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你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東西了嗎?”水溶疑惑的看著黛玉。
“溶哥哥,其實那墻上根本就不是什么乾坤圖,它是在告訴我們一些數(shù)字,你看這個,那人手上拿著一把鐮刀應該是個7字,還有這副深山里有個女子在彈琴,也許它突出的只是這個山不是這個女子。”水溶聽著黛玉的解說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還是玉兒聰明,我們只需按照這些數(shù)字敲打這些方格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水溶摸了摸黛玉的腦袋滿是柔情,這個黛玉看起來柔弱萬分,但是總能給人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你們能說說這其中的奧秘嗎?”劉淵一臉木然的看著水溶和黛玉。
“劉兄,如果說這扇墻只是一個機關,而這些圖案是在告訴我們機關的所在,你現(xiàn)在能理解嗎?”水溶似笑非笑地看著劉淵。
“還是王爺、王妃機智過人,那開啟機關這種事情就交給劉淵來辦吧!”劉淵說話間就走到了墻邊,水溶和黛玉不停的推測每副圖案其中包含的數(shù)字,終于在敲下最后一個方格之后,強面上一扇石門被打開,麥深目瞪口呆地看著這扇門,在卡洛依族生活了幾十年的他居然從來都不知道這里還有這個秘密,他從心里佩服黛玉的機智,佩服水溶等人的才華,這也許是自己一輩子也達不到的境界。
“咱們一起進去看看。”水溶說到。于是劉淵幾人都跟著水溶走進了石門。就在麥深最后一個走進之后石門突然關閉了,麥深一陣慌恐。
“麥深,冷靜點,相信我們一定能夠走出去的。”劉淵一把抓住了驚慌的麥深安慰到,事實上劉淵心中也沒底,只是他知道有水溶和黛玉在就一定能活著走出去,他固執(zhí)的信賴黛玉的聰慧,水溶的機敏,這兩人加在一起估計也沒有什么問題能夠難倒他們吧。水溶用火把照了照,見墻壁上有許多油燈,便邊走邊點亮油燈,一直走到了盡頭便沒有了出路,水溶見旁邊有個石臺,便用手轉(zhuǎn)了一番一道石門被打開,水溶摟著黛玉便往前走去。
“你們終于還是找到了這里。”一個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曇衾锍林潇o,似乎早就預料到這一切的發(fā)生。
“你果然在這里!”水溶的聲音中似乎摻雜了許多的憤怒,浪費了半日的功夫,不然這會都到了北靜王府了,都是這族長害的,好好的玩什么失蹤。
“族長,真的是你,你怎么來這里了,族里的人找你好久了,要不是這幾位恩人我們一輩子也不會找到這里。”麥深說道。
“唉!這一天還是來了,我用盡所有的辦法還是沒能避免。”族長并沒有抬頭看麥深而是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話,“什么都不要問了,你們看看這里就會明白這一切了。”族長指了指墻上的圖案。
“這才是真正的乾坤圖!”水溶和黛玉幾乎同時說出口,畫中之景象變幻莫測,忽然黛玉的目光停留在墻上最中間的一副畫,有條大蛇攻擊三個坐在石塊上的三個人,忽然有兩個人將大蛇殺死,這個情景明明就是昨天遇到的那個情景。旁邊還有一副情景很凄慘,房屋倒塌,山上的石頭不停的往下落,大地列出了長長的口子,場景凄慘無比。黛玉心中猛然一痛,難道是卡洛依族要遇到前所未有的大難了嗎?
