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回到富察府,來到靈位面前,跪倒在地上說:“阿瑪,姐姐她懷三個月身孕。你放心,姐姐會好好安胎,好好教導她的孩子,把孩子撫養(yǎng)成人,你在天之靈可以安息。”
鈕祜祿·瑾兒正在大廳喝茶,富察·芳凝來到永壽宮。鈕祜祿·瑾兒向她行禮,富察·芳凝覺得自己與鈕祜祿·瑾兒是姐妹,用不著行禮。富察·芳凝問:“瑾妃妹妹,你的風寒痊愈了嗎?”鈕祜祿·瑾兒說:“多謝姐姐關(guān)心,妹妹的風寒已經(jīng)痊愈。”接著鈕祜祿·瑾兒又說:“姐姐,妹妹不能向你請安,真是對不起。”“瑾妃妹妹,你太言重了。你有病在身,休息一下是應(yīng)該的。如果硬是讓你請安的話,本宮這個皇后未免太不近人情。”
富察·芳凝讓鳳兒把一些燕窩、參茸給鈕祜祿·瑾兒,說是給她補身子,鈕祜祿·瑾兒表示感謝。富察·芳凝說:“瑾妃妹妹,辛苦你了。”鈕祜祿·瑾兒說:“姐姐,你不要跟妹妹說這些話,妹妹這是應(yīng)該的。”富察·芳凝握著鈕祜祿·瑾兒的手,說:“妹妹,你真是本宮的好妹妹。”富察·芳凝與鈕祜祿·瑾兒聊了一會兒,就離開永壽宮。鈕祜祿·瑾兒命紫云把富察·芳凝給她的燕窩、參茸扔掉,說眼不見為凈。
有一天,乾隆到慈寧宮請安。鈕祜祿氏問:“弘歷,有沒有想過立妃?”乾隆說:“皇額娘,兒臣不是立瑾兒為妃了嗎?再說,有芳凝在兒臣身邊,兒臣覺得足夠。”“皇帝的后宮佳麗三千,是很平常的事情,歷朝歷代都是這樣。雖然芳凝現(xiàn)在懷有身孕,可是是不是小阿哥還不知道?而且你又不喜歡瑾兒,你娶她為了負責任。萬一芳凝生的是小格格,我們就要
希望放在其他嬪妃身上。”乾隆為了讓鈕祜祿氏高興,就按照她的意思辦。
乾隆下旨開始選秀女,戶部立即行文八旗都統(tǒng)衙門,由八旗的各級基層長官逐層將適齡女子花名冊呈報上來。到八旗都統(tǒng)衙門匯總,最后戶部尚書上報乾隆,乾隆決定三月十六日選閱。各旗選送的秀女,要用騾車提前送到京城。選秀女的過程非常嚴格,有病、殘疾、相貌丑陋都不能入選。
這次入選的秀女人數(shù)不是很多,只有十二人。秀女們坐騾車來到神武門,再走下騾車。先由戶部司官維持秩序,再由高云引入皇宮,高云帶領(lǐng)她們進入體元殿。秀女們四人一排,向乾隆和鈕祜祿氏行禮,她們每人身上都會有名牌。
乾隆叫鈕祜祿氏選,鈕祜祿氏叫乾隆自己選。乾隆走到秀女們的面前,每一個人都看得很仔細。看見英俊瀟灑的乾隆,秀女們的心都跳動得很厲害。她們每一個人的心都在祈禱,乾隆能夠選中自己。之后,乾隆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乾隆命高云,把兩個荷包分別交給烏剌那拉氏和魏佳氏,把一塊玉佩交給蘇佳氏,把一只扳指交給納蘭·綺舒。乾隆封烏剌那拉氏和魏佳氏為嫻妃和令妃,封蘇佳氏純嬪,封納蘭·綺舒為舒貴人。乾隆安排烏剌那拉氏住在儲秀宮,魏佳氏住在承乾宮,蘇佳氏住在翌坤宮,納蘭·綺舒住在壽康宮。
