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嗚嗚!嗚嗚!”哭著江南凌又從胡小謎的手中接過紙巾來,先是擦擦眼淚而后又是擦鼻涕,什么話也沒好又是嗚嗚的哭了起來,隨后把手中的紙巾一扔同時又在胡小謎的身前抓了抓隨后又是晃了晃。
胡小謎授意在紙巾盒里又是抽出一張來遞了過去同時第三十次的開口問道:“行了別哭了,到底怎么了?”
這不問還好一點這一問江南凌哭的那是更歡了,“哇哇!嗚嗚!嗚嗚!”
胡小謎額頭的小青筋那是個猛跳下,看著哇哇大哭的江南凌胡小謎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煩躁的心情,眼睛一瞪猛的一拍桌子。
“啪!”玻璃做的茶幾忍不住的連連的搖茶幾上的玻璃杯也是東倒西歪的到了一片滾落再去摔在地上發出了一陣陣的脆響聲。
還別說這招還真是管用原本還在哭的心撕裂肺的江南凌眼淚刷的一下就停住了,一雙已經哭腫的大眼睛驚愕的看著胡小謎。
呵呵的一笑胡小謎看著江南凌眼巴巴的就問:“小凌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這次江南凌并沒有哭只是一邊低聲的抽泣一邊開口到,“前段時間仔沐常年住在國外的母親回來了,可是她反對我和仔沐在一起。”
“哦,為什么?”是和他兒子在一起又不是和她老公。
“她說我出生卑微根本就配不上仔沐。”說著話江南凌的眼淚又像雨水般的流了下來。
“你出生卑微嗎?”江南凌的父母雖然不是什么富豪但也是做些自己的小買賣,從不愁錢花這出生卑微嗎?要是這也算是卑微的話那自己這個殺手的出生是不是在那老婆仔嘴里都得變成下賤了,想到這胡小謎的嘴角忍不住的一陣狂抽。
“韓夫人讓仔沐和我分開。”
“那韓仔沐是怎么做的。”他丫丫的要是做的不好,老娘今天晚上就去廢了他。
沒有注意到胡小謎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殺意江南凌面色有些緩和的呆著淡淡的幸福說著,“仔沐當然是不同意了,而且還細心的安慰我。”
“那好唄。”那你哭什么?
“可是今天仔沐被他媽給軟禁在家里了!”
“啥?”這是什么情況!
“哇哇嗚嗚嗚!這怎么辦呀!怎么辦呀!”說著話江南凌又是哇哇的哭了起來。
“乖!別哭了。”這個時候胡小謎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江南凌只能是干看著手足無措的安慰。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南凌再次開口到,“仔沐的媽媽給仔沐找了個女人,說是什么時候答應和那女人訂婚,就什么時候放他出來。”
“哦?沒事那是親媽,不可能餓死他。”胡小謎信心十足的安慰著。
“今天仔沐的母親給我打電話說明天要和我談談而且那個女人也會來,說是讓我看看什么叫做大家閨秀什么叫做高貴。”
“那你去嗎?”
“我去,我想好了我要去而且必須得去。”說話的時候江南凌的臉上沒有淚水有的只是那深深的堅定。
看著此時的江南凌胡小謎頓時覺的這是何等的偉大何等的勇氣何等的想著胡小謎的目光落到了江南凌那又紅又腫的眼睛上嘴角一抽,“那個,我問一下?”
“什么?”
“你明天就要這個樣子去見情敵和情敵的擁護者嗎?”說著話胡小謎指了指江南凌的眼睛。
疑惑的看了胡小謎一眼隨后江南凌滿臉茫然的行包里面掏出一個小鏡子來。
“啊!”
江南凌所在的單元樓那是抖三斗。
隨后又是大罵聲。
“誰叫!大半夜的鬧鬼呀!”
“不用睡覺呀!”
“吵死了。”
“怎么辦了,我的眼睛怎么腫成這樣!怎么辦!明天我要怎么見人呀!”一邊照著自己紅腫的眼睛江南凌的臉皺到了一起。
“用冰敷敷吧。”胡小謎提議道。
“對對。”江南凌點點頭隨后跑進廚房從冰箱里拿出冰來敷起了眼睛,“小謎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吧。”
“沒問題。”說著話胡小謎拍了拍胸脯滿臉的你就放心吧。
“恩。”
第二天早上。
經過一晚上的冰敷!奶敷!水果敷!眼膜敷!江南凌的眼睛總算是消了腫。
“小謎。”
“恩。”
“昨天你就穿的這個來的嗎?”看著身穿病號服的胡小謎江南凌皺著眉頭問著。
胡小謎的嘴角抽了抽翻翻白眼沒好氣的就好,“大姐,你不覺的發現的有點早嗎?”
