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芷汐很是無語,不過聽他的話,他應該是個厲害的人物,武功應該不錯!“好吧,如果你能幫我翻過這面墻的話,我就不選柳樹,我就承認你的魅力比它大。怎么樣?”
話音剛落,冷芷汐只覺的一陣風吹過,瞬間她已經(jīng)回到了她的小院子里。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有機會她一定得學學。
“怎么樣,本尊厲害吧,比那棵破樹強吧!”那老頭以副自豪的摸樣,邊說還邊摸摸頭發(fā),理理衣服。
“哎呦,我老人家剛剛扭到腰了,痛死我了。”
看著眼前這個怪老頭,冷芷汐無奈的扶了扶額,好吧,看在她把自己帶進來的份上,她幫他治治吧!“我給你治治,算還你的情!”說巴,雙手在老頭腰上一按,立刻痛意全消!老頭開心的左扭右扭的,像個小孩子似的!“唉,小子,你是怎么做到的,交教老人家我…”冷芷汐懶得搭理她,徑直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唉,小子,你說話啊,你是冷家什么人啊!”
“哎,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喂,你理理老人家我好不,要尊老知道不?”
……
冷芷汐自動無視這個呱燥的老頭。
不一會兒就看見了在門口焦急張望的小蓮,小蓮一見她家小姐回來了,立刻迎了上去。“小姐,你去哪了,急死奴婢了。”
冷芷汐一眼就看出了小蓮紅腫的臉,“我去辦了點事,你的臉怎么了?”
一聽到冷芷汐提到自己的臉,小蓮急忙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道:“小姐,小蓮就是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事。”她知道她家小姐對她好,可是說了也是徒增煩惱而已。
冷芷汐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自然也能猜到這個丫頭的想法,既然她不想說,那她就不問。她相信自己總會知道事情的原尾的!
“小姐,哇,小子原來你是女子!恩,不錯不錯!對我老頭子的胃口,丫頭做我徒弟怎么樣,恩?老頭我可是很厲害的哦,我教你武功。”這個丫頭心性沉穩(wěn),對下人關心。做我徒弟正合適,哈哈,有了徒弟我就把“暗夜帝國”丟給她,老頭我就能到處玩了!
看著一臉算計的老頭,冷芷汐猶豫了一會,“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老頭立刻哈哈大笑,“好,這是師傅給你的見面禮!”隨手拿出一個血色玉牌和一本武功秘籍丟給了她。“徒弟,師傅就吧暗夜交給你了,以后你就是暗夜的最高首領。等你修練好那本秘籍,就拿著暗帝令去接管暗夜。師傅我要去游山玩水了。哈哈…”甩下這句話就消失了,只有空氣中還回蕩著那爽朗的笑。
冷芷汐拿起那個玉牌,菱行的血玉上刻著一個金色的帝字,周圍環(huán)繞著一條水色巨龍!栩栩如生。“暗夜帝國…看來這個師傅不是個簡單人物啊。”
將玉牌收起來,將全部注意力轉移到了師傅給她的秘籍上!“斗破滄穹”看名字應該是本厲害的武技吧!于是按照書上所指示的開始修練!
不知過了多久,冷芷汐緩緩得睜來了眼睛。抬頭看看天色,已經(jīng)是深夜了。她經(jīng)過兩個時辰的修練,感覺氣血通暢,在丹田里有股氣息讓她感覺暖暖的,全身充滿力量!看來這本秘籍的第一層她已經(jīng)練成了。原來古代的武功也不難啊!要是她師傅在這,估計早吐血了,不難,想當初他修練的時候,可是很痛苦的啊,一次次修練,一次次失敗。想起那段悲催的生活,他就想去撞墻啊!
冷芷汐將秘籍看了一遍,然后拿到燃著的蠟燭上燃成了灰盡!“看來今晚是沒時間睡覺了!”清風吹過,蠟燭的火光跳躍著,印照在冷芷汐那半邊完美的臉上,絕世佳人,遺世獨立!冷芷汐將寫好的計劃書放在一邊,開始治療她臉上的疤痕!“效果還不錯,再敷兩次估計就可以完全去掉!”
天漸漸亮了,東方出現(xiàn)了魚肚白,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小姐,起床了嗎?小蓮進去了啊!”