第二天,烏剌那拉氏、魏佳氏、蘇佳氏和納蘭·綺舒到鐘粹宮向富察·芳凝請安。富察·芳凝讓她們四人坐下來,說來到鐘粹宮不必這么拘謹,當作是自己的寢宮一樣,富察·芳凝還讓她們四人以后以姐妹相稱。富察·芳凝說:“四位妹妹能夠被皇上選為嬪妃,是無上的光榮。我們可以成為一家人,是一種緣份。本宮不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人,一定要霸占皇上。我們同是皇上的妻子,他不僅是本宮的丈夫,也是你們的丈夫。希望皇上臨幸你們的時候,你們能夠盡心盡力侍候。”
四人表示,會銘記富察·芳凝的教誨。烏剌那拉氏說:“皇后娘娘對我們真好,怪不得皇上這么寵愛她。”魏佳氏說:“是啊!將心比己,我們以后也要對皇后娘娘好。”
乾隆到慈寧宮向鈕祜祿氏請安,乾隆說自己登基兩年來未曾去祭拜過祖陵。如今天下太平,應(yīng)該去祭拜一下,求他們保佑。鈕祜祿氏聽了之后非常開心,她說康熙經(jīng)常祭拜祖陵。雍正在世時,雖然未曾親往祭拜,但是心卻非常虔誠。乾隆問鈕祜祿氏,什么時候去盛京合適?鈕祜祿氏說,康熙每年都是七月份去盛京,因為天氣已經(jīng)漸漸暖和起來,乾隆決定七月份去盛京。
一天,鈕祜祿·瑾兒陪富察·芳凝到御花園散步。之前鈕祜祿·瑾兒為了圓謊,就故意走路不小心滾下樓梯。今天鈕祜祿·瑾兒由重施故技,故意走路不小心滾下樓梯,富察·芳凝也被她弄致滾下樓梯。富察·芳凝用手捂住肚子,大聲喊很痛,鈕祜祿·瑾兒立即命鳳兒傳太醫(yī)。鈕祜祿·瑾兒見自己奸計得逞就笑了一下,心里想富察·芳凝肚子里面的孩子還怎樣出世?她望著天空說:“孩子,額娘替你報了仇,你在天之靈可以安息。”
高云急急忙忙來到慈寧宮,向乾隆和鈕祜祿氏請安。高云說,富察·芳凝不小心滾下樓梯,可能會滑胎。乾隆和鈕祜祿氏聽了之后非常驚訝,他們馬上趕往鐘粹宮。吳太醫(yī)正在為富察·芳凝接生,可是吳太醫(yī)無論怎樣做?富察·芳凝肚子里面的孩子都無法出世。
乾隆和鈕祜祿氏趕到,乾隆問鳳兒,之前富察·芳凝好好的,為什么現(xiàn)在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鈕祜祿·瑾兒跪倒在地上,說不關(guān)鳳兒的事,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滾下樓梯,連累富察·芳凝。乾隆覺得之前鈕祜祿·瑾兒在那里出事,現(xiàn)在富察·芳凝又在那里出事,看來它的設(shè)計很有問題。乾隆讓高云到工部傳旨,把樓梯拆除改為斜坡。
吳太醫(yī)不停地叫富察·芳凝吸氣、呼氣,可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無法出世,急得吳太醫(yī)不知如何是好。外面,鈕祜祿氏雙手合十,求列祖列宗保佑富察·芳凝和肚子里面的孩子。鈕祜祿氏閉上眼睛,一邊轉(zhuǎn)動佛珠,一邊念《凈胎發(fā)祝壽文》。
這時候,富察·芳凝大聲地喊“皇上”。乾隆實在是忍不住,就進去看富察·芳凝。富察·芳凝用微弱的聲音說:“皇上,臣妾對不起你、對不起皇額娘、對不起大清的列祖列宗,孩子保不住了。”乾隆緊張地握著富察·芳凝的手,哭著說:“芳凝,你不會有事,你一定不會有事。如果你死了,朕活下來有什么意思?”吳太醫(yī)仍然叫富察·芳凝吸氣、呼氣,一會兒富察·芳凝就暈倒。乾隆在喊富察·芳凝,吳太醫(yī)叫乾隆不需要太緊張,富察·芳凝是因為耗費太多精力才會暈倒。吳太醫(yī)在富察·芳凝鼻子下面按了一下,富察·芳凝蘇醒過來。
