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夕陽已經(jīng)完全沉沒在海里去了,夜幕隨即降臨,一輪殘月從東方升起。現(xiàn)在海面有如一塊明鏡非常的靜謐,好像中午那場狂虐的暴風(fēng)雨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雖然黑海島就在眼前,可是徐靜他們此時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累得快要趴在船板上,要連動一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既然船在這個海域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的情況,倒不如先在這里好好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在計劃朝黑海島出發(fā)。
徐靜一臉懶慵躺在船板上,看著日落西沉的遠(yuǎn)方,享受著海面吹來的涼風(fēng),哎!這種感覺爽呆了,要是前面擺上九大簋,那就prefect啦!跟著戳了戳躺著身旁的小雪道:“喂,廚長,我餓了!”
“啊!?”小雪驚愕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徐靜道:“姐姐,你有沒有搞錯,你沒看見我都累得像死狗一樣嗎?”
“可是我餓了……”徐靜依舊不依不饒的道:“今天腦力體力相結(jié)合,嚴(yán)重刺激了腎上腺素,分泌也嚴(yán)重的多了,現(xiàn)在極度需要補充的能力呢!”
“唔,不去!”小雪呶呶嘴道:“你要吃自己去做,我都累死了,天天要我做飯,你不煩我煩了。”
徐靜嘖嘖的搖頭道:“嘖嘖,這個世界上只有懶女人,沒有丑女人。你這么懶小心沒人要你啊。”
沉默……
徐靜見小雪懶得搭理她,于是假裝可憐兮兮的道:“哎,既然小雪如此忍心,那就好讓我餓死算了。”
“哎哎,你們兩個干嘛老是說死死啊,一點都避忌都沒有的。”忽然頭頂傳來一把女人聲。徐靜和小雪抬頭一看,只見司徒芷月手里端上一盤魚生,面帶微笑看著她們。
徐靜一見到那盤魚生,立即口水泛濫,馬上偷吃幾塊。嗯 ̄ ̄那種美味簡直是無與倫比啊!邊吃著邊笑吟吟的道:“都說成了親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小雪一臉好奇的問道。
徐靜似笑非笑看著司徒芷月,道:“兇惡的母老虎都會變成溫馴體貼的小貓咪。”
司徒芷月啐了一口道:“去你的,你這個口甜舌滑的家伙。”
徐靜驚愕的道:“難道不是嗎?那也像某某人像死狗這么懶!”
小雪眼睛一瞪道:“你說誰是死狗!”
“你嘍!”徐靜眨了眨雙眸,理所當(dāng)然的道。
“你……”
“你剛才不是說你像死狗那樣嗎?”徐靜馬上接著小雪的話道:“我可沒有冤枉你的喲!”
小雪頓時氣結(jié)了,一張嬌滴滴的嬌臉立即憋的紅通紅的,“哼,你去死吧!”咒罵了一句就別過頭,再也不想搭理徐靜了。
徐靜現(xiàn)在吃飽了,心情也特別的美好,微笑的道:“如果老天爺要我死的話,在很早以前收了我啦,還等現(xiàn)在,所以我可是福大命大,長命百歲的。”跟著伸出右手,往盤中一探,再將魚生往口里一送,臉上隨即露出一副幸福的樣子道:“果然成了親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做的東西也非常好吃!嗯 ̄ ̄賢妻良母的典范。”
司徒芷月一聽,無力連翻幾個白眼,輕笑道:“你的口吃了蜜糖嗎?口花花的!”
小雪在旁冷笑道:“口臭就有份!”
“喲!真的嗎?我怎么不知道,你聞聞有多臭?”徐靜說著就要張大嘴對著小雪呵氣了。
司徒芷月怕她們等下真的吵起來,連忙制止道:“誒誒,別玩了。對了,我問你,你是怎么得出那個陣法來的?”
“嗯,對啊,對啊!”小雪也湊過來了,其實她一早就有疑問了,只是剛才一直都在忙這忙那,忘記了問。現(xiàn)在聽司徒芷月提起,她也來興趣了。不僅是她,其余躲在船艙里的三個男人也不由把耳朵豎的高高的。
徐靜眨了眨星眸,笑道:“你們想知道?”
“嗯!”
“但是我說出來怕你們不相信?”
司徒芷月道:“怎么會?別磨磨蹭蹭了,快說!”
徐靜想了一下又道:“你們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dāng)然是真話啦!”司徒芷月和小雪齊聲道。
“唔 ̄ ̄真話就是那張根本陣法圖不是我推算或破解某些玄機得出來的,我是發(fā)夢夢到的。”
“騙人!”小雪立馬否則道。
徐靜聳聳肩,攤攤手,擺出一副意料之中樣子。
“你開什么玩笑啊你!?”司徒芷月用手推了推徐靜肩膀道。
徐靜反問道:“我像開玩笑嗎?”
司徒芷月一愣,看徐靜的樣子真的不像說笑的樣子,繼續(xù)問道:“那假話呢?”
徐靜立即仰頭挺胸,自吹自擂的道:“哈哈,本大師乃是茅山的第N+1代傳人,以后夫人有什么風(fēng)水要就找我吧,人家騙你十年八年,姐說的馬上見效!”
汗!瀑布汗!在場的眾人頓時無言……
小雪有點惱了:“姐姐,你認(rèn)真點好不好?”
徐靜一臉正色的道:“我也很認(rèn)真的!”
“那你為什么說陣圖不是你推算的?”
“你忽悠我啊!”小雪喊道。
“真滴!”徐靜一臉真誠的道:“那最簡單的道理,什么陣法,什么陰陽八卦的我一向一竅不通,你叫我如何推算出來和破解出來呢。”
小雪略有贊同道:“嗯,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姐姐你經(jīng)常深藏不露,誰知道你有沒有留有一手啊!而且你猜出黑海的陣法圖,那更加令人難以想象了。”
“你不許我有這個天賦嗎?哼!”徐靜嚷道。
司徒芷月和小雪還是帶著懷疑的眼睛看著她,對她這個答案一丁點都不相信,連同船艙內(nèi)的三個人也覺得不可思議。“蓬!”正在她們爭論不休的之際,船身一陣猛烈的震動,好像有什么東西撞到他們的漁船。
“發(fā)什么事了?”司徒天健一個箭步從船艙跑出來問道。
司徒芷月俯下往船外望去,一片黑不溜秋的海水,在殘月的余光照耀下,波光粼粼。除了一開始的一陣震動濺起一絲波浪之外,一點異常情況的沒有。“我這里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司徒轉(zhuǎn)過頭問到不同位置查看的小雪和徐靜道:“你們呢?”
小雪和徐靜都同樣搖搖頭,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司徒芷月和司徒天健疑惑的對視了一眼,那就怪了,既然沒發(fā)現(xiàn)什么,為什么剛才船會這么大的震動呢?難道觸到暗礁了?可是觸礁的感覺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呀!因為今天他們觸暗礁已經(jīng)觸到他媽的有經(jīng)驗了。就在他們百思不得其解之時,“蓬!”的又一陣劇烈的震動,這次比上一次很強烈了,震得司徒芷月他們幾乎站不穩(wěn),船艙里的碗碟筷子再一次全震動在船板上,幸好司徒夫人這次出海有先見之名,一切用品能換上木制就全給換上,否則多多都不夠摔。
在他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際,“涮!”一條大柱在船前倏然而起,只見這條大柱有兩個人的身體那么粗大,高有四丈,宛如一柱擎天佇立在海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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