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亓墨意外的看著淺洛韻主動的親近,當淺洛韻柔弱無骨的小手攀上他的衣袖時,上官亓墨感到一陣陌生的悸動,一直沉穩有力的心跳瞬間變得居然有些不規律,這種感覺很陌生……
可能?是身邊的這個女人會給他帶來更多的不一樣吧?上官亓墨側頭看著淺洛韻的俏臉心里默想著。
“想什么呢?還吃不吃飯?”淺洛韻在上官亓墨面前揮了揮手,這人,怎么比她還愛思想上開小差呢?
“哦,用膳用膳!”上官亓墨回神。
“切!”淺落韻癟了癟嘴。
“你說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快走吧,不管飯怎么有力氣還你錢?”淺落韻攀在上官亓墨袖子上的手改推他的后背,沒動力走不動是不是?
感受到后背傳來的掌心溫熱,上官亓墨不禁好笑,這女人,是有多餓?
“好了好了,快走吧,我去叫福老備膳。”上官亓墨可能看不到自己的眼睛里裝有怎樣的寵溺,這些,都為淺落韻而生。
“快點快點吧!”淺落韻一邊推一邊催促道。
兩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從流云閣走到了大廳,這一路不知驚訝了多少丫鬟家丁。
這上官亓墨在府里是萬年不變的冰塊臉且不茍言笑,平日里除了上朝下朝會在府內院子里經過,往常可都是在書房里一呆就呆上一天的,也就是冷侍衛和代云可以常伴左右,府里的這些人可是很難見到王爺一面的。
眼下突然見到王爺出現在院子里不慌不忙的走著,臉上還掛這和煦春風般的笑容,往日里那張冷峻的臉龐取而代之的是柔軟的笑意,這已經夠讓府里人詫異的了。
而王爺后面還有個女人?女人的手還在推著王爺走?王爺不是向來視女人為無物么?怎會與這女子如此親近?這府里這么多年從未有過女主人,而這個女人居然可以如此接近王爺?況且兩人還在說笑?這完全顛覆了上官亓墨往日冷面王爺的稱號,怪事怪事……
上官亓墨完全沉浸在淺落韻帶給他的陌生感受中,對于周圍詫異的眼光完全視而不見,可以說,幾乎是沒有時間去看別人,此時上官亓墨的眉眼間滿是淺落韻的姣好容顏。
“上官亓墨,你一個大男人,走路真慢!”淺落韻推了幾下便氣喘吁吁沒了力氣,雙手撐住膝蓋在原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上官亓墨回頭一看,眼里噙滿了笑意。“誰讓你一直在推本王,本王有說走不動嗎?”
“你!”淺落韻小手兒哆哆嗦嗦指向上官亓墨,“要不是你走的慢,我會著急推你嗎?”
“本王以為韻兒有推人走路的喜好,便隨著你了。”上官亓墨轉身無辜說道。
“誰會有那喜好啊?那是腦子哪根筋沒搭對!真是,我餓餓著吶!你走路又慢,我急啊!”淺落韻站直身體扯著脖子喊道,小臉因為用力過度一片緋紅景致,兩鬢的秀發隨風飄逸,身著的淺藍色長裙在風兒的擺弄下翩翩起舞,又是令人心動的恬靜清新。看得上官亓墨一陣心癢,想要沖過去一把抱過淺落韻在懷里,安靜的擁抱著令他驚訝的悸動。
不過,那樣的話會嚇壞她的吧?或許還會適得其反吧?嗯,不急,不急,他一定會等到淺落韻完完全全將心交付給他的那一天!上官亓墨心里默想。
“看,你又走神了……”淺落韻無語。
“沒,本王在想你會喜歡吃什么。”上官亓墨嘴角含笑的說道。
“到了再說,算了,你自己慢慢走吧,我去大廳坐著等你,跟你走路太累,還沒吃飯凈消耗卡路里了,虧死了!”淺落韻皺眉邊走邊嘟囔,兀自的朝著大廳走去了。
“本王沒說不和你一起,等等啊!”上官亓墨眼看著淺落韻從身邊走過,留下一陣帶有蓮花清香的微風,趕忙急步跟上。
“那你快點,我可不等你了!”淺落韻頭也不回,拿出徑走的勁兒風一樣的前進著。
“呵。”上官亓墨一聲低笑,暗使輕功,毫不費力的就把淺落韻甩在了身后。
“喂!你這沒良心的,不能帶著我飛啊,怎么那么沒禮貌啊,你看我纖纖弱質女流還不辭辛苦推了你那么久,沒良心沒良心那!”淺落韻一路小跑指著上官亓墨淡紫色的背影絮絮叨叨。
大廳—
轉眼功夫上官亓墨彈了彈衣衫正坐在大廳面對門口的座位上,一臉悠閑的等著淺落韻。
“呼,呼,你,你夠快的啊!”淺落韻手扶門框大口喘氣。
“哪里哪里?韻兒謬贊了!”上官亓墨戲謔的看著淺落韻。
“你!算了,天大地大抵不上吃飯事大,餓死了!”淺落韻用盡全力邁了一大步萬分不優雅的癱坐在椅子上。
身后的福老看了滿臉黑線,這韻兒姑娘,也太不注意形象了,自家王爺本來就不好女色,故王府除了些丫鬟多年都未曾有女客人居住,這韻兒姑娘還是頭一個,還這般‘豪放’,福老看的不禁滿門大汗淋漓,自家王爺不會暴怒吧?
福老戰戰兢兢的擦拭滴下的汗珠,小心翼翼的問道,“王爺,要傳膳嗎?”
“傳啊傳啊,餓死我了!”上官亓墨的回答還為響起就被淺落韻直接打斷了。
福老冷汗浸透了衣衫,眼睛都不敢看向上官亓墨,正準備大義凜然的接受上官亓墨的怒氣,不曾想被一句“你該早些傳,沒瞧見韻兒姑娘餓的都趴在桌子上了嗎?”嚇的睜開了眼睛。
沒有生氣?沒有暴吼?抬頭望向聲音的源頭:上官亓墨正一臉好笑的看著趴在桌子上抬不起身子的淺落韻,沒有絲毫的不愉快。
福老詫異的長大了嘴巴,王爺這是?
“還不傳膳?”上官亓墨輕飄飄的話語傳來嚇得福老打了個寒顫,主人的心思你別猜,你別猜……
“傳,傳,老奴這就叫人傳膳。”福老慌忙走向大廳外面,這屋子,一刻鐘都不能多呆了。
淺落韻腦袋撐在桌子上,雙手自然耷拉在桌子下面,美目緊閉,呼吸有些不平穩,那模樣,像極了初生般嬰兒的安靜。
上官亓墨那雙眸子緊緊的鎖定了淺落韻的臉龐,卻不語,任由著淺落韻在那里‘恢復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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