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老爺子正在找您。”一句打破了兩個人僵持的局面,免去了一場戰(zhàn)爭。
兩個人都知道老爺子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找冷謙,很明顯是要宣布重要的事情,當(dāng)然是冷謙和李云染的關(guān)系。
“我知道了,你先過去。”冷謙打發(fā)來人離開,他看向陳曼曼的目光中更深了,閃過一抹強勢,仿佛要把眼前的女人看進心里一樣。
陳曼曼倔強,對著冷謙的強勢一點都不示弱,也不允許自己示弱。
四目相對激烈,一束隱形的煙花爆發(fā)在兩人之間,不是慶祝勝利,單單只是看對方不順眼而已。
“你別想離開我。”冷謙不能讓老爺子等太久,他起身,眸光中蘊含著屬于他冷謙牌的不可違抗。
陳曼曼不回答,只是嘴角一抹諷刺的笑,覺得冷謙可笑了起來,現(xiàn)在是她要離開的事情嗎?而是他自己在做背叛人的事情。
隨著音樂的落幕,白色階梯上威遠品牌創(chuàng)始人冷堅外號老爺子,帶著自己最中意的接班人站在上面,人群也開始慢慢朝著聚集,形成了一個扇子一樣的形狀。
“今天很高興大家來參加我這個一只腳已經(jīng)踏進棺材里的老人啦,另外一件值得我開心的事情是我的外孫冷謙,相信不用我多介紹大家也知道就是我身邊現(xiàn)任威遠總裁的年輕人,他將帶給大家一個驚喜。我宣布,冷謙和西川建設(shè)董事長李博的千金李云染在此訂婚,祝這兩位年輕人百年好合。”
淡淡心酸無意的闖進陳曼曼的心里,她以為自己會一點都不在乎這件事情的,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樣,怪不得人們常說女人容易動情,不管那人多么不值得自己愛,一種挫敗的感覺鋪天蓋地的席卷。
先喜歡上人輸?shù)淖顝氐住?/p>
一大杯紅酒灌肚,陳曼曼面色被熏紅,她忽然感覺自己對冷謙的這種感覺像是夢,又像是醉酒了。
里面太熱了,氣氛也太好了,她真該出去透透氣。
想著,陳曼曼搖晃著身體一步一步的朝著陽臺去,第一次她感覺不過十幾步長的路竟然變得好遠,遠的要走上千年一樣,但是她真的想快點離開。
人群中一個一直關(guān)注陳曼曼的男人見此,急忙的上前攙扶住陳曼曼軟趴趴的身體,關(guān)心的問:“陳小姐,你沒事吧!”
陳曼曼搖頭:“沒事,我想去陽臺吹吹風(fēng),散散酒氣。”
陳曼曼說著睜開旁邊的男人,但似乎自己力氣太小了,所以沒得逞,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被人曖昧的攙扶著。
“你這樣太危險我陪你過去吧?”
陳曼曼感覺到自己的腿確實使不上力氣了,她點頭答應(yīng)了眼前陌生男人的建議。
簡單的訂婚儀式結(jié)束,冷謙陪同著李云染開始到處敬酒,他的眼睛不自覺的開始在宴會大廳搜索陳曼曼,想知道她是不是逃跑了。卻不料看到了陽臺上兩抹與世隔絕的影子,一個是陳曼曼,另一個是某房產(chǎn)公司大亨的長子,身價過億,最擅長的就是哄騙女人上床,是的名門中最花心的一位上流公子。
陳曼曼何時惹上了這樣一個貨色,冷謙捏著酒杯的力度加大,著實質(zhì)量再好的杯子也經(jīng)不起他這么折騰,所以宴會上響起了一陣清脆響聲,隨后幾滴鮮紅在白色的瓷板上扎眼,許多膽小的千金紛紛嚇了一跳。
“謙,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你忍著我讓人叫醫(yī)生過來。”李云染臉色發(fā)青,抓著冷謙的手一臉心疼的樣子。
冷謙搖頭:“沒事清洗下,貼個創(chuàng)口貼就~!”
冷謙說話的時候眼睛還是在陳曼曼身上的,此刻那個某大亨的長子正扶著已經(jīng)最不省人事的她走進了宴會廳,而他們的方向是出口處,口中的話赫然而止。
一個醉酒的花心男人遇到一個美麗的女人,你說他會乖乖放過嗎?
冷謙的心里忽然一抹的空空,心慌的感覺在此刻顯得無比的難受,猶如明天就是末日而他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一樣的壓抑。
“謙,你怎么了,很疼嗎?”李云染嬌滴滴的聲音發(fā)出,眼眶還流了眼淚起來。
冷謙根本就沒聽到一樣,她他起身也不顧身后的未婚妻就直接沖向了大門口,攔住了此刻正要出門的兩個人。
此刻他自己絕對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行徑有多么反常。
冷謙撇過男人,眼睛放在滿臉微紅的陳曼曼身上,看她的樣子可能是一開始喝太多了,所以酒的后頸來的洶涌,醉的不成人形。
他伸手搶過陳曼曼,對著眼前沒有吃成陳曼曼的某人,口氣極為禮貌:“謝謝你的攙扶,等她醒來我一定好好給你道歉。”
來人一見是冷謙,忽然變得埡口,清醒后忙賠笑:“沒事,舉手之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