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丞相府邸侍衛(wèi)剛分配下來,林影就帶著那數(shù)十位豪杰離開了,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
“亦悠兄弟,你也太過分了,第一天你就罷朝,怎么說也給點我面子,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了你杜絕了多少悠悠之口,對著那群老大臣又賠笑又說好話,如今臉都抽筋了,你到好,睡到日上三竿居然也沒起……”下朝后不久,池若塵就殺進(jìn)了丞相府邸,在亦悠房門口開罵了起來,如若不是此時翼刑天揪住了池若塵后背的衣服,只怕此時早已經(jīng)殺進(jìn)房內(nèi),將那個居然還能睡的著覺的亦悠千刀萬剮了。無奈池若塵沒有翼刑天內(nèi)力深,眼下只能眸里噴出火焰,雙手雙腳夸張的擺動著……
而翼刑天怎么可能讓他得逞,首先沖他樣子就是想將亦悠碎尸萬段,再加上亦悠是女兒身,不能讓便宜給他占了去,絕對不行。
吱呀!房門打開,亦悠從里面走了出來,一襲月牙白將她襯的清冷依舊,可是眉眼間卻多了絲疲憊。卻更顯得妖魅之極。
“若塵兄,這一大早的又是誰惹你了?”亦悠嘴角溢起一縷淡淡的笑意,對著張牙舞爪的池若塵說道。
“呃……”池若塵聞言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自己為什么要發(fā)火,但只是維持了一瞬間,立馬大叫一聲:“亦悠兄,你哪里看出現(xiàn)在是大清早?”池若塵快崩潰了……
“若塵兄莫生氣,先進(jìn)來再談。”亦悠豈不知池若塵為何生氣,只是她有比上朝更重要的事要完成。
“呃……”本張牙舞爪的池若塵立馬站直了身滿臉疑惑,她又在搞什么明堂。
一進(jìn)屋內(nèi),只見滿地的紙團(tuán),鋪灑在地上,而亦悠則視若無物坐在桌前倒了三杯茶,將兩杯茶放在了兩旁。
“亦悠兄你這是為甚?”池若塵嘴已經(jīng)可以塞個雞蛋了,指著地上的紙團(tuán),問道。
翼刑天本來也覺得亦悠并非愛賴床之人,但左思右想也不知為何,如今地上這么多紙團(tuán)和亦悠手里的一摞畫著奇形怪狀的紙,看來必定與這些有關(guān)。果不其然……
“若塵,小天,這是我昨晚畫了一夜的武器圖紙,如果有了這些那么我們的勝算會多很多。包括人力上的不足。”亦悠將手里的紙分別遞給了池若塵與翼刑天,正色的說道。
“亦悠兄,這弓不像箭不似的東西是什么?”池若塵滿頭霧水的看著紙上四不像的東西再確認(rèn)的文了句:“你確定這些是武器?”
亦悠知道他們會疑惑,可這些是現(xiàn)代的一些簡易武器,即使解釋了他們也不會理解,所以干脆也懶得解釋,“若塵,你能給我一個安全隱秘的地方,我想找人在那里將這些每樣打造一副。”
“這個倒不是難事。”池若塵見亦悠并不像在開玩笑,雖然疑惑但也立馬答應(yīng)了亦悠的請求。
昨日亦悠說出了她的計劃就是有能力抗衡天泉國和天邱國,那可是兩個上三國。
池若塵也了解到亦悠為何來他國家的目的是什么,首先前不久的勇士大賽和丞相之位,無非不是想要借助他國家的力量去抵抗兩個上三國,當(dāng)他聽到時震驚萬分,明擺著以卵擊石。可是她的那份不知從何而來說絕對不會給他國家?guī)砣魏瓮{的自信,又深深感染了他,總之就想無緣由的相信她。
“恩,好,我累了先休息下。”亦悠見池若塵答應(yīng),微瞇著眼,困意也就來了,當(dāng)下就下了逐客令。
池若塵還想說什么的時候直接給翼刑天一把拉了出去。
“小天公子,若塵公子,呃,皇上吉祥。”剛與翼刑天走至正廳的時候嬈苒也正好在那,一時忘記改口,后反應(yīng)過來立馬俯著身子行禮。
“嬈苒姑娘不必多禮。”池若塵這才想起嬈苒現(xiàn)在是翼刑天的丫鬟,突然用真實身份面對她倒也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撓了下頭,但好像一個激靈看了眼坐在一旁喝茶的翼刑天,指著他:“你,你不就是嬈苒說的……呃,挖,啊!”池若塵還未說完就被翼刑天一掌給飛了出去,“我一定會回來的!”池若塵憤慨的大叫一聲然后消失在湛藍(lán)的天空里……
“皇上,呃,小天公子?”嬈苒被翼刑天的舉動嚇了一跳,雖然這不是第一次,但是畢竟現(xiàn)在知道池若塵是皇帝……
“我只是想送他回宮。”翼刑天心里有那么點虛,剛才就是因為怕池若塵對嬈苒說出他的身份,該死,什么時候他在一個女人面前這么心虛了……感覺怪怪的,翼刑天故作冷靜了離開了,其實是突然不敢面對嬈苒。
嬈苒一臉疑惑的看著翼刑天離開的方向,突然,地上一團(tuán)白紙吸引了她的注意,撿起來看了下,“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