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過后,兩人平躺在了草原上看著蔚藍(lán)的天空,慕宇寰不停的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而祁欣也害羞的窩在了慕宇寰的懷中,雖然兩人不是第一次,但她還是不習(xí)慣在這樣寬闊的地方‘打野戰(zhàn)’。
“你是故意懲罰我的,對不對。”祁欣嬌羞的問道。只感覺身上的體溫好熱,臉上未褪去的紅暈又再一次爬了上來。
“是你讓我情不自禁。”慕宇寰側(cè)過臉,看向祁欣那帶著歡一愛過后的暈紅臉蛋,說著心聲。
聽到他的話,更讓她想要挖個洞鉆下去:“是……嗎?”
慕宇寰輕輕地親吻了她那如紅櫻般的嘴唇,說道:“別懷疑你自己的魅力,我見識過很多男人為你瘋狂,當(dāng)然這也其中包括我。”
“很多男人為我瘋狂?為什么我不知道?”祁欣佯裝著自問。
“好吧,敗給你了,我在吃醋,我想要把你占為己有,只想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慕宇寰含情脈脈的看著她說著。
“我本來就是你的。以前是。現(xiàn)在是。未來也是。”祁欣許了他一生一世。
雖然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這樣的地方,但是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就在他們互訴情愫的時(shí)候,聽到前方有著一些不同于動物的聲音。兩人警惕的坐起身,看著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兩人戴上東西,開始尋覓聲音的來源。
他們爬上了草原的山丘之上,出現(xiàn)在眼前的一切讓他們都驚呆了。
前方是一塊深凹的地方,四周被山丘陡壁所包圍著,里面有著一個類似與神廟的建筑,連接著神廟建筑周圍還有許多小建筑與人形石柱聳立在四周,整個建筑由四個巨大的柱子撐起,神廟的前段雕刻著奇怪的人形與動物的形體。建筑看上去搖搖欲墜的樣子,有些地方已經(jīng)坍塌,看上去存在的時(shí)間已經(jīng)相當(dāng)?shù)墓爬稀?/p>
“寰,你怎么看?”祁欣看著下面這偉大的建筑結(jié)構(gòu)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慕宇寰微蹙著眉頭看著眼前這些,這是他從來都沒有看到的建筑群:“我覺得不要接近的好,我們從那邊過來到這邊也就只要一個平原的高度,我們現(xiàn)在俯視而下,保守估計(jì)也有500米左右,周圍都被懸崖陡壁包裹著,根本下不去,除非是跳傘,我從這里面的唯一出路就是應(yīng)該是那里。”慕宇寰手指向一個類似山洞一樣的圓形缺口。
“這里出現(xiàn)過古文明。”祁欣感覺不可思議:“你說這個地方他們是怎么找到的?而且要將那么大的巨石搬運(yùn)過來,那要花費(fèi)多大的人力與物力。”
慕宇寰也不知道這些是怎么實(shí)現(xiàn)的,但他知道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東西。
“好想下去看看,或許里面有寶藏什么的,你說是不是?”祁欣開玩笑的說。
看著祁欣淘氣的模樣,慕宇寰輕輕地敲了她的小腦袋:“即使有寶藏,你也拿不到。我倒猜想這個地方可能有土著人類存在,我們應(yīng)該更要小心點(diǎn)。”
看了看天色,他們今天也不能趕路,準(zhǔn)備這一晚在這里草原上休息一晚。
微風(fēng)徐徐,慕宇寰將祁欣先睡,他來守夜。看著天空清澈的銀河,腦中全是那建筑群,他非常在意那建筑上刻畫的人物獸型,在某種程度上,與他的國家某些標(biāo)志有些類似。
突然微弱的叫喊聲從那里面?zhèn)鱽恚接铄揪X的往山丘上爬去,趴在了山丘上看著下面有著一片光明,他確定那是火光,有人將四周的火把全部都點(diǎn)亮了,而在神廟前面有著一個白須老人拿著類似手杖的東西支撐著,而在他的前面有著一群人正在跪拜著。
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還有人生存著。
祁欣一個翻身發(fā)現(xiàn)身邊空空的,在山丘上發(fā)現(xiàn)了慕宇寰,她來到慕宇寰的身邊,吃驚的看著下方的火光:“這個地方有人,他們在干嗎?”
“不知道,但看上去像在祭祀。”慕宇寰猜測道。
果不其然,在人群的后方有四個人抬著一只大籠子出現(xiàn),透著那光芒可以看出來那是一頭雄獅。他們將獅子抬進(jìn)了神廟內(nèi),隨后又有五個壯男走了進(jìn)去,而在殿外的人在那不停的跪拜著。
“你說他們帶著獅子在里面干嗎?”祁欣好奇的問。
“肯定不是在玩。”慕宇寰打趣的回答。
祁欣白了慕宇寰一眼:“廢話,他們再怎么蠢也不會把獅子當(dāng)貓耍。”
慕宇寰與祁欣看著下方的情況,在等了十五分鐘后,一個壯男從里面走了出來,雖然看著模糊,看還是能看得出那人受傷了。站在神廟前的所有人都朝著這個男人朝拜著。
“這是什么情況?”祁欣看著底下嘀咕著。
“可能是一種祭祀活動的結(jié)束了。”
這依然是慕宇寰的猜測,接著一片安靜,五具尸體被抬出神廟,其中四具是壯男,還有一具是那頭雄獅。他們剖開了獅子的腹部,挖出了其心臟,收集了它的血液,有人將血淋淋的心臟拿到了那個存活下來的壯男面前。
另外兩人拿著一個大盆來到壯男身后,將一整盆的獅子血從他的頭澆灌下去,頃刻間變成了一個血人。然后壯男一把抓起那顆獅子的心臟,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了下去,最后將這顆心臟生吞了下去。
祁欣看到這一幕一陣惡心,不由的用手捂住了嘴,轉(zhuǎn)身來一陣干嘔。
慕宇寰輕輕地順著她的背:“沒事吧?”
祁欣搖了搖頭,清了清嗓子,強(qiáng)忍住嘔吐的沖動:“沒事。雖然以前也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但在看到別人吃下一顆血淋淋的心臟,突然有種惡心的感覺。”
“我去弄點(diǎn)水給你喝,可能會好點(diǎn)。”
慕宇寰說著起身,卻被祁欣拉住:“我想再看看,我真的沒事。”
猶豫再三,慕宇寰還是答應(yīng)了祁欣繼續(xù)留下觀察下方的動靜。
“這或許是某種繼承儀式,你說呢?”祁欣專注著下方的那些人說道。
“嗯,而且你發(fā)現(xiàn)么,在下面朝拜的人中并沒有孩子,那個人應(yīng)該是新的首領(lǐng)。”慕宇寰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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