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悠然,想到自己今日在屋頂之上看到的那一幕,大廳里,女人響起了的尖叫聲,屋里,飛滿了蝙蝠,而站在蝙蝠中間,咬著白清荷脖子的,正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他,清楚的記得,那張抬起的臉,嘴角流著的血絲,絕美中帶著一絲詭異的妖艷。
“龍少云身上的傷,是你做的吧,那些蝙蝠,跟你到底有什么關系。”
窗外,風起,一道風吹入房間,桌子上的燭火,滅了。
幽暗的房間里,寂靜的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夫君,我真不懂夫君你為何如此之說,什么蝙蝠之類的,悠然要不會什么邪術,再說了,我這么會舍得傷害像少云夫君那樣的美男子呢。”這句話,說的悠然自己都覺得反胃,小腦袋微微垂下,小臉委屈兮兮的看著風云邪說到。
“按你這么說,難道,是我看錯了不成。”風云邪的嘴角懶散的揚起,眼神卻犀利如劍,看著悠然的那雙鳳眸,帶著試探。
“夫君,你難道親眼看到我讓蝙蝠傷了少云嗎,再說了,那些蝙蝠,要這么可能會聽我的話,夫君,你自己都不覺得奇怪嗎?”不要再逼我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些什么,粉拳緊握,悠然一臉反駁。
風云邪一怔,的確,自己是沒有親眼看到,但,今日,在屋頂之上所見一切,要太過離奇,原本,他還以為,門開之后,廳里會飛出很多蝙蝠,和一地尸體,但,那些女人,一個個好好的站在那里,而白清荷,她若是真地被唐悠然喝血,要怎么可能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呢?
真是太詭異了。到底,那里出了錯?
看著風云邪皺起的眉頭,這妖孽,就連皺眉,也是風情無限。看他的樣子,自己也不能確定,自己要再加把勁。
“夫君,那么今晚,留下來陪娘子我好嗎?”嬌柔的身軀撲到他的身上,悠然抬起小臉,看著眼前的紅衣妖孽,聲音在黑夜里輕輕的響起。
這妖孽,身上好香,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洗澡。悠然聞了聞他身上的氣味,有些疑惑的想到。
上次,自己看他洗澡的時候,浴桶里,除了淡淡的青草藥,還有,滿屋子的毒蛇。
她現在才想起來,那屋子里的氣味,很奇特,可是,那時候,自己被一屋子的蛇嚇倒,一時間,竟然沒有想到。
“唐悠然,不是說過,不經過我同意,不準碰我嗎?”眉一挑,風云邪的雙手微微用力的將悠然推開,他,從不讓任何女人碰觸到自己,哪怕,只是衣角,他都會毀掉。可為何,面對她的時候,自己,卻一點也不覺得討厭,就算是在她中了媚藥的時候,自己,竟然心甘情愿的做了一次解藥,只因為,不想再看到她難受的模樣。
為什么,面對這女人的時候,自己的思緒,總會被打亂。
看著將自己推開的風云邪,悠然嘟了嘟嘴,絕美的小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夫君,我們吃都已經吃了,你還害羞什么呀。”悠然看著臉色微變了的風云邪,不在意似的說道。若不是被秦云下了藥,她才不會碰這幾個男人呢。
害羞,一雙鳳眸狠瞪了悠然一眼,這個女人,她怎么能那么隨便就將這樣的話說出口呢?想到那時候,她嘴里喊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風云邪只覺得自己的心口,莫名的酸澀、
這樣想著,心口疼痛不已,風云邪一手捂著心口,一臉難受。
“夫君,你怎么了?”看著似乎很難受的風云邪,悠然皺了下眉,疑惑的問到。
“不,沒有什么?”本來,只是想試探出今日這事,但,他的身體,要開始痛了,這是毒發前的征兆,該死,毒發的時間越來越提前了。
“悠然記得夫君曾經告訴過悠然身中奇毒,需要府里的一種藥劑才能解毒,這是真的嗎。”悠然這才想起,那時候,他是這樣告訴自己的,若不是如此,像風云邪這樣的男人,恐怕是不會乖乖就范吧。
一抹銳利從眼底劃過,看向悠然的目光,似笑非笑,風云邪點了點頭,沒想到,她倒還記得。若不是自己中了毒,自己也想根本不會娶唐悠然。
再說,他離開魔教有些日子,教里那替身,也怕隱瞞不了多久,那些家伙,也再暗地里蠢蠢欲動,也許,過不了些時日,他們就要動手了吧。
這些日子,追風一直在為自己搜尋解藥的藏身之處,但,一直未果,這唐龍,據自己這段時間的觀察,他,不簡單呀。能將自己的家業做得如此之大,而且,敢收留他們這些人,他的城府,絕不像表面那樣簡單。
“那,找到了嗎?”悠然皺眉問到,他,為什么不直接跟唐龍開口呢,還是說,這,是讓他們娶自己的條件。
風云邪搖了搖頭,鳳眸微暗,他體內的毒素,也不知道還能支持多久,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是靠毒蛇活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若是一旦毒發,自己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地下去。 “若不是中了毒,你是不是不會娶我。”悠然也不知怎么的,話就說出口,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風云邪楞了下,看著悠然,沒想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的確,若不是自己在唐府搜尋未果,自己也不會想出這樣的一個主意,唐悠然是唐龍最寵愛的女兒,也只有她,或許才能為自己找到解藥,所以,無論自己有多么討厭這草包女人,他還是娶了唐悠然,但,現在,自己卻這么也說不口。
看著他猶豫的模樣,悠然一臉了然。
他們每一個人,之所以會娶自己,都是因為唐龍的原因,那,風云邪想要的解藥,也只能從唐龍那里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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