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了這是個不能平靜的新年……
大年初一,武王于王宮后花園內(nèi)設(shè)晚宴,宴請群臣,京中重臣均攜家屬參加。
武王與王后坐與上座,武王旁邊坐著最受寵的杜貴妃。杜貴妃雖然已近四十,但保養(yǎng)的如同三十歲的少婦,身姿盈盈不弱拂風(fēng),讓人一看就想產(chǎn)生一種保護(hù)欲。不似王后的強(qiáng)勢,這種女人更能抓住男人的心吧,難怪盛寵不衰。太子與宇王子皆外出辦公,未能返回京中。
南辰曜一只手撐著半張臉,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對朗月道:“娘子,什么時候才能回去?無聊死了!”
朗月看著南辰曜不斷挪動屁股,道:“怎樣?還疼么?”
南辰曜道:“不是,是我想上茅房,我要尿尿!”
朗月在南辰曜耳邊小聲道:“你忍忍,武王面前不能放肆的!”
王后見朗月與南辰曜在咬耳朵,看了一眼武王,笑道:“三公子與夫人新婚燕爾,恩愛異常,羨煞旁人啊!倒讓本宮想起了剛成親的時候!”
一句話讓所有的目光集中在了小兩口的身上,其中不乏嘲諷戲弄。
朗月看見了柳將軍依舊黑著的臉,與柳夫人心疼的眼神,朝他們笑了笑,柳將軍卻是一聲冷哼,別過臉去。
杜貴妃在旁笑道:“姐姐說的是哪里話,武王與王后,帝后和睦,如膠似漆,舉案齊眉,幾十年如一日啊!倒是真如新婚燕爾!真真叫妹妹我羨慕!”
王后道:“本宮掌管后宮,多虧了妹妹相助,替本宮省了不少心力,聽說宇兒也幫太子處理不少政事,本宮就敬妹妹一杯水酒,略表心意!”
杜貴妃道:“妹妹與姐姐同侍一夫,為武王分擔(dān),乃是臣妾分內(nèi)之事,太子是君,宇兒是臣,幫太子做些事自是應(yīng)該的!”
好一派后宮和睦的景象!
王后一笑,看向南辰淵道:“聽說你的小妾差點(diǎn)流產(chǎn)了,這可都王室的血脈,怎如此的不小心?”
南辰淵道:“娘娘息怒,多虧了三弟妹,已經(jīng)沒事了!”
王后道:“哦?那就好!”
焦菁枚笑道:“可不是嘛,我們這三弟妹醫(yī)術(shù)可叫個神,太醫(yī)都說保不住了,三弟妹扎了幾針,就沒事了!”
王后不敢置信的對柳將軍道:“真沒想到,朗月竟還要這般的本事?”
柳將軍道:“王后謬贊了,雕蟲小技而已!”
柳夫人一臉驕傲,道:“啟稟王后,朗月早年曾與‘毒醫(yī)圣手’菩魁先生學(xué)過醫(yī)術(shù)!”
武王已有所悟:“原來是菩魁先生,難怪啊,這吳飛星吳將軍也是菩魁先生的弟子啊!”
朗月道:“回武王,吳將軍確實(shí)是臣妾的同門師兄!”
南辰曜一旁將朗月的手一捏,不悅道:“那個吳飛星是誰?”
杜貴妃在旁笑道:“吳將軍為齊國屢立奇功,陛下要好好賞賜,這大過年都是合家團(tuán)圓,吳將軍還在邊關(guān)鎮(zhèn)守呢!我呀,倒想將研兒嫁給他!臣妾看朗月是越看越投緣想收她做了義女,陛下以為如何?”
王后笑道:“這事怨我,沒與武王稟報(bào),早前我看這孩子乖巧懂事,就收了義女!不過我的義女不也是妹妹的嗎?”
朗月覺得好笑,三軍元帥是我父親,手握重兵的吳將軍是我?guī)熜郑€是乾親王的兒媳婦,現(xiàn)在我倒成了香餑餑了……
杜貴妃笑道:“這是自然!”過了會問道:“怎不見婉月?”
南辰徽答道:“回娘娘,婉月身體不適,恐驚擾了圣駕,所以在家休養(yǎng)!”
杜貴妃斂了神色,道:“這孩子倒是三天兩頭的病,前兒我得了一直上等的鹿茸,你帶了回去替婉月補(bǔ)補(bǔ)身子!”
南辰曜感激道:“謝娘娘體恤!”
武王喝了口酒,看似不經(jīng)意間問道:“王弟如今閑賦在家,不知在做些什么?”
乾親王道:“不過每日與王妃飲酒作詩,與孩子們一起共享天倫罷了!”
武王道:“怎么孤聽說戶部尚書,兵部尚書,葛將軍經(jīng)常拜會王弟?”
乾親王坦然道:“臣弟與三位大人不僅有同僚之情,私下也是好友!臣弟閑來無事之際,也約幾位大人釣魚對弈。”
武王點(diǎn)頭,道:“那倒是孤多心了!”
這三個人都是宇王子的人,武王公開表示對乾親王的顧忌,只是為了警告宇王子,你們的所有動作都在我的眼皮底下,沒有了兵權(quán)的乾親王不能幫你什么,只有我才是你的最大的依靠!
其實(shí)乾親王與宇王子親近,武王不擔(dān)心,跟太子近了,才會寢食難安吧。
南辰曜小聲在朗月耳旁道:“不行了娘子,我憋不住了!”
朗月無法只得回了王妃,陪了南辰曜去出恭。
朗月與一個小宮女陪著,在園中等著南辰曜。朗月見這個小宮女乖巧,問道:“你在哪個宮里當(dāng)差?跟著哪個主子?”
小宮女道:“奴婢在外宮伺候,未有幸能跟著主子!”
朗月只覺得有黑影閃過,因問道:“你可曾看見什么?”
小宮女笑道:“想是夫人眼花了,奴婢什么也沒看見!”
真的是我眼花了么?還是--刺客!朗月越想越覺得心驚。
“哎呀,這不是柳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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