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登時叫道:“你什么時候站在我們后面?”
黑蓮用手指抵著下巴,想了一會兒,道:“嗯,就在他說不相信你的時候!”
“什么,這么久啦!”徐靜和慕容磊有嚇了一驚,同時慕容磊更加不敢看小黑蓮他,竟然跟著他們后面這么長時間,完全都發(fā)覺不到。
“那你什么都聽到了!”徐靜剛把這句話說出口之后,才發(fā)覺這句話簡直是多余的。
“對呀!”黑蓮也非常老實的招待,跟著他道:“小靜靜啊,原來你這個法寶是這么有趣的呀,借給我玩一下好嗎?”
“不行!”徐靜連忙把指南針懷表塞回自己的懷中,生怕黑蓮一下刻就來強搶。
“別這么小氣嘛,借來玩一下,又不是真的拿走你的。”
“不給就不給,我是小氣鬼那有怎么樣,吹咩!”徐靜給黑蓮做了個鬼臉,便拉著慕容磊繼續(xù)往前走了。
而黑蓮依舊不急不慢的跟著他們后面,時不時叫徐靜拿指南針懷表出來玩一玩,可惜徐靜就鳥都不鳥他。
一路上,說說停停,打打鬧鬧,不知不覺中來到了這個宮殿的盡頭。
“唉,都不給不給啦,你煩不煩啊!”
“一眼,我只想看一眼,一眼而已,別這么小氣啦,好不好!”
就在徐靜和黑蓮爭吵不休的時候,忽然聽到走在前面的慕容磊向他們招呼道:“喂,你們兩個過來看看……”
兩人聞聲看去,只見一道很高很大的用大理石壘砌而成的石墻堵住前面的去路,由于火把的照射范圍有限,目力所及有限,到五六米開外火光就無法到達(dá)黑漆一團,因此無法看到這道大理石墻的全貌。于是慕容磊他們只好沿著墻身觀察一下。
在觀察的過程中他們發(fā)現(xiàn)這道墻跟之前所見左右兩邊的墻有點不一樣。雖然他們沒有完全仔細(xì)看過左右兩邊的墻壁,但是根據(jù)之前的查看那兩道墻壁都是由一塊有四平方米的大理石壘砌而成的,觸手感光滑平整,幾百年下來沒有石塊剝落老化和青苔雜草叢生的跡象,就如同眼前的石墻一樣,堅固如新。唯一不同的是,每隔四五塊就有一塊大石板雕刻著花紋,有些還幾塊石板湊在一起有幾十平米那么大,然而無論左看還是右看卻看不出這些石板雕刻的是什么,雜亂無章,好像非常隨意放在一起就算了。仔細(xì)一看他們都不禁驚嘆不已,因為那些雕刻的花紋做工非常的精美細(xì)作,線條分明,滑順流暢,摸上去可以感受到雕刻著石板的工匠的每一刀每一琢是傾盡他所有的心血的。
再走十幾米又發(fā)現(xiàn)在有些地方是中空沒有石板的,數(shù)起來都幾十處都是呈空缺狀態(tài)。說是常年累年石板經(jīng)不了考驗掉落下嗎,可是地上有沒有碎掉下來的石板,周圍的石板的切口處非常的完整,像是故意將那里空掉似的。爬進(jìn)去一探,后面是又是一層厚實的大理石,并沒有什么機關(guān)或密道這類的東西。
三人越看越連連稱奇,同時也生出了很多疑問,不知這些精工細(xì)作的花紋有何有意?為什么有地方會沒有石板的呢?還有這道墻究竟是有多大?
走著走著,徐靜突發(fā)奇想的道:“你們說說這里會不會是某個皇帝的陵墓呢?”
慕容磊沉思一會兒道:“這我不太清楚也沒有聽說過,不過也不排除這樣的可能。”
“那你了?有沒有聽說過?”徐靜扭過頭問黑蓮。
“呃,我也沒聽說過。”黑蓮搖搖頭道。
徐靜撇撇嘴道:“沒鬼用!你的老大派你們來之前沒告訴過你嗎?”
“沒有!”
“呼!你怎么連問也不問呀,要是這里是龍?zhí)痘⒀ǎ銈儙缀跏秦Q著進(jìn)來橫著出去咋辦!”
黑蓮聳聳肩道:“那也沒辦法,只能說命該如此了。”
徐靜以奇異的眼光瞟了黑蓮一眼,詢問道:“他究竟是什么人,能讓你們?nèi)绱烁试笧樗u命?”
黑蓮道:“他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
“了不起的人也有名有姓的吧,他叫什么名字?”
說到此,一直在旁邊不出聲的慕容磊不由豎起耳朵了,他知道黑蓮那個教派在江湖上非常神秘,沒人知曉,行動也極其隱秘,從不在江湖大張旗鼓的露面。知道這個教派的人要不是死,就是成為他們的一份子。
黑蓮隨即一想,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似的,忍不住抖動著食指指著徐靜,哈哈大笑道:“我的小靜靜呀,怪不得你這么好心情找我聊天啦,原來是有目的。”跟著,臉色一沉,壓低聲音的道:“這個人你以后最好不要打聽,也別打聽他,他是你惹不起的!”
徐靜一聽,不以為然道:“切!不想說就別說唄,人一個而已,又不是啥三頭六臂,你姐我才不稀罕!別擺這副鬼臉來嚇唬人,你姐我嚇大的!”
黑蓮笑了笑道:“我知道小靜靜膽子很大,啥的都不怕。不過我這也是對你一個忠告。”
這時只見去兩邊查看的兩隊人正朝著徐靜他們集合而來,黑蓮收拾笑臉,問道:“怎么樣?”
那堂主一拱手道:“稟告使者,我們仔細(xì)查看過了兩邊的墻壁,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機關(guān)和暗道。”
“那你們有沒有看見墻壁上有奇怪的雕畫或者缺少的石板?”黑蓮問道。
六個人一齊搖搖頭都說沒有發(fā)現(xiàn)這樣情況。
黑蓮繼續(xù)問道:“你們有沒有找到發(fā)出滴水聲的地方?”
六個人又一齊搖搖頭。
徐靜思索道“那就奇怪了,為什么只有這墻壁會有呢?而且我們也走了這么久也沒有發(fā)現(xiàn)發(fā)出滴水的地方。”言畢,她向地宮的中央反向走了十幾米,閉上眼,側(cè)耳傾聽著。
滴答,一聲!滴答,兩聲!……
那滴水聲有條不紊的滴著,清脆而悅耳回蕩著寬闊的地宮,產(chǎn)生無數(shù)的回聲,卻就是無法確定著聲音從何處響起,大門緊閉,兩邊墻壁光滑緊密,沒有絲毫的裂縫和暗門,前面那道墻壁出現(xiàn)許多人捉摸不清的畫壁。
徐靜反復(fù)將現(xiàn)場提供的線索交叉對比,但依舊沒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之際,忽然聽到頂上傳來一陣那很久都沒出現(xiàn)過拖沓冗長的鎖鏈,只聽那聲音從四面八方而來,陰森而沉重,在空曠的地宮來回響蕩,讓人忍不住渾身雞皮疙瘩起。
“那鎖鏈的聲音又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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