乾隆繼續(xù)哭著說:“芳凝,孩子保不住不要緊,最重要是你平安無事。為了朕,你一定要活下來,朕求求你。”也許乾隆這句話起作用,富察·芳凝用力抓住被子,用最大的力氣吸氣、呼氣,終于把孩子生下來。鈕祜祿氏在外面聽見孩子的哭聲,高興得留下眼淚。拜上一拜,不停地說感謝列祖列宗保佑。吳太醫(yī)把孩子抱到乾隆面前,乾隆上前抱著孩子。乾隆來到富察·芳凝身邊,說:“芳凝,你看,我們的孩子出世了。”富察·芳凝想用手摸孩子的臉,還沒有碰手就掉下去。
乾隆大聲喊吳太醫(yī),吳太醫(yī)立刻為富察·芳凝把脈。吳太醫(yī)還是說同樣的話,富察·芳凝是因為耗費太多精力才會暈倒。鈕祜祿·瑾兒表現(xiàn)得很不爽,她沒有想到富察·芳凝還能把孩子生下來。鈕祜祿氏進去看富察·芳凝,她走到乾隆面前,把孩子抱起來。她說富察·芳凝為了把孩子生下來,差點丟了性命。鈕祜祿氏叫乾隆以后要更加愛護富察·芳凝,乾隆說就算鈕祜祿氏不叫自己也會這樣做。
鈕祜祿·瑾兒回到永壽宮,跪倒在地上哭著說:“孩子,是額娘沒用,額娘報不了仇。”鳳兒把鈕祜祿·瑾兒扶起來,說:“小姐,小阿哥知道你已經(jīng)盡力,他不會責怪你。”鈕祜祿·瑾兒咬牙切齒地說:“富察·芳凝,這一次算你走運,不過下一次你就未必有這么幸運。”
晚上,富察·芳凝蘇醒過來。乾隆見狀,把富察·芳凝扶起來。乾隆把孩子抱給富察·芳凝,富察·芳凝把臉貼到孩子的臉上。富察·芳凝問:“皇上,要你在臣妾和孩子當中選一個,你會選擇誰?”乾隆深情地說:“朕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你,在朕心目中,你比孩子更加重要。孩子我們什么時候想要都可以,可是這個世上只有一個富察·芳凝,不會再有第二個。”富察·芳凝留下眼淚,乾隆抱著她。
鈕祜祿氏挑選一個奶娘照顧孩子,她吩咐奶娘一定要好好照顧孩子。不要讓他被風吹,也不要讓他整天在屋子里面。要讓孩子多曬太陽,這樣身體才不會孱弱。乾隆說,現(xiàn)在自己終于明白母愛的偉大。在孩子的一生中,母親的付出要比父親多。所以孩子孝順母親比父親多,也是順理成章。鈕祜祿氏聽見乾隆這番話,會心地一笑。
鈕祜祿·瑾兒向富察·芳凝道歉,她責怪自己走路不小心,差點令富察·芳凝滑胎。富察·芳凝沒有責怪鈕祜祿·瑾兒,她也叫鈕祜祿·瑾兒不要責怪自己。傅恒和那拉·漪秀來鐘粹宮看望富察·芳凝,傅恒說他和那拉·漪秀知道這個消息,心里面不知有多害怕。他們特地到碧云寺祈福,為了表示誠心還齋戒沐浴,幸好佛祖保佑母子平安。富察·芳凝說,自己有這樣的弟弟和弟妹無憾。
傅恒和那拉·漪秀說要看望孩子,他們夸孩子可愛。傅恒和那拉·漪秀哄孩子,孩子笑得很開心。傅恒對那拉·漪秀說,他們也生孩子。那拉·漪秀害羞地說,傅恒怎么這么說話?傅恒說,房里只有他們和富察·芳凝怕什么?傅恒好像一個小孩子似地求那拉·漪秀,那拉·漪秀點頭答應(yīng),傅恒高興地抱著那拉·漪秀的腰身。富察·芳凝看見他們這么恩愛,高興地笑起來。
富察·芳凝坐月子的時候,烏剌那拉氏、魏佳氏、蘇佳氏和納蘭·綺舒,時常到鐘粹宮看望富察·芳凝和逗孩子玩。鈕祜祿·瑾兒為了不讓看出有什么異樣,還是時常到鐘粹宮。乾隆來到鐘粹宮,就會跟孩子玩。乾隆經(jīng)常做鬼臉給孩子看,孩子開心得手舞足蹈。孩子出世之后,整座皇宮變得更加有生氣。
