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清脆而響亮的響聲,慕容磊瞬間從恐怖的夢幻中清醒過來了。他頂著臉上一只火紅紅的五只手指印頭痛般的甩了甩頭,再看了看四周環(huán)境,只見前面的五個人像點穴似的一動也不動的蹲著,而徐靜已經(jīng)不在他的懷里了,她正優(yōu)哉游哉的走到司徒芷月他們身邊,跟著她優(yōu)雅的舉起玉手,卻一點都不溫柔的向他們的臉上各賞了一巴掌。
“你怎么打他們啦!?”慕容磊睜大驚訝的眼睛問道,隨即他也發(fā)現(xiàn)左臉有著火辣辣的赤痛,伸手往上一摸,旋即醒悟過來了:“我們都中了幻術(shù)?”
徐靜立即送了兩個衛(wèi)生眼給他道:“真遲鈍!”說著,拿起司徒芷月手里黑琉珠,有一下沒一下的拋弄著,這時黑琉珠只有微微的光芒,對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催眠作用了。
這時各人都慢慢的從幻境中回過神來了,他們一個個都滿頭冷汗,一臉驚惶和迷迷蒙蒙的呆樣子。
看的徐靜心中直爽,她俯身一邊圍著他們轉(zhuǎn),一邊問道:“看來你們都也發(fā)了個不錯的美夢呢,哈哈!夢爽不爽?美不美?哈哈!”
然而他們?nèi)允翘幱谝活^霧水,呆頭呆腦的像群弱智兒童,又惹得徐靜哈哈大笑。就當徐靜得意忘情轉(zhuǎn)到司徒芷月身后的時候,忽然一聲“哇呀!不要啊!”,司徒芷月毫無征兆的驟然從蹦起來了大叫一聲。
將坐在遠處的慕容磊也下了一大跳,她沒事吧?
隨即聽到她驚愕的“呃”了一聲,頭向左右兩邊看了又看,好像發(fā)現(xiàn)剛剛只不過是發(fā)了一場噩夢而已,呼呼的深吸幾口大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再摸摸了自己的肚子道:“呼呼,原來是發(fā)夢!嚇死我啦,還以為我的孩兒沒了?”
慕容磊笑問道:“哦,你發(fā)了個什么夢?”
“呼,我夢見我,我害死我的孩子了?”司徒芷月心有余悸的道。
“什么,BB沒有了?”李湯姆剛一醒來就聽到司徒芷月說到最后一句,頓時嚇得他臉無血色,腎上線素狂飆,一把推開擋路的徐靜,撲到心愛的妻子身邊關(guān)切的詢問。
司徒芷月見李湯姆如此的緊張她,她感到非常滿意,甜甜的笑道:“沒事,只是一個夢而已。”
李湯姆拍拍胸口道:“哦,好在是夢,我剛才也發(fā)個夢,我發(fā)現(xiàn)不見了你和BB,嚇得我到處找你,但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
司徒芷月伸開兩只手在李湯姆的手臂一挽,頭枕在他的肩頭上,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道:“放心,我和孩子是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就在司徒芷月和李湯姆情意綿綿,如漆似膠的時候,被推倒一旁的徐靜一手拈住自己的頸,一手伸進口里不知挖什么,口里時不時發(fā)出嘔吐的聲音。
“怎么了,小靜也在發(fā)夢了?”李湯姆疑惑的問道。
司徒芷月嘆息搖搖頭:“哎,看她嘔這么厲害就知道她的定力多弱了。”
我靠,不是我摑醒你們,你們還在能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徐靜心中氣憤的道。而她的頭拼命的搖擺著,示意她不是在發(fā)夢,塞進口里的手不停往里摳,一灘黃疸水隨即嘔了出來。
本來司徒芷月和徐靜是背對著慕容磊的,他根本看不到她們前面的一舉一動,只是在司徒芷月突然跳起來的那一刻,徐靜的笑聲戈然而止,但也沒察覺有什么不妥,因此他一直也沒有留意。現(xiàn)在聽到徐靜像懷孕的女人發(fā)出嘔吐的聲音,他大吃一驚,急忙跑到她身邊問道:“小靜,你怎么啦?”
