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冠送司寇玦回去后,沒有直接開車回家。而是調轉車頭去了他們三兄弟常去的那家酒吧。“毆少,都在這里了。”一個像似私家偵探模樣的男子遞給歐陽冠一個檔案袋。“老鼠,辛苦你了。”歐陽冠隨之遞給‘老鼠’一張支票。“你給我錢,我替你辦事。各取所需,辛苦就不要說了。你也知道我為什么叫老鼠,因為老鼠名聲不好,人人喊打,但它聰明,暗地里活動力強。我知道,做了這行,還想立貞潔牌坊,純屬妄想。但愿毆少,不要怪我話多。一個人遇到一個人是需要千年的修行,不要浪費了你的福分。”老鼠,說完后,站起身來,拉上皮衣的拉鏈,走出了酒吧的大門。做他這一行的,看到了太多的社會陰暗面,也是需要見見光了,好在這是他最后的一筆買賣了,他的‘光源’已經確定了,不過他任需努力。
歐陽冠聽了老鼠的話后,沉默了片刻,但他仍打開了檔案袋。無論如何,他需要清楚她為什么離開了她的家。因為當時她可以說是大贏家。今晚帶她去參加朋友的婚禮,她的舉止,她的言語,哪怕是她的一個微笑,都恰到好處,由內而外的散發出女性魅力,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風頭差一點都要蓋過新娘了。歐陽冠看完檔案袋里文件的內容,明白了原來如此。
他拿起電話給撥通了司寇玦的電話,“睡了嗎?”歐陽冠看著桌子上的文件,不知怎的,現在他特別想見到她。但他現在自己也說不清了,他現在需要時間調整自己。“還沒有,剛剛洗好澡。怎么了?”司寇玦擦著頭發,把手機放在床上,打開了免提。她今晚參加歐陽冠朋友的婚禮,有種感覺好像回到了她以前在家的時光。以前在家的時候,家里經常舉辦這類的宴會,她永遠都是宴會中最閃亮的那顆星。母親在世的時候,經常鍛煉她的身段,培養她的氣質,要求她的談吐,講究她的飲食,十足的按照大家閨秀的培養法則,但母親又會跟她說,現代女性要學會獨立,懂得什么是自己需要的,不是自己的千萬不能強求,是你的,但要學會放手,等你放手后,他依然回到你身邊,那么他真的就是你的,別人如何也帶不走他。
“我想你幫我和陳阿姨說聲抱歉,明天我要去趟外省,有筆生意我必須親自過去洽談,周末之前可能趕不回來。并且我也要和你說聲抱歉,周末不能陪你。”歐陽冠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有些不舍,有些惋惜。他想一個人出去走走,看看不一樣的風景,不一樣的路人。也許有時候,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待久了,他的思維可能在一個空間里固定住了,走不出來了。
“沒事,我會和陳阿姨解釋清楚的,會讓你在陳阿姨那兒留下好印象。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會嚇死人的。對了,你到家了嗎?”司寇玦聽歐陽冠這么說完后,嗓子里的一口氣放在心里了,她以為歐陽冠出了什么事情,她不在希望有任何與她有關的人出事了。她來這座城,認識了他,是她幸運,是上天眷顧她,她現在有些貪心了,她希望上天不要這么快就把她的幸運收走。
“我到家了,真好,真是一個體貼的女朋友。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我可不希望,你的家人還沒有見著我面,就對我印象不好,那我以后壓力山大啊。現在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早我一早的飛機,不能過來接你上班了。你明早要記得吃早飯,然后再去上班。”歐陽冠故作輕松的說到。
“知道了,我會的。那你也早點休息吧,晚安。我掛電話了。”司寇玦把毛巾放在化妝臺上后,直接躺在床上了。感覺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想見歐陽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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