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到底不比集鎮(zhèn),人煙稀少。
兩個人一路上隨著稀稀拉拉的干農(nóng)活的人走著。
此時,已經(jīng)到了南方的冬天。不過,似乎這里并沒有凜冽的寒風(fēng),也沒有漫天的冰雪,所以并不感到十分的寒冷,田里也沒有什么莊稼,只有一些人在翻弄著土地,大約是為了今后有一個好的收成。
因此這時看過去,大片的田地上,沒有什么人。
很快他們就從村的這一頭,走到了那一頭。
這時,小弟停了下來,對潞兒說:“應(yīng)該是這里了。”
潞兒隨著他也站了下來,注意地看著這附近,似乎沒有什么人家,只有前面一戶人家的茅屋孤伶伶地聳立在一邊。
潞兒疑惑地想:會不會就是這戶人家呢?
小弟自然看出了她的懷疑,但此時似乎他覺得不應(yīng)該打攪她,而是應(yīng)該讓她自己在這里思考一下。
于是,他沒有說話,只是把劍提了上來,然后雙臂交叉放在胸前,看著她。
潞兒是一個很聰明的姑娘,當(dāng)然注意到了他的舉動,但卻故意當(dāng)作沒有看到,隨口說道:“大哥,你看那邊,就那一棟房屋,應(yīng)該是那里了。”
小弟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的。不過,我勸你還是等一會兒再過去。”
“為什么?”
“你沒有發(fā)現(xiàn)么?那里一個人都沒有,顯得太安靜了。”
“你覺得不正常?”
“你以為呢?”
“我覺得那位大叔并沒有騙我們。”
“他不會騙人是不假,但或許他也是有一段時間沒來這里了。”
“你是說他并不了解這里的情況?”
小弟肯定地說:“應(yīng)該是這樣。”
“那我們過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么?”潞兒一臉焦急的樣子,看著他并對他說。
小弟道:“你先不要著急,如果這里還有人住的話,不久就應(yīng)該回來了,如果沒有人住,或者沒有什么意外的話,這里也應(yīng)該會象現(xiàn)在一樣的安靜。”
潞兒聽了,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心里似乎一下有底了,于是耐下心來,站在小弟的旁邊,看著茅屋的動靜。
這時,她自言自語地說:“到也是了,他家的孩子呢?那位大叔不是說他還有兒女么?”
“我剛才也是在這樣想,如果家里的男人出去干活的話,那么女人和孩子肯定應(yīng)該在家里。即使他們夫妻一起出去干活的話,也一定不會把全部的孩子都帶出去的。”小弟說。
潞兒道:“會不會是因?yàn)樗麄儾环判陌押⒆恿粼诩抑校哉娴木鸵黄饚ё吡四兀俊?/p>
小弟說:“就按你猜想的那樣,可你現(xiàn)在仔細(xì)看一下那棟茅屋,茅屋的門已經(jīng)很破舊,似乎那里布滿了灰塵,并且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人住了。”
潞兒看了,說道:“我到是覺得有好一段時間沒人居住了。”
小弟道:“正是這樣。”
于是,兩個人站在那里,等了大約有半個多時辰。此時,正午的時刻已經(jīng)過去了,依然沒有看見人來。
小弟這才對潞兒說:“現(xiàn)在我們過去看看吧!”
隨即,兩個人提著劍,向那里走去。
當(dāng)他們推開茅屋門的那一刻,一股霉味沖了過來,兩個人趕緊用手捂住了鼻子。
潞兒道:“還真的是沒人住了。”
兩個人借著外面的陽光看到,屋里布滿了灰塵,有些地方已經(jīng)結(jié)出了蜘蛛網(wǎng)。
潞兒道:“這是為什么?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
小弟冷靜地說:“有可能何盧在他父親去世以后,帶著家人悄悄地離開了這里。”
“喔,一定是這樣。”
繼兒潞兒又說:“可以后到哪里去找他們呢?”
“我們可以再向附近的人打聽、打聽他們。”
潞兒道:“也只有這樣了。”
隨后,兩個人走出茅屋,才發(fā)現(xiàn)各自的身上都沾滿了灰塵。
他們即刻收好劍,然后拍去了身上的灰塵,向村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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