“我……”
徐靜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李湯姆搶著道:“小靜,你懷孕了?”
“不會吧!”
李湯姆的一句話如平地炸起一個地雷,把本來還在神游太空的其他人,全部都一下子炸醒了。
“姐姐,是不是真的?”
“這還用說嗎?這種害喜表現(xiàn)跟我的現(xiàn)在沒什么個兩樣。”
“嗯嗯,怪不得剛才脾氣那么臭了,原來不是更年期……”
“那,那,那小靜靜,孩子的爹是誰啊?”
此話一出,“唰”的一下,眾人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射到慕容磊的身上了。
“別看著我,我可什么都沒有做過呢!”慕容磊連忙搖頭揮手的澄清道。
徐靜雙目猛翻,懶得理他們,繼續(xù)伸手進喉嚨摳,另外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按捺自己的肚子的位置。
慕容磊連忙制止她,道:“小靜,你怎么啦……”與此同時,他發(fā)現(xiàn)了徐靜手上少了一樣?xùn)|西,他隨即問道:“黑琉珠呢?”
經(jīng)慕容磊一說,司徒芷月也想起來了:“對了,黑琉珠呢?”她看了看她的雙手,又自我為中心轉(zhuǎn)了一圈,卻不見了黑琉珠的蹤影,然后又問問其他人有沒有見過黑琉珠。
最終其他人都擺出一致的動作-搖頭。
此時一直嘔吐不停的徐靜蹲在一個角落,扭回頭一臉鐵青的道:“不用找了,我私吞了。”說著,用手指了指她自己的肚子。
“什么!”
現(xiàn)場又發(fā)出一陣驚呼聲,響徹了陽光燦爛的天空。
“剛才黑琉珠好端端在我的手里,為什么突然間到了你的肚子里去了。”司徒芷月驚奇的問道。
“別提了。”徐靜一想起那顆臟兮兮的黑琉珠在自己的肚子翻來滾去的樣子,渾身都不斷打冷戰(zhàn)了。
“慘了,人的胃酸好強的,這樣下去,那黑琉珠豈不是被消化掉!”李湯姆看著徐靜的肚子一臉考究的問道。
“Oh,my—god! 那怎么辦?”一聽李湯姆這么說,徐靜立刻抓狂了:“我已經(jīng)有一天沒有東西下肚子,我現(xiàn)在我都覺得自己的腸子開始在動了,胃也沒有咕嚕咕嚕的叫,是不是正在消化了?啊……whatamIsupposedtodo? 瀉藥!對了瀉藥,誰有瀉藥!”
眾人愛莫能助的搖搖頭,他們既不是大夫,也不是用毒高手,誰那么有空隨身帶著瀉藥。
徐靜有點崩潰了:“嗚嗚嗚,那怎么辦好啊?”
眾人又無奈的搖搖頭……
“不行,一定要把它弄出來。”說到這兒,徐靜馬上雙手往地一撐,頭下腳上倒立起來,在原地里拼命的狂跳,試圖把黑琉珠倒出來。
可是蹦了大半個鐘頭,仍不見黑琉珠蹦出來,徐靜手一軟,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喘著氣,一手捂住眼睛,崩潰的道:“慘了,大半個鐘頭都過去了,這時連渣都消化的無影無蹤了。”
徐靜一邊沮喪,一邊抽出一把小銀刀在自己肚子的比劃一下道:“難道要我剖腹……”
“哦,好啊!平時電視里我見日本鬼子剖腹剖得多了,現(xiàn)實我還沒有見過,快剖給我看看”李湯姆一臉期待的道。
“哦,那好吧,我剖給你看,不過記得要付入場費啊!”徐靜說著假裝把刀肚子里捅下去了。
慕容磊大吃一驚,還以為徐靜真要剖腹,連忙打掉了徐靜的小銀刀,喝道:“你白癡啊,不一定要膛開肚子的,我們應(yīng)該還有其他辦法把黑琉珠拿出來的。”
徐靜可憐兮兮問道:“有什么辦法?”
慕容磊沉思一會兒,道:“回去問爺爺和奶奶他們,他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徐靜一臉無語的道:“回去找到他們的話,這顆黑琉珠早就被我的胃液的一干二凈,明天就變成一坨米田共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