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等你回來再喝嘛……”上官亓墨左右的搖晃著淺洛韻的袖子,語氣滿是討好的意味。
“你……”淺洛韻沖天狠狠翻了一個白眼。
“那我回來了,你喝吧!”說完屁股大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上官亓墨美顛美顛的跑到淺洛韻旁邊,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滿滿的充盈著笑意,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整張臉都是笑呵呵的,完全顛覆這么多年來的冰冷,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淺淺……”
淺洛韻支愣耳朵仔細一聽?淺淺?叫誰?是她么?秀美一皺,“上官亓墨你叫誰?”
上官亓墨接著往前湊,他的目標就是往前湊往前湊……
“淺淺,我在叫你……”上官亓墨靠近拉著淺洛韻的衣角撒嬌的說道。
沒錯,上官亓墨居然在沖著淺洛韻撒嬌?!
那畫面就像和媽媽要糖吃的小孩子,甜膩膩的。
淺洛韻轉頭撇嘴道,“淺淺?干嘛這么叫我,不是一直叫韻兒?”
這上官亓墨今天是怎么了?和換了個人似的,讓淺洛韻看了都不情不自禁的散發出母性的光輝,看見他水盈盈閃亮亮的黑眸就就有些不忍心。
上官亓墨一臉正色道,“哼!他們都叫你韻兒,我不愿和他們叫一樣的,以后我決定了,淺淺就是我對你的專屬稱呼!”
一句話說得是鏗鏘有力,抑揚頓挫,壯志躊躇……
淺洛韻瞬間覺得腦袋有點暈乎乎的,今兒個上官亓墨莫不是喝錯藥了?
說完還拿起湯藥仔細的聞了下,沒錯啊,是她開的方子啊!
上官亓墨始終一臉微笑乖巧無比的看著淺洛韻的一舉一動。
他剛剛想過了,對付淺洛韻,就絕對不能硬碰硬,那樣只會讓淺洛韻離他越來越遠,他可接受不了,所以……
他決定了!要以柔克剛!一舉拿下淺洛韻的芳心!
他越想越美,本就宛如雕刻一般棱角分明的俊美容顏,此時搭配臉上濃濃的笑意,微薄的嘴唇彎成了半月的弧度,一雙眼睛像湖水一樣澄澈,眼角微微上揚,形成了一種極美的風情,看的淺洛韻小心臟撲撲通直跳。
“上……上官亓墨你喝錯藥了?”淺洛韻哆哆嗦嗦的往后退,這廝離她實在是太近了,一臉曖昧不明又燦爛明媚險些閃花她眼睛的笑容,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都叫你淺淺了,你也想一個專屬本王的稱呼好不好?嗯?淺淺……”語調漸漸柔滑,一點點吞噬著淺洛韻的心臟。
一如初見時候的魅惑嗓音貼著淺洛韻的耳邊響起,就連上官亓墨吐出的溫熱呼吸都如數噴灑在她的側臉,只覺得像是羽毛劃過一樣,說不出的悸動。
她退他近,她再退他在逼近,淺洛韻屁股還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卻以不可思議的弧度差點貼在了地面上,上官亓墨俯身向前,淺洛韻忽然覺得,沒準她也是個跳芭蕾的底子,這上官亓墨再靠近一點點恐怕她這小腰就要折了……
“你……你先起來好不好?”淺洛韻小臉緋紅,眼神幾乎都不敢直視上官亓墨。
上官亓墨澄亮的黑瞳閃過一道精光,笑的更加燦爛無比,道,“那等淺淺想好對我的專屬稱呼我才起來!”
淺洛韻只覺得天才天昏地暗,所有的氧氣都沒上官亓墨搶走了,腦袋里一陣空白,稱呼?還專屬?
“我……我覺得上官亓墨就挺好。”
“我覺得不好……”
上官亓墨又挨近了一點,兩個人的胸膛幾乎貼在了一起,淺洛韻一著急著后退一下子從椅子上翻了過去,狠狠的翻了個白眼!上官亓墨!都是你害的!
“啊!”淺洛韻低呼一聲,眼看著后背快要砸在地面,卻不曾想上官亓墨手疾眼快的伸出胳膊為她遮擋,身下枕著的是上官亓墨修長有力的胳膊,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睜眼一看,是上官亓墨絕美的臉龐,兩人鼻尖對著鼻尖,淺洛韻在下,他在上……這場面,讓人實在是有點臉紅心跳。
“你起來!”淺洛韻伸出雙手去推搡著上官亓墨的胸膛,明明用了很大的力氣,卻不曾見上官亓墨挪動分毫。
“我在等你的回答。”上官亓墨澄亮的黑瞳直直的注視著淺洛韻的臉龐,他忽然覺得,淺洛韻對于他就好像是不可名狀的吸引力,像是罌粟花一般吸引著他的目光,不過一眼便深深中毒。
“我……”淺洛韻心跳如雷不知道作何回答。
“淺淺,我不想聽你叫我的名字……”上官亓墨的額頭抵著淺洛韻的,緩緩閉上了眸子,深深地一個呼吸,肆意的汲取著淺洛韻的氣息。
“官官!官官!我叫你官官好不好?你快起來吧!”淺洛韻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上官亓墨這副黏膩的樣子,靈光一閃急忙的喊道。
上官亓墨聽言抬起頭睜開眼睛看著淺洛韻,眸子里有些詫異,官官?這就是他在一直等著的稱呼,未免也……
淺洛韻趁著上官亓墨抬頭的空隙,使勁一推便掙脫的他的禁錮,站起身來躲到兩米開外。
聰明的人上過一次當便不會傻愣愣的給你第二次的機會。
淺洛韻這一躲閃,換成了上官亓墨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上官亓墨皺了皺眉卻沒有多說,以柔克剛可以,太柔的話會不會把剛嚇跑?
在落地的一瞬間上官亓墨這么思考著,或許,還需要給淺洛韻一點接受的時間,嗯……
上官亓墨慵懶的站起身來,悠然的回到椅子邊坐下,道,“淺淺,這稱呼未免也太……”
“怎么?不喜歡?不喜歡拉到!”他話還沒說完淺洛韻就不出好氣的反擊道。
“沒,沒沒,淺淺說的我都喜歡!”上官亓墨急忙起身說道。
話說淺洛韻看見上官亓墨站起來就反射性的后退好幾步,人家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萬一這上官亓墨又撲過來還離她那么近怎么辦?
上官亓墨眼看著淺洛韻跳著離開他那么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扁著嘴委屈說道,“淺淺你離我那么遠做什么?我都看不見你的臉……”
淺洛韻一震惡寒,摸了摸胳膊上立正敬禮的雞皮疙瘩,再一看,上官亓墨這廝撲閃撲閃的大眼睛里好像氣了水霧一般亮晶晶的,淺洛韻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看!這廝不會是要哭吧?
淺洛韻一個慌神連忙跳了回來,“哎,我哪有離你很遠,這不就是看到我的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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