在孩子滿月之后,鈕祜祿氏要孩子抓寶,這是孩子周歲之前做的。抓到什么,就象征以后的成就。富察·芳凝把孩子放到桌子上,孩子就不停的向前爬,最后拿到一個金印。乾隆笑著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鈕祜祿氏讓乾隆為孩子取名。乾隆取名為永璉,含有將來繼承皇位的意思。乾隆賞賜很多東西給富察·芳凝和愛新覺羅·永璉,富察·芳凝抱著愛新覺羅·永璉謝恩。之后皇宮里面舉行活動,慶祝愛新覺羅·永璉的降生。
愛新覺羅·永璉出世沒多久,烏剌那拉氏和魏佳氏分別懷有身孕。乾隆雖然高興,但是相對來說不是很大。倒是富察·芳凝十分關(guān)心烏剌那拉氏和魏佳氏,每天富察·芳凝會看望她們二人,拿一些參茸、燕窩給她們二人補身子,還把一些注意事項和生孩子的方法告訴她們二人。后妃接二連三懷有身孕,鈕祜祿氏不知有多開心,她也照例到碧云寺祈福,保佑烏剌那拉氏、魏佳氏和她們肚子里面孩子的平安。
一天,乾隆下旨大宴群臣。御膳房立刻增添人員備好宴席,由于人多勢眾,要到午時才準備好。文武百官相約來到太和殿,乾隆、鈕祜祿氏和富察·芳凝早已在此等候。文武百官見過他們?nèi)耍@才依次坐定。王公坐在一邊,以愛新覺羅·允禵和愛新覺羅·允祿為首,接著是貝勒、貝子等;大臣坐在另一邊,以鄂爾泰、張廷玉為首,接著是六部尚書、侍郎、章京、詹事、筆帖式等。
乾隆端起酒杯與文武百官喝酒,酒過三巡之后,乾隆與文武百官談古論今。乾隆的這些言論,差點沒將他們嚇死。文武百官心有余悸地端起酒杯,硬塞著將酒吞下去。乾隆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不由大悅。乾隆見文武百官辛勤一年,應(yīng)該有所獎賞。乾隆命高云把賞賜拿出來,決定先賞賜給王公,再賞賜給大臣。賞賜完文武百官,乾隆又命人演戲助興,直到大家一個個喝得雙眼朦朧才罷休。
乾隆在養(yǎng)心殿來回踱步,忽然有一個人在殿門口一站,頓時擋住殿門口所有的光亮,這個人就是和親王愛新覺羅·弘晝。愛新覺羅·弘晝是雍正的第五個兒子,乾隆同父異母的兄弟,她的母親是純愨皇貴妃耿氏。愛新覺羅·弘晝與乾隆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從小雍正就不是很喜歡愛新覺羅·弘晝,因為他的資質(zhì)平庸。愛新覺羅·弘晝也覺得自己沒有資格爭奪皇位,于是學得紙醉金迷、快意人生。后來雍正見他終日無所事事,就安排愛新覺羅弘晝到察哈爾。
愛新覺羅·弘晝進來向乾隆行禮,乾隆把他扶起來之后抱著他。愛新覺羅·弘晝說,他向拜祭一下雍正,乾隆就帶他去。愛新覺羅·弘晝在雍正的陵墓面前跪下來,磕了三個響頭。愛新覺羅·弘晝說,以前雍正在世的時候,自己只知道吃喝玩樂,沒有做過一件正經(jīng)的事。現(xiàn)在自己想做正經(jīng)事,可惜雍正已經(jīng)不在。愛新覺羅·弘晝叫雍正放心,自己一定會好好輔助乾隆。乾隆把愛新覺羅·弘晝扶起來,他把一只手伸出來說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愛新覺羅·弘晝不一只手伸出來,握著乾隆的手,兄弟二人笑了一笑。
