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姐姐,你…你怎么穿成這樣?”婕舒看著她倚在門口的墻上,雙手抱胸。
“怎么?你姐姐我不漂亮么?”婕妤轉了一圈,聳了聳肩。
“不…不是,姐姐,這…這,這你的變化也太大了吧,快點過來,讓我看看。”
“這個是Docle的披風,Gonzalez的圍巾,洛加尼斯的外套,這個布朗尼克……啊!吉米·周的鞋子,還有這個香奈兒的手鏈我看上很久了。最重要的是這個LV的包包,我好喜歡的!”妹妹反復看著那個包包,眼睛閃閃的。
婕妤看妹妹那么喜歡,“你喜歡啊?那就送給你吧。但你要答應我,以后要好好對待自己。”
“恩!姐姐。”婕舒抱著包包,露出雪白的貝齒,眼睛彎彎的,和姐姐一樣。
“哦對了,姐姐,你。這些東西是哪來的啊?要是拿你的工資…。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個包包…。我。我就不要了。”雖然這么說,她的眼睛還是一直盯著LV的顯眼標志。
“恩…。那個。我把我的工資給花光了。”婕妤低下頭,小聲的說。
“那…你。明天。還是退回去吧,雖然我很想要,但我不能。”婕舒顯得有些失落。
婕妤看到妹妹被自己給騙到,暗自驚嘆自己的演技高超。
“騙你的傻丫頭。”婕妤刮了一下妹妹的鼻子,
“這些都是同事送給我的。這個包包呢,也是,所以你,你就可以拿去用了。”
“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我的好姐姐,我愛死你了。”婕舒抱著姐姐,撒起了嬌。
“哦,對了,婕舒,你不是去找工作了么?怎么樣啊今天?”
“我可不像你,一下子就可以找到。”婕舒在整理自己的新包包,聲音有些干澀。
“還有啊,你不知道,找工作的時候我還碰到一個面試的,十足一個老色鬼,居然想要非禮我,當時我看到他那猥瑣樣,真的想要抽出衛生巾,甩他一臉大姨媽!”婕舒比劃著。
婕妤在一邊“噗”的一聲大笑出來。“我假裝我什么也沒聽見,就算聽見了也不說。你說,你說,你的節操都哪里去了?”婕妤抱著肚子,騷著妹妹的癢。一直在笑。
“你是說我的節操君么?她好像。好像在昨天晚上,咯吱咯吱,就這樣被老鼠先森給叼走了。”婕舒略帶娃娃音的說著。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被笑死了。”
“婕舒,你怎么這么可愛!”
“咯吱咯吱”婕妤學著妹妹的聲音,“你說這個詞真的太Q了,你真的太可愛了。”婕妤還在笑。
“是么?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妹妹不停重復著,去撓姐姐的胳肢窩。
在更多的時候,我們喜歡用顯微鏡來尋找自己的煩惱痛苦,用放大鏡來察看別人的快樂幸福。于是,我們在精神深處給自己拴上了難解的結,這注定成為我們人生中逃不掉的劫。對于別人的快樂與幸福,我們是無須仰望的,誰都有失望、絕望的時候;對于自己的煩惱與痛苦,不必庸人自擾,只要你愿意,它終會過去。
午夜。
“八百八十七顆星星,八百八十八個星星,八百八十九個星星……”
“該死的,為什么我還是睡不著?”婕妤撓著頭發,一邊的妹妹打起了呼嚕。
為什么我一閉眼腦子不由自主的就在想喬安,他的抽煙姿勢,他的手,他給我接頭發時的樣子……完了完了,明天會遲到,怎么辦?婕妤想著,對那個男人沒有辦法忘記。他說的話,他的樣子,完全不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人該有的。感覺他非常成熟,還有他那陽光般的笑。
簡言家門口。各式各樣的豪車停放在那,就像一場車展,幾乎囊括了所有的車型。
婕妤在一邊記錄和招待著來賓。每一個來這的人,都穿著奢貴而時尚,各色各樣的晚禮服,西裝革履的男子,還有被保安攔在外面的記者。一些國內還有臺灣的服裝,飾品公司的董事,也會來這里,為的也許僅僅是把自己的商品推上簡言的雜志。還有些,則是穿著自家的衣服,希望得到簡言的賞識,然后一舉挽回自家公司的頹勢。
“喬安,你也來了?這位是?”婕妤看著身旁那位帶著眼鏡,頭發有些花白的長者。
“恩,簡言生日我怎么能不來?我來介紹,這位是咋們公司的董事長楊林笙,因為長期在國外,你不怎么見。這次他專門回來參加簡言的生日。”楊董事微笑的點頭,顯得很和藹。
“您好,我是簡言的助理。”婕妤和他握手。
“當她的助理,感覺可是非常好的啊。”楊林笙笑著說。
“哦對了,喬安。你說簡言她把夏季發布的女士太陽鏡換成了Dior的?那我又要再多付多少?”
“大概是三十萬美金,先生。”楊林笙笑笑,“她還是那么挑剔,我也只能為她的挑剔買單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