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吃點東西吧?”夢影端著粥進了書房。
“放那吧!”北宮辰揉著太陽穴,疲憊的說著。
“…王爺,小姐…在哪?”夢影小心的問著,她覺得王爺和小姐之間肯定有什么事情,只是他們做下人的不知道。
“去西楚了,從今天開始去服侍杜文萱,下去吧!”北宮辰慵懶的說著,夢影愣了一下,這…嘴巴動了動,但最終也沒有說什么,出了書房。
書房內的北宮辰將小小撕碎的畫拿出來,一點一點的拼起來,小心翼翼。小小,等我。
小小與即墨流景昨夜是在野外渡過的,小小是第一次這樣的,所以興奮的睡不著覺,今早還是即墨流景硬叫她起來的。
兩人選擇的是官道,一來平坦寬闊,二來安全。天朝位北,西楚位西,彩云位南,將整個大陸分成了三塊。越往西環境就越惡劣,晝夜溫差很大,白天可以如夏天般炎熱,而夜晚卻是滴水結冰。
三天的時間,即墨流景和小小已經到了西楚與天朝的交界處,那是無人管的地帶。荒蕪的山丘,零星的點綴著些許耐寒耐旱的植物。小小在現代就一直想去西藏,只是沒有機會,現在終于在不同的空間里完成的愿望。只是這樣的國家要怎么才能富強呢?像現代的哈薩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等國家一樣嗎?黃沙漫天,女子出門都要帶著黑紗套,全身上下的蒙著。
“父王,管理這樣的國家會很累吧?”小小曾經看過一本書,講的就是哈薩克斯坦的女總理傳記,講述了她一生為國家的奮斗過程,最終被人暗殺。這樣的男子是怎么在那戰火紛爭的年代守住一個國家的?
“不累。”即墨流景抿著唇搖搖頭,沒有去過西楚的人都會被這三不管地帶所蒙騙,真正的西楚不是一兩句話能描述出來的。
小小也就沒在說什么了,只是環顧四周景色,其實荒蕪也未必不是一種美景,人們看美的東西已經審美疲勞了,偶爾換換也不錯。
這三天,夢影一直在杜文萱身邊,要說子小小走后,這杜文萱就越發的囂張。“我說你想燙死我啊?重新去沏。”杜文萱對著夢影嚷嚷,這死丫頭以前總是和她作對,現在嘗到苦頭了吧!
“是,杜姑娘。”夢影憋著氣,轉身離開。小姐,你什么時候回來啊?夢影好想你啊!眼淚已經懸在眼眶里,只是沒有讓它落下。
“夢影,怎么了?”凌風剛好是來傳話的,卻看見這小丫頭悶悶不樂,上前安慰。
“我好想小姐,為什么小姐走了,怎么不帶我啊?還有王爺,怎么能讓我來照顧她啊?這段時間還對她那么好…”夢影噼里啪啦的說了很多,心中的不滿全都搗鼓出來。
“好啦!我雖然不知道為何王妃會走,但王爺這么做是一定有理由的,我先去傳話,你在這好好休息一會。”凌風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夢影說,真是個小孩子。
凌風快步的走向杜文萱那里,“杜姑娘,王爺請您晚上與他共進晚餐。”
“真的嗎?我等會就去。”杜文萱心中竊喜,只要那個賤人走了,師兄就是她的。凌風走后,杜文萱就開始涂脂抹粉,今夜一定要讓師兄接受自己,不管是身還是心。
北宮辰在前廳坐著,漫不經心的晃動酒杯,眼神有點恍惚。“師兄~”杜文萱特有的發嗲音調叫著北宮辰,北宮辰不由皺眉,只是很快展開,再看到她時,他眼神不由變寒,深邃的眼看不出喜怒。
今日的杜文萱一身白衣,發髻很簡單,發上只插了一支木釵子。這分明就是在學小小,哼!北宮辰心中不由嘲笑,只是面上卻帶著微笑。
“師妹快過來坐。”北宮辰招呼杜文萱坐在他旁邊,還很體貼的為她斟上酒。“來,陪師兄喝杯酒。”北宮辰將酒杯放在唇邊,微笑的看著她。
“嗯。”杜文萱很激動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來,再喝一杯。”北宮辰將酒斟滿,柔情的看著她。
“好…”杜文萱就覺得自己頭有點暈暈的,但看著師兄如此便全喝了。
北宮辰一直勸著杜文萱喝酒,自己卻是端著酒杯,抿著嘴唇,似笑非笑。
“師兄,萱兒不能再喝了,萱兒醉了。”杜文萱現在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好,那就別喝了,來,告訴師兄,你愛我嗎?”
“嗯,師兄,我好愛你。”杜文萱迷離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為何如此優秀呢?讓自己迷戀了那么多年。
“是嗎?師兄也會好好愛你的。”后面愛你兩個字,北宮辰是咬牙切齒的說出。而后伸手拍了兩下巴掌,從門外走進兩個剽悍的男子。
“師…師兄…你要干什么?”杜文萱看著情形不對,連忙抓著北宮辰的手。只是北宮辰將她拂開,眼里滿是厭惡。
“干什么?當然要好好愛你啊?”北宮辰笑著說,若不是你,小小又怎么會走。
“師兄,你不能這么對我…”杜文萱看著那兩個男人用猥瑣的眼神打量著她,她不由的感到恐懼。
“哦?是嗎?那本王應該怎么對你?你當初設計陷害本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后果。”經過醉酒然后清醒杜文萱已經攤在地上,渾身發抖。
“我…師兄…不是我…”杜文萱語無倫次,哆嗦的說著。
“那是誰?”北宮辰蹲下,伸手掐住她的下顎,逼迫她與自己對視。
“…我…”杜文萱現在疼的都說不出話,眼淚不停的流。
北宮辰松開手,用眼神示意,門外兩名男子興奮的走開了進來,迫不及待的將杜文萱壓在身下。
“別碰我…師兄…我說…”杜文萱真的怕了,她原本不相信師兄會如此狠心,畢竟是同名師兄妹,可是現在看來…
“停下,說。”兩個男子明顯不滿,但看著北宮辰陰沉的臉,也只有乖乖的站到一邊。
“是慕容凝,是她設計陷害你的,我是無辜的。”杜文萱歇斯底里的說著,她不能就這么失了清白,不然以后還怎么活啊?
她說完后,兩名男子慢慢向她靠近。“師兄,我求求你…啊…看在師傅的份上…”
“住手。”杜文萱聽到他說出住手時,頓時松了口氣。不過,后面的話讓她絕望。“帶她出去,別臟了本王的地。”
北宮辰大步走出前廳,身后是杜文萱絕望的呼叫,她是真的完了。
“追風。”
“屬下在。”追風從黑暗中出現。
“看著杜文萱,只要死不了,就往死里折磨。”北宮辰扯出一抹冷漠的笑容。
“是。”追風覺得他的主子變了,現在的他好像沒有太多的顧忌了,更加決絕了。明明是一個人,為何他會覺得還是以前的主子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