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華院
風(fēng)華院是王妃碧紫涵的住所,雖是清寒的院落,倒也打掃的素凈清雅。
“王妃不好了不好了。”丫鬟巧兒磕磕絆絆的跑進了殿中。
臥榻之上,碧紫涵身著碧衣,酥胸半裸嬌媚的躺在上面,纖細素白的手指輕輕拂額,對面坐著妾室葉燃絮和美人王嬌嬌。三人先后一個月內(nèi)進入王府,可都沒有拜過天地,直接棄入后院。
“何事如此慌張?”清純?nèi)缫欢涫嵃咨彽乃曇羧缌魉銗偠鷦勇牎?/p>
王嬌嬌和葉燃絮相覷一視,巧丫鬟平日里倒也謹慎細致,怎的今日里如此慌張,想必定是有什么大事。
“回王妃,那個側(cè)妃她和王爺在正廳會面了,還一同面見皇上。”眼角偷偷瞄了眼碧紫涵,心里咯噔咯噔的。怎么這王爺轉(zhuǎn)性了?品日里對三位王妃夫人不聞不問,今日倒和側(cè)妃一起面圣了。
“轟隆”只覺得耳際一陣悶響,臉色驟變,拍案而起:“什么?竟有此事?”一改往日乖巧面容,臉色凝重扭曲。怎么可能?雖然在外人眼里王爺是個花天酒地的男人,實則不近女色,可為何今日召見了側(cè)妃,難道是她昨日一舞打動了王爺。
素日里雖然王爺不召見姐妹幾人,倒也安好,可這賤人剛?cè)胪醺泻钨Y格?
“姐姐息怒,可別氣壞了身子。”王美人揮了揮手帕安慰道,聽聞側(cè)妃一舞驚天下,想必真的是博得王爺厚愛了。可那又怎樣?不相信我們?nèi)烁悴欢恪?/p>
倒是葉燃絮一臉淡然,悠然的端起茶盅,抿了抿:“生氣有什么用,斷病得除根。”陰毒的話從皓齒吐出,墨黑的眸子里暫露殺氣。
三人一向和睦,皆因同是天涯淪落人,一起訴訴苦罷了。如今大敵當(dāng)前更得三人齊心。
“哦?聽妹妹的意思是不是已有良策?”秀眉婉轉(zhuǎn)一挑,嫣紅的嘴角劃過一絲微笑。心里暗道,一早就發(fā)現(xiàn)這葉燃絮不是個善茬,今日到可以見識見識了。
“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王爺素來對女人來都有潔癖?”說的那是風(fēng)輕云淡,放下茶盅,起身揮了揮手帕:“看來得互相走動走動了。”而后轉(zhuǎn)身離開。
王美人和王妃面面相覷,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劃過一抹嫣紅,果然一針見血,毀了她的貞潔,王爺便再也不會愛上她,即使她一舞驚天下又何如?不就是個相府廢物二小姐么。
凌柔兒跟在柳如煙身后,秀眉緊擰,努努嘴:“宮主……額……側(cè)妃。”哎呀這該怎么叫好呢?又是千絕宮宮主,又是嫻雅閣閣主,又是四王府側(cè)妃,汗……那個糾結(jié)啊!繼續(xù)說道:“王爺跟皇上不是一個爹吧?”一個爹嗎?是同一個爹砸看起來跟仇家還要兇三分呢。
“去嫻雅閣把儲少羽送的一百萬黃金送給玉玲瓏,她精于裝飾,秘密調(diào)集六百人士一天之內(nèi)把王府給本宮把王府改頭換面。”這種地方本宮住著都嫌丟人。
“一百萬兩黃金?儲少羽的?”怎么可能,平時摳門的跟個啥似地,喝酒吃肉都要到嫻雅閣蹭飯,那一百萬兩——黃金可不比他命還貴!
聞之,柳如煙戛然止步,低著頭深思的凌柔兒差點撞個四腿朝天。
“哎呀!我的鼻子。”凌柔兒捂著鼻子尖叫,一眼掃到柳如煙嗜血的眼神,幡然醒悟的吐了吐舌頭,知錯的低下頭。
“你能不能在大聲點?”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這可是王府,人多嘴雜。轉(zhuǎn)身繼續(xù)走著:“那是用蠱術(shù)跟他換的,記住讓玉玲瓏裝飾的氣派點,敢貪污一文錢本宮就盜了她的私房錢。明日讓他們動作快點。”
咦,宮主也是個摳門的,一文錢就想盜了人家的私房錢,要知道那私房錢可是不下千萬兩呢。
“是。”凌柔兒環(huán)顧四周看著沒人閃身離開了,房檐之上幾個閃身便消失在天際。
嫻雅閣九樓,凌柔兒剛到九樓就看見扶梯上優(yōu)哉游哉的儲少羽。還有那不是尚尚嗎?它怎么跑著來了?
“嗨美女?是來找本公子的嗎?”儲少羽把手里的雞腿丟給了尚尚,雙手環(huán)胸,吹著口哨調(diào)侃著。
凌柔兒奸詐一笑,玩弄著一縷秀發(fā)走到他面前,素白的細指挑起他的下顎,媚笑道:“妞,來,給小爺跳個脫衣舞。”凌柔兒裝起大爺。
聞言,儲少羽臉色一暗,拍掉她的手掌,抱起尚尚:“走,尚尚小爺帶你去喝酒。”
尚尚吐了吐嘴里的骨頭,爪子搭在他肩上,心里暗思:恩恩,你是小爺,老子是你大爺!不過這小子倒是跟本公子挺像,本尊那真是喜歡。還是外面好,那死氣沉沉的麒麟山莊可熱鬧多了,飯來張口,有吃有喝伺候著,那是一個幸福。
“站在,本小姐可是有任務(wù)在身的。”雙手叉腰,橫眉豎眼的瞪著他。切,真是開不起玩笑,
“何事說吧。”儲少羽站定,一襲黑夜不染纖塵,轉(zhuǎn)身看著她正色道。主子這又是和任務(wù)?
“咳咳……”清了清嗓子故弄玄虛,挑了挑眉頭,壓抑著內(nèi)心的狂笑:“宮主讓我來拿你那……一百萬兩——黃金!”還可以把黃金兩個字眼咬的死死的。還不氣死你,哈哈大出血了吧,不過一百兩黃金學(xué)習(xí)蠱術(shù)還算是公平合理。
“咯咯咯……”天字號房間里魅影走出來,本就妖里妖氣的他詭異的笑了起來:“儲公子大出血呀?”四海賭坊散會后他們一起來到嫻雅閣,好吃好喝的供應(yīng)者還真是不想走。
儲少羽只覺得眼前一黑,小心肝那個疼啊,一把丟了尚尚,捂著心臟,俊朗陰柔的臉上陰云一片:“宮主有沒有說干嘛用啊?他媽本少一輩子的積蓄啊!”仰天長嘯,欲哭無淚的爆粗口。
“裝飾四王府。”凌柔兒簡單干脆的說道,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愣是讓儲少羽氣的咬牙。
聞之,儲少羽轉(zhuǎn)身就走……
“喂你干么?錢在哪里啊?”凌柔兒捂著嘴,跟魅影面面相覷對笑著。
“去四海賺點利息回來還不行啊?”頭也不回的下了樓,尼瑪看來這一個月都要在四海賭博撈點利息了。伸手指了指地字號房間,示意錢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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