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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極品棄女

第一章代嫁——沖喜小qie

丟兒披著大紅的蓋頭坐在新房中,心中憋了一股子的邪火,沖喜小妾又怎么了?不也一樣是大姑娘嫁人頭一回?怎么就得走偏門進府?

他穆記藥行不就是一賣藥的嗎?不就是全烏酉國最大的藥行嘛,那又怎么樣,一個只剩一口氣吊著的兒子,還當是香餑餑?看看自己,就是最好的證明,代嫁新娘,多新鮮,她活了十七歲,還是第一回聽說。

他穆家給了孔秀才一百兩黃金,人家也沒把女兒給他,要不是自己那缺德沒人性的娘王氏是個養(yǎng)母,哼,只怕也不會把女兒給扔進這火坑里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自己那不知何方神圣的親娘碰到這件事,會怎么樣呢?這是丟兒最好奇的一件事,多年來她非常非常好奇自己的生身父母到底是何許人,為什么會把自己一個三四歲的小不點無情地扔到荒草地里,是她生辰八字不好,還是她面帶煞星?

每每想起不知何方人士的生身父母,丟兒倒從沒生出多大恨意,跟著王氏這十來年,對親情,她已麻木。

王氏雖然對她有養(yǎng)育之恩,她卻并不領情,王氏是一個刁蠻波辣的寡婦,不到三十就死了丈夫,兒子不滿七歲又不幸夭折,丟兒就是她在埋葬兒子時拾回來的。

她年紀輕輕不去找個好人家,卻耐不住寂寞四處勾引有婦之夫,常常被人找上門痛挨,她挨了一頓,就要打丟兒幾頓發(fā)泄,以致丟兒小小年紀就開始在她找男人時替她把風。

有時丟兒貪玩跑開,又恰巧讓人找上了門,王氏就會拿細竹桿朝死里打她,打得她渾身是傷,滿地找牙。

就是這次賣她代嫁一事,也是在幾番毒打之后,她提出必須帶秋兒一同入府這樣的條件之后,才成交的。

秋兒,比她大半歲,跟她一樣是個孤兒,卻比她命好,一直被好心的劉婆婆收養(yǎng),不幸劉婆婆在年前得病死了,秋兒這半年來一直象個要飯花子東討一頓西討一頓,兩人自幼在一起玩耍,秋兒時常為她寬心,所以,她在不得不同意王氏代嫁一事時,臨時起意要帶走秋兒。

穆家人急著給兒子沖喜,再加上家大業(yè)大,對多一個丫環(huán)倒也沒怎么計較。

丟兒坐得困乏,伸了個懶腰,一邊掀起蓋頭邊往外偷看,想看看秋兒在哪里,從坐上轎子,她就沒再聽到秋兒的聲音,不料,一眼就看到自己身后那個昏迷不醒的準新郎,猛不丁看到這么個半死不活的人,她還是心中一驚,下意識跳離了床沿。

“哎,你這姑娘,怎么這般沒家教?不是說孔家書香門第,女兒識文斷字知書達理的么?”

丟兒這一跳不要緊,穆家的喜婆可急了,一把扯住她將她按回了床沿。

丟兒使勁甩開那女人的老手,窩著一股子的邪火忍著,心說,什么家教不家教,姑奶奶壓根就沒家,哪來的教?等姑奶奶休了你家公子,看我怎么整你。

來時,她已計劃好,暫忍幾天小妾的名頭,等孔家逃得遠了,就找個茬,休了這“活死人?!痹儆災录乙还P錢,然后帶小秋闖江湖去。

可是,秋兒去哪里了呢?怎么沒跟自己在一起呢?

疑惑中,她忽然聽到一陣踢踏的腳步聲,接著就聽到喜婆象老鴉一樣的笑聲“喲,涵公子,你可算來了,快,進行完這最后一項交杯酒,今天這儀事就算全結束了?!?/p>

丟兒支著耳朵聽他們交談,知這什么涵公子是替新朗跟她拜天地的人,難道交杯酒也要他代喝?

驚異中一杯酒塞到了她手中,然后又扯著她的胳膊與一臂相交,她一仰脖將酒一口喝干。還沒想著下一步該怎么辦,喜婆尖厲的聲音就又在她耳邊震耳欲聾般地響起“孔姑娘,你娘就是這樣教你的?女人家家的咋能象大老爺們一樣粗放,這酒碰一下唇片就是了,咋能喝干呢?這要讓大太太看到了,還不得掌你的嘴?”

“算了,陳媽,快點往下進行吧,我還急著走呢。”一旁的涵公子替丟兒解了圍。

“哦,好好,你把這杯酒交給老婦就沒事了。”

丟兒正聽他倆說話,不期然空杯被人拿走,手里又重新給塞了一杯滿的,剛才不是才罵了不許她喝么?怎么又改主意了?

“小媳婦,來,將這酒含到口中,再渡給二少爺,老爺親自說了,就指著這杯喜酒給少爺沖邪呢,你小心點?!?/p>

丟兒一聽手一晃差點沒將酒杯扔出去,這不是難為人嘛,嘴對嘴?

