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穿過窗戶,隔著金縷紗帳照在了墨傲天的臉上,眨了眨眼睛,頭好痛!揉了揉太陽穴,吃力的坐了起來。
環顧四周,這是哪里?蠶絲被?金縷紗帳?貂皮坐墊?無華拂琴?名家名畫?青花瓷壺?樣樣物品不下萬兩?如此奢華,令人瞠目結舌。
又看著單手撐頭得她,她怎么在這?她竟然一夜未睡?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柳如煙,心中一絲愧疚,起身解下衣袍披在她身上。好美的女子,不似凡物,不施粉黛卓然天成。
“王爺醒了就請回吧!”假寐的她閉著眼睛呢喃道,害的本小姐一個晚上沒能睡覺。
“這是哪里?”看著如此奢華氣派的房間,趣味濃厚。央央均衡帝國會有誰如此闊綽?
還是閉著眼睛單手撐頭:“漪瀾院。”簡潔明了,看來自己的院子都不認識了。
漪瀾院?王府一向清貧,怎么可能?僅是一金縷紗帳都可買下我這殘敗的王府了。
“不用看了,是我自己花錢裝飾的。別人苦了我就罷了,自己可不能苦了自己。”依舊是假寐,若這輩子跟著你我估計連我最愛的肉肉都吃不上了,看看你在看看我,咦,無法比擬,再者說,要是還是你以前的漪瀾院恐怕本宮早就飛走了,才懶得在這受罪呢。
‘別人苦了我就罷了,自己可不能苦了自己。’言外之意是怪自己苦了她?可她一弱女子拿來這么多錢?百思不得其解的撓撓頭,難不成皇兄待她如此闊綽,要啥給啥?耶,才不會呢,想起皇兄那摳門的樣子,腦袋搖的似撥浪鼓。而后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他,柳如煙起身直接撲到自己的大床上了,終于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少頃,一陣喧鬧聲響起。
“宮主,宮主,他們都在四海等著我們呢!”凌柔兒扯著嗓子,推了推柳如煙,都日上三竿了還在睡覺。
尼瑪,一大早真是煩人,還讓不讓人活了!翻個身繼續睡。
半響后猛然坐起,四海?挑戰書。
“喲,還知道起來啊?”再不去我怕你四海的場子都被別人給弄走了。
“快去,快去弄兩身男裝來,快點啊,沒時間了。”督促著,生怕影響了四海的名聲。
從四王府到四海賭場,必須要經過嫻雅閣,才能到,兩人現下優哉游哉的走在大街上,那叫一個閑逸。
嫻雅閣四樓探出兩個腦袋。
“聽宣銳說你對你那個國色天香才貌雙全的女人不感興趣吶?”二王爺墨云楓眼睛看著從樓下經過的女扮男裝的柳如煙說道。
墨傲天腦海里劃過她的聲音,她那句“王爺,妾身這支舞只為你一人跳”依舊清晰的回蕩在腦海中。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畫面:雪花紛飛,大地一片蒼茫,銀裝素裹,她一襲白衣如仙子般舞動在雪地間,伴著自己的琴聲,是那么唯美。
“不如這樣吧,既然賢弟不喜歡就讓給為兄如何?”挑眉笑了笑:“為兄對這女子可是喜歡極了。”昨日大殿上那一舞足以俘虜他的心,在看看自家水明月跳舞的水準,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墨傲天不語,是很美,但卻是皇兄派來的細作,我們又怎么可能呢。轉身,憤恨的從桌子上拎了支雞腿塞住他嘴里:“閉嘴。”
墨云楓握著雞腿咬了一口,津津有味的說“舍不得?”見他不語又說:“不讓給為兄一樣有人跟你搶。”指了指窗外:“喏,看見跟著他們身后的幾個男子了嗎?那可是皇兄身邊的人,看來皇兄跟我一樣,對著如花似玉的女人喜歡的不得了。”才貌雙全的女子還真是搶手。
定睛一看,果然是皇兄的人。雙眉緊皺,眉宇之間怒火翩飛,又是他,連個女人都跟我搶,雙手不自覺的緊了緊。而后眸光咋亮,搶?難道她不是皇兄的細作?
仔細一想,若真是細作,昨日那么好接近自己的機會她卻睡在桌子上,難道她真的不是細作?
不是細作,好啊,煙兒不是細作,看來本王多疑了。恩恩,這多疑的毛病該改改了。嘴角揚了揚。
“哈哈哈哈……”墨傲天驟然又放聲狂笑,拉著墨云楓坐下:“二哥,來,喝酒喝酒。”臉上那個幸福啊,都飄飄欲仙了。
墨云楓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眼角一個勁的狂抽,難道有人搶他媳婦他很樂意?天氣漸熱,臨近中午,日光正濃,柳如煙手握折扇,如翩翩公子一般器宇軒昂走在大街上,是不是挑眉勾搭著擦肩而過的美女,那叫一個得瑟。
凌柔兒雙手負在身后,眼角時不時打量著身后,努努嘴:“我說公子,后面的幾個孫子都跟了好幾里路了。”哎,這一天一天的都沒個安生。
柳如煙心情大好的走著大街上,不語,早就看見了。走到個拐角處,拉著凌柔兒騰空躍起,落在了房檐上,輕而易舉的擺脫了他們,量他們也料不到自己會武功。
“人呢?”
“我明明看見拐進巷子的。”
“是啊,我也看見了!”
“這下該怎么想皇上交代?”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嚷嚷著,皇上可是千叮萬囑一定要看好這女人,看皇上那眼神,七八成是愛上這女人了。后宮佳麗三千,可他占有欲還是這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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