著,祁欣打開了艙門,對著后面跟蹤而來的彈頭發了一槍。跟蹤熱能的飛彈在信號彈的熱能干擾下,與信號彈相撞,發生了爆炸。
慕宇寰看到祁欣的做法,不由得笑了:“你真的太聰明了。”
祁欣露出了一個調侃的表情,說道:“我本來就很聰明,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還說愛我呢,看來我得重新考慮一下你的求婚。”
在他們說話之際,第二枚彈頭又朝著飛機襲來。祁欣鎮定自若掐準時間再次開了一槍信號彈,成功的誤導了跟蹤彈。
“這樣不是辦法,只能抵御一時……”
還沒等慕宇寰說完,飛機突然發生了巨大的震動。這個時候副駕駛員沖到后面來說道:“先生,我們的引擎被擊中了。現在只剩下一個引擎了,靠著一個引擎還能支撐一會,迫降到地面是不可能了,我們會堅持到前面大海,在確定沒有敵人伏擊之后請你們隨時做好跳傘的準備。”
聽到這消息的兩人頓時皺眉,難道他們真的要死在這里了嗎?從空中俯視著地面上追趕著他們的裝甲車與前方不遠處的海面,他們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慕宇寰對著副駕駛員說道:“嗯,知道了,你們也要活下來。”
副駕駛員朝著慕宇寰行了個國禮之后:“為你犧牲是我們的至高無上的榮譽。”
祁欣看著兩人之間的對話方式,她這一刻敢肯定慕宇寰的身份并不是只有一個公司總裁那么簡單,但現在不是問他這個時候。看著副駕駛員離開,祁欣馬上著手棄機跳傘的準備。
她把一些裝有食物的箱子也放上了降落傘,除了這些,她還在帶了一些武器在身上,在一陣尋找之后,她發現了一個裝有別的裝備箱子,突然感嘆道:“易巧真的什么都想到了。”
“她一直都是細心的人。”慕宇寰不得不感謝易巧,她為他所準備的那些已經超乎他的想像了。海陸空裝備基本都已經齊全了。
這個時候飛機再一次的劇烈顛簸了一下。看著飛機殘喘著朝著大海深處飛行,離著追趕他們的裝甲車越來越遠的時候,兩人不顧一切的帶上東西跳下了飛機。這一刻能不能活下來只能看老天給不給他們機會。
收到消息的鷹在朝著海邊趕的時候,只見飛進大海的飛機在半空中爆炸,停下車,他看著空中的火光墜入大海,這一刻他撕心裂肺的朝著空蕩的空間嘶喊著:“不……”
跟在鷹身后的車中下來了一個男人,站在鷹的身后看著那濃煙:“我已經安排了打撈工作,看能不能找到人。”雖然這可能性很小,但在這個時候也只能那么做。
“葉欽,不惜任何代價,我都要韓輝死。”
看著那天邊濃烈的黑煙,鷹的心中充滿的仇恨,他一定不會放過韓輝,他要讓他生不如死。
“我明白了,我會繼續留在‘皇晶’,我想韓輝很快就會出現的。”葉欽程序化的說道。或許直到飛機爆炸這一刻慕宇寰可能都不知道,一直待在他身邊的男人盡然是鷹安排的。
另一端,裝甲車也停了下來,從上面走下一個一只眼睛帶著黑眼罩,臉上有著可怕疤痕的男人從裝甲車上走了下來,他的嘴角上露出的是殘酷、冷血的笑容,而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被綁著的封著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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