“你快點呀,要不是二少爺出了意外,這妾的位兒也輪不到你們這寒酸人家的閨女,你就別裝清高了?!?/p>

丟兒真想揪下蓋頭狠狠揍這老婆子一通,幸好,她被王氏“調(diào)教?!钡煤苣苋?。

自己開導自己,不就一“活死人。”嘛,有啥大不了的,想著,已將酒含在了口中,從蓋頭下看一眼“活死人?!钡姆轿?,然后閉上眼往他的嘴巴處湊去,只是一眼,已看到“活死人。”的全貌,確實如聽來的一般英俊好看,若不是昏迷,這樣的身家這樣的容貌,鐵定不會跟她有交集。

唇片相觸,軟軟的暖暖的,散發(fā)著淡淡的中藥味,丟兒身子驀地一下僵緊,臉也莫名開始發(fā)熱發(fā)燙,萬幸有蓋擋著。

可是對方的唇緊抿著,她如何將酒渡過去啊?她不由伸出一只來按住他的下巴幫忙,她一按,別說,還真管用,隨著她加大力度,對方的唇果然啟開了一絲縫隙,她心頭一松,就想將酒吐過去,就在這瞬間,忽然一條滑膩象蛇一樣的物體猛地竄入她口中,還迅速在她口中攪了幾下,她一慌,一口酒咕咚一下又咽到了自己肚子中。

丟兒嚇出了一身冷汗,本能的一跳老高,發(fā)出一聲尖利的驚呼“啊?!卑严财?,跟正要出門的涵公子都給嚇了一跳。

“你這丫頭,倒底是怎么回事?一驚一乍的?”

丟兒一把揪下蓋頭,指著床上此時又一動不動的“活死人?!蹦樕钒椎卣f“他……他……有古怪。”

“哦?”喜婆跟涵公子看她不似做假,半信半疑地走到床邊,一個摸臉,一個扒拉眼球,卻什么也沒看出來。

涵公子——清秀渾身散發(fā)著濃濃書卷氣的年輕男子,低嘆一聲“姑娘,就認了命吧?!闭f完,疾步走出新房。

喜婆,一個長了一臉色斑的干瘦老女人,佝著腰,板著臉,這時反倒不罵了,只冷冷略帶可憐的瞪她一眼,一甩袖子,也揚長而去。

丟兒瞪著空蕩蕩的新房,怔了片刻,砰砰急跳的漸漸緩下,暗自嘲笑自己,什么事沒碰到過,今天這么大驚小怪,確實夠丟人的。

她下意識地看向床上那位,人家安安靜靜根本紋絲沒動,她拍拍胸口,剛才一定是幻覺,可能自己太緊張了。

確定一切無異,她總算放下心來,幾步走到門邊,左右找尋秋兒的身影,可就是找不到,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這丫頭能跑哪去,很擔心她初次進這么大的府院,會迷了路。

急歸急,卻也沒辦法跑出去找她,想她那么大一個活人,總不會無緣無故消失,明天再找也不遲。

這樣一想,關上門,坐到了桌邊,手支著腮幫發(fā)悶,這屋里只有一張床,她怎么睡?總不能跟一個“活死人?!碧梢粔K吧?

她無聊地摳著兩根喜蠟燃下的廢蠟,有點犯愁,這一晚好打發(fā),要是好幾晚,她恐怕有點頂不住。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累了一天,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頂不住了,她手一松,趴在了桌子上,很快睡熟,連口水流到腕上也不知道。卻做了一個很可笑的夢,竟然夢到那“活死人?!蹦掠游湫蚜诉^來,還跟她……親了嘴。

清晨,她被一陣大力敲門聲驚醒,睜開惺菘的眼,突然尖叫著跳起來,她……怎么會睡在床上?哇……

她手忙腳亂地拉開房門,也沒看清外面有什么人,就接二連三的喊道“有鬼,這房子里有鬼?!?/p>

門外,一個穿著丫環(huán)服飾的姑娘冷眼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冷聲說“小夫人,說話小心點,這要是讓大太太聽到,你最少得掉一層皮?!?/p>

那疏離還有點高高在上的神情,倒好象丟兒是下人,她是主子。

丟兒瞪著眼,揉了下鼻子,沒吱聲返回屋中,這種神情她見多了,也麻木了,根本想不起來計較。

丫環(huán)隨后跟進來,站在屋門口向個傳令兵一般“發(fā)號施令?!保骸靶》蛉?,大太太吩咐了,你不必過去敬茶,守著少爺就行,以后,替少爺擦身按摩的事情都由你親自做,擦身,現(xiàn)在是夏天,一天至少要兩次,按摩不限次數(shù),還要不時替少爺翻翻身。”

“就我一個人?”丟兒指著自己的鼻尖,頭有點大,這小媳婦的活比跟著王氏還難侍候。她忽然想起秋兒,忙開口問“我有個陪嫁的丫頭秋兒,你要見了她,讓她過來找我,好跟我一起來侍候少爺。”

“你那丫頭呀……昨兒打碎了喜事上的瓷器,受了家法,現(xiàn)正關在柴房里受罰呢。”

雪楓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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