“呵呵,昨天太傷心了。”江南凌干笑兩聲隨后話鋒一轉面帶關心之色的就問:“你這是怎么了。”
“沒事。”胡小謎無所謂的擺擺手隨后開口到,“有一衣服嗎,給我一件。”
“有。”江南凌點點頭隨后從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來就給了胡小謎,“拿,穿這件吧?”
“謝了。”把衣服接過來胡小謎把病號服脫下來就換上了但是,“小凌你覺不覺的你這衣服在我身上有點小?”
“你是相當的小。”江南凌點頭,這也難怪胡小謎的身高足夠有一米七而江南凌呢卻是一米六,這衣服要是不小那就怪了。
看著自己身上相當不合適的衣服胡小謎嘆了口氣隨后給胡蕭言打去了電話。
“喂?老媽。”
“恩,蕭言你可不可以給我送件衣服過來。”
“哦,老媽的衣服呢,被拓跋叔叔給撕爛了嗎?”電話了傳來了胡蕭言咯咯的壞笑聲。
“什么?”胡小謎沒明白過來。
“沒什么,老媽要哪件衣服。”
“隨便,那件都行。”
“老媽那件我在網上給你買的透明睡裙怎么樣。”
“死去!死小子你給我正經點。”胡小謎怒吼中呀。
“哎呦喂!老媽這樣太傷人家的小心心的拉!”
“別鬧了。”胡小謎的嘴角抽呀。
“好的。”電話那頭的胡蕭言爽快的答應一聲。
“還有把銀行卡給我拿過來。”
“好的。”點頭爽快的答應。
“是送到你江南阿姨這里來哦。”
“我知道的拉。”
“恩,那就好。”
“老媽?”
“什么事?”
“用不用帶上您的小內內。”
“去死吧你!”說完胡小謎氣沖沖的掛斷了電話,“我怎么會有這么個兒子!”
“哈哈!”
“小謎,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
“為什么?”
“這里很貴的。”
“沒事,姐姐我有錢。”說著話胡小謎應是拉著江南凌走了進去同時胡蕭言胡蕭語和宋訫三個人都是無奈的損了損肩跟了進去。
他們幾個人剛進去那個就有幾名服務員迎了過來,“兩位有什么需要嗎?”
“那個給她做造型。”說著話胡小謎伸手指了指身旁的江南凌。
“請問小姐您想要那位造型師?”服務員含笑說著。
“造型師?”胡小謎想了想總算是在腦子里面憋出一個名字來,“穆奇?”是叫這個名字嗎?
“那個,不好意思小姐,穆奇現在正在給別的客人做造型。”
“哦。”胡小謎應了一聲雖然有些感到可惜但還是損肩說:“那就隨。”
“我先幫這兩位小姐做吧。”沒等胡小謎把話說完呢這句話音就把胡小謎下面的話給打斷了。
聽聞話音胡小謎轉頭看去,一件一個有些消瘦臉色微微泛白,雖然是男人但是卻長了一雙狐貍的媚眼的造型師打扮的男人向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小姐,是你要做造型嗎?”走到胡小謎的身邊男人把頭低下拿起胡小謎的一縷頭發把玩這聲音柔和有磁性的說著。
胡小謎眨吧眨吧眼睛腦袋以歪滿臉茫然的就問:“你誰呀?”
“碰!”服務員跌倒。
男人把玩頭發的手愣住了。
服務員從地上爬起來整整衣服尷尬的就問:“小姐,你不是要找穆奇嗎?”
“沒錯呀!”
“他就是穆奇。”說著話服務員伸手指了指男人。
“哦。”胡小謎應了一聲隨后看著穆奇上下打量了他好一會才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說道:“還別說,還真有點像。”
“他本來就是。”服務員的嘴角抽了。
“你就是穆奇?我怎么覺的昨天你不!啊!”隨著一聲痛叫胡小謎揉著自己的后腦勺嘟著小嘴可憐巴巴的看著伸手打自己的江南凌,“很痛的。”
“該。”江南凌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隨后對著穆奇笑呵呵的說著,“是我要做造型。”
“哦。”見需要做造型的不是胡小謎穆奇剛才的態度立刻變了變變成了公式化的點頭。
“恩恩,就是她,哥們我們沒什么別的要求,就是要你把她打扮的高貴一點,典雅一點,淑女一點,漂亮大大的一點。”
“風情萬種一點。”坐在沙發上的胡蕭言挑眉賊笑的說這。
“恩恩,還有風情萬種。”
“碰!”
“老媽很痛的!”胡蕭言皺著眉頭委屈的說著隨后看著穆奇就說:“叔叔,也給我媽媽做個造型吧,淑女一點的省的這么暴力。”
“呵呵,好呀。”穆奇點頭心中卻是想這是她的孩子三個嗎?
這個時候坐在沙發上翻看著雜志一直沒有開口的胡蕭語啪的一聲將手中的厚厚的雜志合上面帶正色的就說:“哥,你還是這么喜歡難為人。”
“……”他們兩個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