“族長,是我們不該殺了那條大蛇嗎?”水溶問道。
“你們一定不知道那蛇的來歷吧?”族長坐在旁邊的石凳上,并不想等著水溶等人的回答,接著說道:“那是我打開這個石門的第一天從這里跑出去的,它的出現(xiàn)給我們卡洛依族帶來了許多的劫難,我們族中總是不停的在失蹤人口,都是被大蛇吃掉了,只是那蛇是不能死的,它很有靈性,能震住這里的萬物生靈,我一直在暗中保護著這條蛇盡管它吃掉了我們族中很多人,但是為了其他活著的人更好的活著,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它死,只是那日你們殺死了大蛇這一切的安寧都不會再有了。”族長深深的嘆息了一聲。“也許這一切都是命,這也不能怪你們,如今我只想我的族人能夠活著走出這里。但是似乎沒有時間了,在你們走進山洞的那一瞬間我已經(jīng)知道我沒有時間解救他們了,因為我的法術根本就對抗不了這些天命,也許外面已經(jīng)成了一片廢墟,可我什么也改變不了。”族長無奈的說道。
“你說什么,紫娟雪燕還有奶娘還在族中。”說著黛玉便往門口跑去。
“恐怕已經(jīng)晚了吧!就算你現(xiàn)在能夠走出去也來不及救她們了。”族長目無表情的說著。
“那也要試一試!”水溶深沉的答了一聲,便拉著黛玉的手往門口跑去。
“也罷,你們隨我來,我?guī)銈冏叱鋈ァ!敝灰娮彘L輕輕按了下石椅下的按鈕便我一道光射了進來,水抱起黛玉一個輕功便飛了出去,劉淵緊跟水溶飛了出去,與此同時的石洞中也開始了地震山搖,麥深不停的掙扎著最終還是沒有逃脫被大石塊壓住的命運,族長坐在石凳上一動不動,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只是他沒有任何力量能改變這些,等待他的也許就是將這里的一切都埋葬。
“王爺、王妃你們在哪里?救命啊!”雪雁和紫鵑的叫喊聲不斷的回蕩在這個已經(jīng)開始變成廢墟的土地。時間在一秒一秒的流逝著,整個過程都是一個痛苦而漫長的等待,水溶抱著黛玉、劉淵緊跟其后,三人在這個危險萬分的山谷努力的穿梭著,也許他們都明白了即將要發(fā)生什么。
“小心!”正當紫鵑和雪雁背著王媽媽到處亂竄的時候,一塊石頭從天而降,眼看就要砸在了三人身上,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劉淵箭一般的沖了過去一腳踢開了石塊,接過王媽媽背了起來。
“王爺、王妃,已經(jīng)沒有出路了怎么辦?”劉淵走到水溶身邊說到。
“先不要慌,走一步看一步,先避開這場禍亂吧。”水溶說道。
“啊……”忽然黛玉的手被飛過來的石子砸中,頓時鮮血就滴了下來,黛玉急忙握住正在滴血的手,袖中的玉簪不經(jīng)意間滑落,黛玉的血滴在了玉簪上面。
“玉兒,你怎么樣了?”水溶焦急的問到。
“溶哥哥你快看,我的簪子發(fā)光了。”水溶順著黛玉的指向看到了地上的玉簪在陽光的照射下發(fā)出耀眼的光芒,黛玉忽然想起似乎有誰說過這簪子實際上就是和自己一體的,在危難時刻可逢兇化吉。
“大家快手拉著手。”黛玉沒有時間來解釋什么,于是眾人手拉著手,地殼開始劇烈運動起來,奇跡就在這一秒鐘出現(xiàn)了,玉簪的光芒籠罩了黛玉全身,就在這一瞬間將黛玉和身邊的所有人都吸走了。
等幾個人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北靜王府的水溶的書房之中,黛玉手中還死死抓著那根玉簪,一切都這么不可思議,水溶想起剛剛的那一幕實在是令人汗顏,只是黛玉的玉簪這么會有如此神奇的力量呢?
“玉兒,你沒事吧,你的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水溶明明記得黛玉的手受傷了并且還是鮮血直流的,怎么這會完好無缺,實在是想不通。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記得我做了一個夢,醒來的時候手中就有了這根玉簪,夢中之人說可保我逢兇化吉。其他的我真的記不清了。”黛玉說道。水溶沒有懷疑黛玉說的話,剛才的玉簪的能力他已親眼所見,只是心中猜測著這黛玉到底有著怎樣的故事,為什么這樣奇特的事情都會在她身上發(fā)生呢?
劉淵安頓好王媽媽之后又跟紫鵑和雪雁交代了一番,便出門尋找?guī)煾溉チ恕K驳热艘姷酵鯛斖蝗怀霈F(xiàn)在北靜王府心中驚奇不已。
“王爺,太妃的鑾駕已經(jīng)到了門口了。”水安回稟著水溶。
“母妃怎么這時候就回了?”水溶牽著黛玉便往門口走去便問著水安。
“回王爺,是水安派人稟報太妃的,那時水安幾乎翻遍了整個金陵也沒有找到王爺王妃的蹤跡,所以就快馬加鞭的回稟了太妃。”水溶沒有說話,徑直往北靜王府的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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