乾隆帶著愛新覺羅·弘晝來到鐘粹宮,乾隆第一時間看望愛新覺羅·永璉,愛新覺羅·永璉正在搖籃里面睡覺。乾隆用手摸愛新覺羅·弘晝的臉,親了他一口,那樣子像一個慈父。乾隆問富察·芳凝認不認得出面前的人是誰?富察·芳凝把愛新覺羅·弘晝仔細端詳。過了一會兒,富察·芳凝驚喜地叫“弘晝”,愛新覺羅·弘晝向富察·芳凝行禮。富察·芳凝把愛新覺羅·弘晝扶起來,說他現(xiàn)在的樣子跟以前完全不一樣,自己差點認不出他。
乾隆問富察·芳凝怎樣認出來?富察·芳凝說是從五官和輪廓認出來。富察·芳凝問愛新覺羅·弘晝,有沒有看望鈕祜祿氏?愛新覺羅·弘晝說,他一回來就覲見乾隆,跟著拜祭雍正,然后看望富察·芳凝,還沒有看望鈕祜祿氏。富察·芳凝說,如果鈕祜祿氏知道愛新覺羅·弘晝回來,一定會很高興,他們就一行三人到慈寧宮。
耿氏在愛新覺羅·弘晝十二歲的時候就去世,之后就由鈕祜祿氏照顧,兩人的感情不錯。鈕祜祿氏見愛新覺羅·弘歷回來,開心得眼泛淚光。她問愛新覺羅·弘晝在察哈爾怎么樣?愛新覺羅·弘晝說,在察哈爾生活得很好,可以學到很多東西,跟察哈爾八旗和部下相處得很好,鈕祜祿氏聽了之后很高興。鈕祜祿氏說,這次愛新覺羅·弘晝回到北京,不許再調(diào)到其他地方,乾隆表示謹遵懿旨。晚上,乾隆在慈寧宮舉行家宴,參加只有乾隆自己、鈕祜祿氏、富察·芳凝和愛新覺羅·弘晝,慶祝愛新覺羅·弘晝回來。
乾隆撥了一座府第給愛新覺羅·弘晝作為王府,還賞賜很多東西給他。可是乾隆做的這些事情,沒有使愛新覺羅·弘晝高興起來,原因是富察·芳凝。原來愛新覺羅·弘晝早已喜歡富察·芳凝,那時候耿氏去世,愛新覺羅·弘晝很傷心。有一次愛新覺羅·弘晝在涼亭里面哭,剛巧富察·芳凝經(jīng)過,就安慰愛新覺羅·弘晝。愛新覺羅·弘晝聽見富察·芳凝說的話,慢慢就不哭。富察·芳凝把袖子里面的糖果拿出來,給愛新覺羅·弘晝吃,然后就離開。
從那個時候開始,愛新覺羅·弘晝就愛上富察·芳凝。在察哈爾的那段時間,愛新覺羅·弘晝對富察·芳凝的思念有增無減。回到北京,愛新覺羅·弘晝一想到可以見到富察·芳凝,高興得不得了。但是當他知道富察·芳凝已經(jīng)是清朝皇后的時候,就好像一塊燒紅的鐵片被澆上水一樣。愛新覺羅·弘晝只可以竭力壓制自己的感情,裝作什么事情沒有發(fā)生過。
愛新覺羅·弘晝以為這樣做就會沒事,不過到最后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做不到。在與乾隆商議完國事之后,愛新覺羅·弘晝就問乾隆是不是準噶爾進貢一些酒?他說想喝,乾隆就命高云拿出來。愛新覺羅·弘晝問乾隆可不可以帶回和王府,乾隆說兄弟之間用不著客氣。愛新覺羅·弘晝?nèi)滩蛔∽跊鐾だ锩婧绕饋恚胗眠@種方法來強迫自己不要再想。喝著,喝著,愛新覺羅·弘晝就醉了,伏在桌子上。
鈕祜祿·瑾兒和紫云到御花園散步,紫云看見愛新覺羅·弘晝伏在桌子上,鈕祜祿·瑾兒說過去看看。鈕祜祿·瑾兒叫了三聲,愛新覺羅·弘晝才抬起頭。愛新覺羅·弘晝把鈕祜祿·瑾兒錯認為富察·芳凝,對鈕祜祿·瑾兒說,自己很喜歡她,看見她與乾隆一起自己很痛苦。鈕祜祿·瑾兒聽見愛新覺羅·弘晝這樣說,立刻心生一計。她叫紫云與她一起把愛新覺羅·弘晝抬到永壽宮。鈕祜祿·瑾兒在紫云耳邊吩咐幾句,紫云說一聲“奴婢知道”就走了。鈕祜祿·看著紫云離開,詭秘地笑了一下。
