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落韻和涼子逸一路悠哉悠哉的回到王府,走到王府門口的時候正巧遇到從皇宮里回來的師傅和上官亓墨。瞧見上官亓墨的第一眼想的時候淺落韻一下午的好心情就那么莫名其妙的一掃而光了,也奇了怪了,沒和這個男人接觸以前,光這么看著啊,用21世紀的話來說就是還挺Man的,結果那次送藥事件以后,在他想要吻她以后就什么都變了味了。
她不喜歡陌生人的親近,也不喜歡強迫自己和討厭的人笑臉嘻嘻,她喜歡人與人真誠對待,熱心的相處,用奧特曼的話來說,她希望世界和平!真的!可是這上官亓墨偏偏就撞在槍口上了,眼下哪里討得好眼色?
上官亓墨看著淺落韻和涼子逸兩人有說有笑的回來了,心里有些煩躁,為什么那女人對別人都可以笑的那么開心,可偏偏對他橫眉冷對呢?就因為上次的事情么?可是那女人的笑容真的很溫暖,像午后春風一樣拂動了他那好似湖面的心,引起微波粼粼。
好像那女人的世界很美好很溫暖,不想他,冰冷而毫無感情,而這份溫暖讓上官亓墨就像渴極了的植物拼命想要汲取水分一樣,不自覺的想靠近,想看看這燦爛的笑容背后有著怎樣的世界。
剛剛在宮里和那些名義上的“親人”在一起用膳的時候他全身都不舒服,自從他母后離開以后他就獨自一人請求父皇搬到了皇宮外,那么多年的皇宮生活,他看夠了宮里的那些爾虞我詐勾心斗角,也受夠那冰冷的房屋,沒有母后的皇宮就像個囚籠一樣狠狠的囚禁著他,父皇忙于國事無心顧及他的心情,而稍微有些空閑那些個妃子就像蜜蜂一樣嗡嗡的圍著父皇團團轉,看見父皇和那些個女人在一起上官亓墨就為母后心疼:母后,這就是你窮盡一生的愛情?這樣的父皇可值得你用一生去愛?若是我上官亓墨愛一個女子,定當一生一世一雙人!永不辜負!
其實不熟悉上官亓墨的人只知道他渾身籠罩著冰冷的氣息,戰場上的上官亓墨有如殺神一般,讓敵軍聞聲喪膽。平日里的上官亓墨少言寡語,在少年就被迫成熟的他,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
可以就當這一切都按照原先的軌跡行駛的時候,卻因為淺落韻的出現微微的發生了改變。
上官亓墨記得他是在那個受傷的山洞里和淺落韻第一次見面,哦?那應該不算見面,因為那女人照顧他的時候他還在昏迷,而等到他清醒的時候那女人卻睡著了,所以就因為這樣那女人才一點都記不起他么?
在上官亓墨的記憶中好像自從母后離開以后就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沒有那種別人細心呵護的感覺,而上次在山洞里自己傷口嚴重到發炎引起高燒,是那女人不眠不休的在照顧自己,那感覺真好。醒過來以后上官亓墨就離開了,雖然心中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但是回來以后也隨著過于繁忙的時間逐漸淡忘了,沒想到那女人居然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哦,對,是他的王府!這巧合讓上官亓墨平淡的心泛起了波紋,這次,他要好好看看女人到底有什么與眾不同!
淺落韻看見沐風綻放了笑臉,走過去抱著沐風的胳膊開始顯擺這一下午的戰果,她從袖子里翻出一套銀針,“師傅!看,這是韻兒下午在集市看到的,特地買來送給師傅的,師傅你快打開看看喜歡不喜歡?”
沐風聽言打開針灸包,一排排做工精細的銀針整齊的躺在針灸包里,手指輕撫過銀針,微涼的觸感帶給沐風深深的感動,這韻兒真是有心,“真好!師傅很喜歡,韻兒眼光這么好,師傅又怎么會不喜歡呢?”
“嘻嘻,師傅喜歡就好啦!”淺落韻乖巧的揚起了頭看向涼子逸。
“呵呵,師傅可是不知道這韻兒一路問了子逸多少遍這套銀針好不好呢,幸是師傅喜歡,不然這韻兒豈不是寢食難安?”涼子逸打趣道。
“嘁~我淺落韻眼光獨到,挑上的東西師傅焉有不喜之理?哼!”
涼子逸和沐風互相對視,默契的笑了,這韻兒啊,真是活寶。
“韻兒還真是皇叔的好徒兒呢,真是讓人感動!”上官亓墨不甘心被冷落。
“王爺言重了,師傅對韻兒恩重如山,像王爺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是不會明白的!”淺落韻一盆冷水狠狠的潑在上官亓墨的頭上。
上官亓墨眉毛上挑,“哦?韻兒又是如何看出本王高高在上呢?那韻兒覺得本王處于何等高度才可以領會韻兒的世界呢?”
“王爺言重!韻兒別無他意,韻兒要和師兄整理剛剛買回的東西,先告辭!”說完硬拉著涼子逸就往府內跑去了。
上官亓墨被這么一冷落差點成了千年冰雕,這女人都已經討厭自己到什么地步了?倒是沐風看出了點眉目,“這韻兒平日不曾這樣過,怎么單單對亓墨你這般?”
“皇叔倒是問倒本王了,下次有機會本王也要探個究竟,瞧瞧這韻兒姑娘倒是為哪般這樣對本王?時候不早了,皇叔也去歇息吧,今日父皇說請皇叔多住些時日以解手足之情,請皇叔放心安住王府吧。”
沐風淡淡的點了點頭,“好,那就多住些時日吧,倒是我太久沒有回來過了,理應多住些日子的。”
“本王一切都安排好了,皇叔就放心居住便可。”
“嗯,好。”
“那就請皇叔稍作休息吧。福老,帶皇叔去休息。”上官亓墨一個轉頭對著旁邊的管家吩咐道。
“是,老奴知道了。”
上官亓墨回到屋子做了下來,手指輕捏眉心,整個人略顯疲憊,突然他想起還有件事,順勢抬頭喊進在外面守候的冷、
“冷,上次我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