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池若塵細想,隱藏在黑暗中的黑衣人緩緩的走了出來。形成一個圈,將亦悠與池若塵圍了起來。
“我家主人有請。”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其中一名黑衣人,冷冷的看著亦悠沉聲道。
“不去。”亦悠理了理袖袍,雙眼微瞇,語氣比黑衣人還要冰冷。
所有黑衣人聞言雙眼一冷,隱藏的殺氣完全的釋放在這黑夜的巷口處,“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話音一落,所有黑衣人立刻手舞者利劍朝亦悠與池若塵撲了過來。
“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命!”亦悠雙眸一凜,冷哼了一聲,銀絲早以纏繞在指尖,對著池若塵說了句,“小心。”然后右手揮向了黑夜人。
池若塵點了下頭同時對付亦悠身后的黑衣人。
“砰!”只見亦悠右手上的銀絲纏繞在一名黑衣人的身上,手一緊,那名黑衣人頓時身首異處。
鮮血四濺,夜色彌漫,整個巷口血腥遍地。
只一會一地尸首,沒有一個活口。
亦悠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尸首,轉過身對著剛理好著裝的池若塵問道:“沒事吧。”
“哈哈,亦悠,我沒事。呃,這些人是誰?”結束戰斗,池若塵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好奇的問著亦悠。
亦悠沒有回答回過頭冷冷的掃了眼地上的黑衣人,思索著,突然耳朵微微一豎。陡地轉過身,右手也同時揮了過去,可還是晚一步……
只見原本躺在地上一名黑衣人嗖的一下,將手中的利劍深深的刺向了池若塵的后背里,亦悠見此眼里瞬間殺氣飆升,啊!的一聲將那名黑衣人的頭硬生生扯了下來。同時一個令牌也掉落在地。
池若塵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卦眼瞪大了,只感覺背部一陣刺痛,便倒在了地上。
“若塵。”亦悠大叫一聲,急忙一個箭步過去扶住了池若塵。
“亦悠兄,我是不是快死了。”倒在亦悠懷里的此時池若塵嘴唇發白,臉冒冷汗。
亦悠見此急忙從懷里掏出一顆褐色的藥丸塞進池若塵的嘴里,“有我在,死不了。”雖然是冷冰冰的口氣,但是此刻的亦悠已經徹底被激怒了,居然敢傷她的人。
亦悠在池若塵傷口點上了穴,暫時止住了血,眼瞟在那落在地上的令牌,上面雕刻著一個楚字。
冷哼了聲,亦悠嘴角突然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將虛弱的池若塵背了起來,一個輕功便消失了。
一輪明月掛在空中,清晰的照在地上一地的尸首上,只是那個帶楚的令牌也同亦悠一起消失了。
夜,很靜,靜的讓人毛骨悚然。
丞相府邸,亦悠一個輕功便穩定的落在了院內,沒有驚動院外的侍衛,但正廳內的翼刑天聞聲趕了出來,看見亦悠背上受傷的池若塵,眉頭不由一緊。
沒有多話,同時朝最近的房間走去。
房內,亦悠將池若塵安穩的讓他靠在了翼刑天的床上,然后解開他的衣襟,從懷里掏出一個白玉瓶將里面的藥粉灑了上去,接過翼刑天遞來的白布,利索的給池若塵包扎好,才讓他躺了下去。而池若塵早已昏迷不醒。
“這是怎么回事?”翼刑天相信亦悠的實力,自然知道池若塵現下并無大礙,許是流血過多導致虛脫。
亦悠從袖袍里掏出那個令牌放在了桌上,冷聲道:“看來我不去找他,他自己倒來招惹我。”
翼刑天冷眼看著桌上的令牌,冷淡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復雜的神色。
“她呢?”亦悠冰冷的眼陡然一閃,那是一種死亡的絕對氣息。敢傷她的人,她絕對會讓他比死還難受。
“已經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