乾隆正在養(yǎng)心殿里面批閱奏折,鈕祜祿·瑾兒來到。乾隆問鈕祜祿·瑾兒找他是所為何事?鈕祜祿·瑾兒說有一件事必須要告訴乾隆,乾隆讓她說出來。鈕祜祿·瑾兒說,剛才她與紫云到御花園散步,紫云看見愛新覺羅·弘晝伏在桌子上,她說過去看看。鈕祜祿·瑾兒把愛新覺羅·弘晝說的話,一五一十告訴乾隆,乾隆聽了之后臉色都變了。乾隆問鈕祜祿·瑾兒,愛新覺羅·弘晝現(xiàn)在在哪里,鈕祜祿·瑾兒說在永壽宮。乾隆說擺駕永壽宮,就離開養(yǎng)心殿。鈕祜祿·瑾兒“哼”地笑一下,說:“富察·芳凝,我看你這次有什么話說?”
富察·芳凝正在看書,紫云來到鐘粹宮。紫云告訴富察·芳凝,愛新覺羅·弘晝喝醉了酒,現(xiàn)在在永壽宮。富察·芳凝聽了之后,就馬上到永壽宮。富察·芳凝當時只想著愛新覺羅·弘晝的身體,沒有想其他。
富察·芳凝到了永壽宮,走到愛新覺羅·弘晝身邊。富察·芳凝叫了三聲,愛新覺羅·弘晝才抬起頭。富察·芳凝問愛新覺羅·弘晝,為什么要喝這么醉?愛新覺羅·弘晝站起來,富察·芳凝看見他腳步輕浮就扶著他。愛新覺羅·弘晝問富察·芳凝,記不記得他們怎樣認識?富察·芳凝說那時候耿氏去世,愛新覺羅·弘晝很傷心。有一次愛新覺羅·弘晝在涼亭里面哭,剛巧自己經(jīng)過,就安慰愛新覺羅·弘晝。愛新覺羅·弘晝聽見自己說的話,慢慢就不哭。自己把袖子里面的糖果拿出來,給愛新覺羅·弘晝吃,然后就離開。
愛新覺羅·弘晝對富察·芳凝說,從那個時候開始,自己就愛上她。在察哈爾的那段時間,自己對她的思念有增無減。回到北京,自己一想到可以見到她,高興得不得了。當自己知道她已經(jīng)是清朝皇后的時候,真的很傷心。自己努力壓制自己的感情,裝作什么事情沒有發(fā)生過。自己以為這樣做就會沒事,不過到最后發(fā)現(xiàn)原來做不到。愛新覺羅·弘晝抱著富察·芳凝,說自己真的很喜歡她。富察·芳凝想把愛新覺羅·弘晝推開,但是愛新覺羅·弘晝抱得太緊推不開。
這時候,乾隆來到永壽宮。他看見富察·芳凝與愛新覺羅·弘晝抱在非常生氣,轉(zhuǎn)身離開永壽宮。富察·芳凝終于把愛新覺羅·弘晝推開,與鳳兒一起追上去。鈕祜祿·瑾兒走到愛新覺羅·弘晝面前,俯下身說:“五弟,謝謝你幫了本宮大忙,本宮一定不會虧待你。”
乾隆回到養(yǎng)心殿,走到桌子面前,握起拳頭在桌子上捶了一拳。富察·芳凝也來到養(yǎng)心殿,她吩咐高云和鳳兒退下。富察·芳凝走到乾隆身后,說,事情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接著把事情經(jīng)過告訴乾隆。乾隆轉(zhuǎn)身說:“要不是朕來到,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富察·芳凝問乾隆是什么意思?乾隆說:“這還用說嗎?”富察·芳凝說:“皇上,臣妾撫心自問,嫁入愛新覺羅家以來,一直恪守妻子的本分,從來沒有做出對不起皇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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