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第十天了,林黛玉也由白云洞轉至北靜王府別院,服用過解藥的林黛玉依然昏迷不醒,只是臉色已經沒有了先前的蒼白,咋看上去竟是睡著了一般,紫鵑守候在黛玉的身邊寸步不離,自從來到這別院,北靜王到是隔三差五的過來看看,并不多說話,只是問問林黛玉的身體狀況僅此而已,多半的時候是站在床邊看著黛玉,眼里竟是數不盡的柔和,仿佛一副永遠也看不厭的風景。黛玉靜靜地躺著,什么也不知道,就那么安詳,那么自然地睡著,北靜王的心緊緊地揪著,這樣的黛玉讓他狠狠地疼著。心中對賈府的恨意也滋然而生。
“紫鵑姑娘,王爺在嗎?”水安急急忙忙地走進來,卻被紫鵑堵在了門口。
“你小聲點,王爺在里面呢!”紫鵑小聲回答著。
“我有急事要見我家王爺,紫鵑姑娘,煩勞去叫一聲王爺出來。”
“那你在這等著吧。”說著紫鵑轉身進去了。不一會王爺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王爺,二郡主回了,還有劉淵……”水安還沒有說完,北靜王水溶就不見了蹤影。這二郡主水漣乃是水溶一母同胞的妹妹,自小在家中嬌生慣養,偏生水溶又極疼愛她,所以養成囂張跋扈的性格,卻只聽哥哥水溶的話,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西寧王世子趙輝,便不可救藥地愛上了他,北靜太妃本不想答應這門親事,奈何這水漣一門心思全在趙輝身上,竟拿死來威脅北靜太妃,北靜太妃只有成全了她,如今這水漣出嫁也有大半年了,那驕橫跋扈的性格也收斂了不少,夫唱婦隨的很是和睦。當然北靜王此刻關心的并不是自己的妹妹,而是和妹妹一起回來的摯友劉淵。
劉淵,他不僅是北靜王的摯友,還是天下神醫神農道空的唯一弟子,神農道空并無子嗣,終年云游各地,鉆研醫術,攻克了許許多多的疑難雜癥,被百姓稱為一代神醫。劉淵是他在十幾年云游的時候所救下的孤兒,他的親人都因為一場瘟疫而喪生,劉淵病好之后便跟隨神農道空四處云游懸壺濟世。而北靜王與劉淵是在一北疆遭到外族入侵的時候,劉淵化作軍醫而結識的。北靜王聽到了劉淵就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只要有劉淵在,黛玉的病情就有希望了。北靜王欣喜若狂,直奔府中。水安從沒見過北靜王如此火急火燎,不覺呆住了,“這還是我家王爺嗎?”水安小聲嘀咕著。“王爺都走了,你還在嘀咕什么呢?”紫娟見這水安還在那里呆著,不覺好笑。水安回過神來“沒什么,紫娟姑娘你好好照顧林姑娘吧,我走了。”說罷轉朝門口走去。
“劉兄,好久不見,正想找你卻不想你自己到來了。”北靜王笑呵呵地說,劉淵的出現帶來了數不盡希望,怎能不欣喜?
“水溶啊水溶,我還不知道你啊,有什么事就說吧,不要這么肉麻了。”劉淵還是第一次見水溶這樣,跟平時的嚴肅比起來到是有些不習慣了。不過這樣的北靜王爺還是挺可愛的!
“跟我來。”水溶到也直接,拉著劉淵就往別院走。劉淵一臉木納的表情,跟著水溶,卻猜不出到底所謂何事。
到了別院林黛玉的床前,劉淵終于明白了水溶的意思,不覺苦笑,這個水溶什么時候也開始金屋藏嬌,只是這姑娘雖長得一副絕色的臉龐,奈何身體太過柔弱,眉宇間透露著一些惆悵,應該是一位身世堪憐的薄命紅顏。劉淵在心里感慨著這個世界的不公平!
把完脈之后,劉淵笑了笑,這毒對別人來說也許無藥可醫,但對自己來說只能算是小菜一碟,劉淵拿來著針灸扎了幾下,又給了紫娟一瓶藥丸交代了幾句便對水溶說:“放心吧,她并無大礙,只是冰蟾的藥性太大,她身體虛弱難以吸收,滯留在體內才導致昏迷,我已用針灸打通血脈,再用師傅新調制的百毒散幫她祛除余毒,她很快就會醒的,只是這毒并不是我們中原的,她如何會中此毒的?”劉淵一臉疑惑地看著水溶。
“此事說來話長。日后我在跟你細說,只是這毒我也在調查中。”北靜王看著自己的摯友,一臉惆悵地回答著。
“既如此日后再說吧,我長途跋涉也累了,連口茶還沒喝上呢!”劉淵埋怨到。
“走,回王府,與你接風洗塵!”于是二人朝王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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