推開門,屋里被褥整齊的疊放著,“咦,小姐一大早去哪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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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記藥鋪
“這些計劃都是你寫的?”云輕塵看著眼前這幾張薄薄的紙,心里熱血翻騰。這可是個宏偉的計劃啊。“逆天軒”計劃,一旦成功,他的藥鋪就能成為這個行業(yè)的主宰啊。看向冷芷汐的的眼神,充滿探究與熱切,他真的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雄才偉略,若是將這種才能放到政治上,那他肯定能成就一番不凡的事業(yè)。
“呵呵,只是一些簡單的想法罷了。你覺得可行的話,就著手進行吧。不過在開張之前一定要保密。”其實這些方案都是二十一世界最完美的營銷方案,對冷芷汐來說,手到擒來。不過那個相國的事,還是需要她事先處理一下,不能讓他在來搗亂。所以才讓云輕塵暫時保密,她才有時間去處理這些事。
聽冷芷汐這樣說,想必自有她的顧慮,輕塵點頭應下。
“對了,汐公子,今天我父親也在店里,我和他說了你的事,他非常感激。所以想要見見你,你看可方便?”
“哦,令尊也來了,快帶我去。”冷芷汐對這個云輕塵口中的父親還是十分敬佩的,也許是出于同是醫(yī)者的憐惜吧。隨著云輕塵來到了后堂。只見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從空氣中的藥香和夾雜著的血腥味中,冷芷汐就可判斷出他父親是內(nèi)臟受損,“你父親內(nèi)臟受損,不宜行動,你怎么把他帶出來了。”
“公子的醫(yī)術好生高明,咳咳…沒有把脈就知道…咳咳…老朽的病因,呵呵,我兒咳咳…遇上貴人了啊。我也可以安息了。”躺在床上的男子,看著冷芷汐,眼神里充滿了欣慰與感激。
“伯父嚴重了,你的病我給你開幾副藥調(diào)理幾天,就好,在下還需要伯父為我打理藥鋪呢。你會長命百歲的。”冷芷汐走到床邊,堅定的說到。別說是內(nèi)臟受損,就是心臟破了洞,她都能將你從閻王殿拉回來,她“黑道邪醫(yī)”的名頭,可不是空穴來風的。
見狀,云輕塵走到冷芷汐面前,彎膝跪下。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這一跪,云輕塵心甘情愿。“我云輕塵發(fā)誓,今生永遠效忠汐公子。有違此誓,天打雷劈。”
語氣鏗鏘有力,字字都印在冷芷汐心上,“好,你以后就是我的伙伴。”
今日的一跪,成就了以后盛名鼎盛的一代神醫(yī),然而這是后話了。
冷芷汐將輕塵扶起來,寫下一個藥方,“一日兩次,雨水煎服。調(diào)理半月可好。”說完,與云伯道別,轉身欲走,“對了,輕塵,你可知道哪里有打鐵鋪子?”
“我倒是知道一個,不過那個師傅性格怪異,我怕…”
“無妨,你帶我去吧。”
輕塵帶著冷芷汐,來到了郊外,確切的說是荒郊野外。一個人都沒有,四處雜草叢生。簡直可以用雞不拉屎,鳥不生蛋來形容。走了好久,一個茅屋漸漸浮現(xiàn)了出來,屋里不是傳出“砰砰”的金屬碰撞聲。在距離屋子五米的距離,暈輕塵停了下來。
“前輩,晚輩云輕塵,我朋友想打些東西,不知您可否方便?”云輕塵微微彎腰,拱手示禮。想來著個前輩也是個不好惹的人物啊。
恰巧一輛華麗的馬車也走了過來,一個做仆人打扮的人也走到他們停下的地方,說到:“前輩,我家主子想請你打一件兵器,還望前輩給個面子。”
不過里面的人好像根本聽不到似的,屋里依舊連續(xù)傳出打擊金屬的聲音。
云輕塵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等待著,然而旁邊的男子卻等不及了,“前輩,我家主子是尊重你才在此求見,你若這般不給面子,休怪我等無禮了。”說罷,飛身欲入。卻莫名的被彈了回來,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暗影,不得無禮。退下。”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馬車里傳了出來。微風吹過,車簾飄起,銀發(fā)隨風飄揚在前額。深邃的眼睛里流露著一望無盡的哀傷,如雪的容顏,宛若天上上綻放的雪蓮花,挺的鼻,妖色紅唇,勾勒出一幅絕美的容顏。讓人看一眼,就不自覺的淪陷其中。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一句不自覺的從冷芷汐口里,緩緩而出。這一刻,她也看癡了。這個男子是絕美的,他眉間的憂傷,讓他想去為他撫平。
銀發(fā)公子聽見冷芷汐低吟的那句,不禁看了她一眼。
一眼之念,一念執(zhí)著。就此注定飛蛾撲火。從此刻開始,他們之間就注定了一世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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